“時透要做哥哥嗎?”宇髄天元注意到這孩子的眼睛裡早已不再空洞。
時透娃娃還被時透無一郎抱在懷裡,他點頭,“哥哥不會生氣的。”
雖然還隻記起來一半,應該是這樣的。
神明認可甘露寺蜜璃,也覺得小小的大家可愛,于是,祂出來搞事情了。
【縮骨功怎麼樣?】效果圖展示,剛剛還一米八的人,縮骨功後隻有貓貓大,還能跑能跳。
“您這是縮骨功嗎?這縮的是骨嗎?”宇髄天元槽多無口。
【它就是,下一個你的白月光獎勵就是這個了】
宇髄天元:……換一個
【免費送你們】
宇髄天元:拒絕
免費沒好貨。
神明就要強行送技能,被緣一制裁。
接下來的觀影片段由神子先生接手。
神明:唔唔‘放開我,我要找嚴勝來說你!’
緣一:……
緣一把他綁得更緊了。
快結束了。
緣一給觀影片段的新背景音樂輕舒和緩。
【新世界全是問題。
路上,宇髓在問義勇各種外界常識。
義勇:殺人當然是犯法的
義勇:嗯?應該不可以随便找個地方就建房子吧…我不知道
真菰眼睛彎彎,海天藍的眸子裡滿載笑意,輕輕拍下锖兔,“去幫忙啊。”沒看義勇已經要被問蒙圈了嗎。
而後,
“你叫什麼名字?”真菰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女孩。
“魚。”女孩回答。
她家除了繼承人,都是動物名字。
隻有繼承人是人。
真菰還是笑着,“小魚啊,真好。”
抱着女孩,她輕輕哼唱,
“小魚小魚水裡遊,遊來遊去點點頭。
漁網來了捕小魚,小魚小魚快快遊。
……
小魚小魚快快遊,四面八方皆自由。
東呀東哇西呀西,南來北往……”
随着童謠,忍者村在她們身後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殺人犯法這種事都”不死川實彌說一半停下來,嘁了一下,似是有些煩躁,接着卻是感慨,“真不知道你當年怎麼做到的。”
怎麼在完全陌生的外界生活下來,又一點點學會外界法則的。
流浪過才知道世界有多糟糕,可不是和屏幕上那些小崽子們一樣,嬉戲打鬧着就能活的。
“那當然是因為華麗麗的我還有三個超級華麗的妻子。”宇髄天元完全不吝啬的開始介紹他老婆們的高光時刻。
包括但不限于用威脅他的手段強行把當初喪喪的想下地獄的他拉回人間這種事。
狹霧山。
小魚啊……
鱗泷左近次想着,果然是真菰會編出來的歌,這丫頭随性又散漫,像有雲的晴天一樣。
哪都好,就是太愛吃糖,牙疼也不長記性。
【宇髄天元白月光:富岡義勇,鱗泷真菰,鱗泷锖兔,伊黑小芭内,?】
【白月光獎勵已兌換】
是水一門小隊的大勝利!
镝丸遊到變回人形的富岡義勇旁邊,朝他砸了一個小水球。
水柱先生也丢了一個小水球給它。
“啪嗒”一下,一朵慶祝的小水花綻開。
小白蛇滿意的準備遊回去,結果被水柱霞柱合夥拘留。
镝丸:?
富岡義勇:小伊黑的發型是這樣
他給時透無一郎梳了一個斜搭肩發型,發繩為镝丸。
镝丸要鬧了,它準備咬一口現在不會留下傷痕的富岡義勇。
時透無一郎:哇
聽到小少年贊歎的小白蛇不鬧了。
庭院外。
“好耶,音柱大人成功獲救!”
“說來水柱大人竟然有師兄師姐嗎?怎麼感覺沒見過?”
“沒通過最終選拔吧。”
“鱗泷锖兔很厲害,”有一個劍士說,“我們那一屆隻有他沒通過最終選拔,其他人都是他救下來的。”
“難怪你實力這麼差。”劍士甲吐槽。
“不對啊,就算他是救人脫力失敗,為什麼鱗泷真菰沒通過最終選拔?”
大大的疑惑出現在普通劍士們中間,而竈門炭治郎突然想起來,他可以把手鬼的事告訴義勇先生啊!
這就去寫信。
五分鐘後,收到信的富岡義勇:……
他努力從字裡行間找竈門炭治郎到底要說什麼。
湊過來想幫忙解讀的煉獄杏壽郎:竈門少年真的需要上學了
感覺比不死川寫的信還要難解讀,不死川的信隻是字醜而已,竈門少年這描述能力也是災難級别的。
他遺憾放棄。
不死川實彌在後邊打了一個噴嚏。
三分鐘後,富岡義勇總結完這封筆迹潦草,一看就知道是匆匆寫完的信:藤襲山,手鬼,專殺鱗泷左近次的弟子
富岡義勇一言不發的把信收起來。
富岡義勇進屋找産屋敷耀哉。
“我很抱歉,義勇。”“嗯,我知道。”
很出乎意料的回答,産屋敷耀哉有些詫異。
他的水柱聲音不高,所以這次談話完全不會被其他孩子聽到。
富岡義勇說,“我知道您一直很抱歉劍士們的死亡,卻不會因此改變您的決斷,我也很樂意成為您的刀,隻要可以将惡鬼滅殺。”
他的孩子悲傷的看着他,“但锖兔…主公大人,最終選拔的機制真的不能更改嗎?”
“手鬼是意外。”産屋敷耀哉的聲音沒有那麼溫柔,卻很堅定,“我不會讓他繼續獵殺劍士們去。
我向你承諾,義勇,我會更改最終選拔的制度。”竟然同體能改,竟然異世界改完後沒有出事,那他也能改。
富岡義勇一直很信任産屋敷耀哉,沒有多問為什麼之前不改,行禮後離去。
屋裡冷清下來。
珠世在富岡義勇進來時出去了,現在被蝴蝶忍拉着說話。
原本候着的隐剛剛也被産屋敷耀哉指派出去拿茶水,還沒回來。
庭院裡,宇髄天元還在進行他的演講,氣氛很熱鬧,他的小霞柱真的狀态不錯,竟然硬是拉着心情不好的富岡義勇一起加了進去。
産屋敷耀哉輕輕喝了一口涼茶。
他記得每一個劍士的名字。
他親手把劍士們送往死亡。
是必要的犧牲。
沒有人理所當然的應該被犧牲,産屋敷耀哉想到異世界那位煉獄槙壽郎,又想起看着他長大的煉獄先生。
可惜,“我并非所謂的好人。”
從悲鳴嶼行冥看到時透無一郎,他微不可察的呢喃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