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一開始覺得自己白月光不會很多來着,雖然水一門小隊大勝利,但應該就沒有然後了。
華麗麗的他要開始拯救他人了!
結果竟然播到第六位,是誰呢?
如果還會有白月光的話,
他視線向屋内移去,
産屋敷耀哉,這位鬼殺隊當主依舊安穩坐在裡面,這麼久也沒有變過姿勢。
主公對自己的要求總是高的。
音柱思思索索,揚聲以他慣用的玩笑語氣問,“耀哉先生,您不久前可是很認真的說過想和我們做朋友。
現在又叫隐把大桌子搬過來,讓我們都聚到一起,怎麼您還一直待在屋裡不出來呢?
莫非是要騙咱哦?”
不死川實彌搜尋着武器最後拿起筷子準備紮他,主公想怎樣就怎樣,你問個什麼。
富岡義勇覺得宇髄天元張揚歸張揚,不是會随意冒犯主公的類型,于是默默抽走不死川實彌的筷子。
而年紀最小的時透無一郎在風水搶筷子的時候已經行動起來,試圖把宇髄天元屁股底下的凳子抽走。
我們的時透小少年一用力,沒抽動。
時透小少年接着用力,還是沒抽動。
宇髄天元不動如山:時透乖,回旁邊坐哈
時透無一郎:( σσ)
他沒回答,自顧自的努力着,成功掰斷椅子腿,現在宇髄天元是塌方的山了。
塌方的山決定埋了搗亂的時透小少年,小孩會任由着被埋嗎?不可能。
很快,外邊亂作一團。
産屋敷耀哉起身,走出來。
雖然神明已經醫治好他,常年虧空的身體仍舊虛弱,他動作放的很慢,但并沒有一次停留頓步。
說着想與柱們相交,其實是有些怕的。
是的,害怕。
産屋敷耀哉幼年是親眼看着與父親私交甚好的煉獄槙壽郎衰敗下去。
當時他就想過,若他不能活到柱們死後,那便不應該相交。
不能叫這被遺棄的痛苦給他的劍士們。
思索間,産屋敷耀哉走到門前,蝴蝶忍跑過來扶他,他沒有拒絕。
太陽被時停在一扇薄雲後邊,庭院裡不曬也不冷,很是不錯。
不過還有些晃眼。
他坐到珠世的遮陽傘旁邊。
“後藤,”他輕喚來隐,“拿個新椅子。”
現在沒有問題。
他想,二周目的所有人都會活下去,神明這樣承諾了。
神明:神氣JPG 看我都能給主公心理治療了
緣一:……哦
風水不打架了,端坐着特别安靜。
廢話,主公都下來了,他們怎麼可能繼續打。
不死川實彌拿起茶杯,低着頭喝,不吭聲。
旁邊窸窸窣窣的,他瞄過去。
甘露寺蜜璃在給産屋敷耀哉推薦甜點。
煉獄杏壽郎在認真詢問二周目學校的事。
不死川實彌:?
不是,你們适應的這麼快嗎?
小屏幕上終于出現畫面,拯救不适應的不死川實彌。
【宇髓在墓園轉悠的時候,撞見耀哉。
“你好,問一下這邊可以用嗎?”
他并沒有認出耀哉,雖然聽義勇在信裡描述過,但事情不會那麼巧不是嗎?鬼殺隊當主那樣的人是那麼好偶遇的嗎?
剛剛掃完墓的耀哉有些遲疑,“可以用的意思是?”
“埋點衣服什麼的。”
“是想提前給自己做衣冠冢嗎?”是偶爾會碰到這樣的劍士啊。
“嗯。”
“往這邊走吧。”耀哉輕聲說,笑意有些挂不住,于是轉身隐去自己的表情,帶路,“這一塊大多數衣冠冢。”】
果然是主公啊。
宇髄天元心想,真平靜啊,這樣輕巧遮掩住情緒,明明在把自己的劍士引向他的墳墓。
雖然對主公來說隻是習以為常的事,小耀哉可才13歲。
畢竟是7歲就上任了。
“宇髓先生埋了什麼?”時透無一郎問。
小朋友抱着他的玩偶,又恢複乖巧樣子。
“一些對未來的期許。”宇髄天元回答,他也是立過的。
常人都是埋些有回憶的東西,他那個時候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回憶的,就跟雛鶴她們一起選了些,認為會在未來成為回憶的東西。
那不就是期許嗎?
不過現在看來,有些黑曆史啊。
華麗麗的慶典之神撐着腦袋思考,小同體應該不會比當初的他還黑曆史吧?
小同體可是有桑島前輩養着的,不是他們那般摸黑闖蕩。
【是天元吧,義勇提到過的孩子。
路上,耀哉判斷出宇髓的身份,這一段時間入隊的孩子本就隻有那幾個。
預留給空墓的地有很多,宇髓開始忙碌,耀哉見他沒認出自己,索性去拿了本子再折身回來,當自己是墓園管理員幫忙做登記。
閑聊,“為什麼加入鬼殺隊呢?小先生。”
“你們還記這個?”宇髓問。
“一般不記的,隻是小先生你的遺書上實在是,”耀哉回憶着宇髓提前寫好的遺書,基本上每個隊員都會留,但宇髓的實在是,“太獨特了。”
他心情跟着眼前哼着小曲給自家挖墳的人變好不少,更多的卻仍是無奈。
過于奇怪的表述下,他探不到宇髓的真實。
宇髓笑兩聲,随手把鏟子遞給耀哉,“不夠獨特,沒驚豔到你,還讓你來問我問題了。”
耀哉接過鏟子差點摔一跤,讓宇髓輕怔。】
啊,小天元發現了。
産屋敷耀哉心道,連鏟子都拿不住的病秧子怎麼會是墓園管理員。
袖子被扒拉了一下,産屋敷耀哉看過去,蝴蝶忍遞過來一份訓練計劃。
“多謝小忍。”他彎着眉眼,接過來。
這孩子總是這樣,愛操心其他人的事,和香奈惠一樣,明明自己的事還沒有弄清楚。
時透無一郎湊過來看訓練計劃。
晨跑什麼的沒問題,他疑惑于,“每天至少半個小時下午茶?”
“嗯,因為先生總是在處理事情。”蝴蝶忍還在拟定詳細的計劃,時不時和珠世商讨一下。
“而且,”她說,“不開下午茶的話,就沒辦法經常和先生一起聊天了。”
好理直氣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