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很丢人嗎?為什麼總要逃避我的身份?我不是你女朋友嗎?”她另一隻手也伸進來。
攥得我疼得要命。
一胳膊肘搗在她肋骨處,程雙言吃痛松手。
“你的身份?你好意思說嗎?你好意思自己說去吧,我不好意思告訴别人我在和我姐姐□□!”轉頭怒罵她。
巴掌比嘴快,臉上立刻挨了一下。
“程雙言你沒完了是吧?”氣急了,揪着她領子就把她往牆角按。
這些天也許太放縱,我都忘了程雙言比我力氣大這麼多。
頭撞到牆上時首先是眩暈,緊接着是程雙言硬塞進我腦袋和牆面之間手掌的軟度。
氣得要發瘋,貼着她臉罵:“你怎麼不撞死我再墊着?”
“預防臉上長屍斑,太醜了親不下去。”程雙言冷笑。
一張柔軟的唇堵上來。死咬着嘴不給她進入的機會。
她擰了我一把,吃痛喘氣。
程雙言舌頭探進來。
被親得大腦眩暈,手摸進她衣服裡去,又掐又擰又扣。
溫熱的身體,逐漸在指尖冰涼的□□,還有上上下下的酸痛。
兩個人都氣喘籲籲,野獸厮殺似的□□。
等再度松開時,程雙言一瘸一拐地倒在沙發上。
“胡一你有性虐癖嗎?”她脫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看。
挺白的皮膚,青青紫紫,甚至還有血痕。
“你技術爛到家了,再讓你碰我我傻叉。”她摸了一下青紫,疼得呲牙,破天荒地罵了句髒話。
看到她這副慘樣,我真誠地笑了一下,程雙言瞪我,我又收住。
也許我真有吧,程雙言□□如打架,我跟着她學能學到什麼好?
兩個人癱在沙發上喘氣,竟忘了先前因為什麼吵起來的。
家裡一片狼藉,沒力氣動了,把腿也搬上沙發,平躺着。
程雙言踹我一腳:“動啊?□□的是我,你躺下幹嘛?”
裝死,不說話。
程雙言罵了一句,又踹我一腳,最後認命似的去收拾行李了。
等家裡窗明幾淨,廚房也傳來飯香,我終于起來,去廚房看程雙言。
她圍着圍裙,怎麼喊她她也不說話。
會因為小事生氣的程雙言很生動,喜歡這樣的她。
把臉埋在她背上,八爪魚般纏在她身上。
程雙言的呼吸越來越慢,半晌,她無奈地笑笑。
“你怎麼就是我妹妹呢。”
“我是你妹妹不好嗎?”擡臉看她。
她扭過頭親我一下。
“當然好了,吃飯吧,妹妹。”
度過了風平浪靜的一段時間。
和輔導員說了,辦了走讀,以往就不愛去上課,走讀住家裡以後就更不願去上課了。
于是好長一段時間沒見柳愈,與程雙言的相處也還算和諧。
以前那麼愛出去玩的一個人,像被程雙言傳染了,整日癱在沙發上,玩手機,睡覺。
深夜和程雙言一起調幾杯酒,她不喝,看着我喝。
喝了酒總是很暴戾,把牆上的玩具一件件拿下來在程雙言身上試,要把這麼多年的仇都報出去似的。
程雙言不反抗,懶洋洋躺在床上,一副願打願挨的樣。
“你說你早點這樣不好嗎?”我眯起眼睛,吐一口煙。
學不會吐煙圈。
柳愈的那番話随着那日她吐的煙圈一樣淡了。
程雙言不是囚禁她的那個女人,程雙言對我不錯。
她把臉埋在被子裡,聲音透過被子悶悶地傳出來。
“邊□□邊抽煙什麼毛病啊?嗆死了。”
沒有狠下心把煙頭按在她身上,上次按的那個煙疤至今仍在她肩膀上。
舌頭抵上去,是粗糙的觸感。
“你怎麼變了個人似的?程雙言,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把被子扒拉到一邊,程雙言臉捂得紅撲撲的。
“隻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一直都這樣。”她半阖着眼看我。
忍不住吻上去,舌尖從唇角滑過,一路滑到耳根。
“我們怎麼一直在一起?總有人認識我們。”我靠在她身上說。
“你在乎嗎?那些莫名其妙的眼光?”程雙言問我。
“我不知道,可我覺得我不是同性戀,隻是,對你有……”後面的話沒說完,說不出。
喜歡?愛?都不像。
是親情?老天,誰跟親人□□。
說不出程雙言想聽的答案,她慢慢坐起來,赤裸着上身看我。
心髒的跳動漏了一拍。
慢慢往後退,氣氛一時凝重。
程雙言笑笑,袒露着上半身俯身貼過來。
我幾乎不敢看她眼睛。
“被我發現你和别人有關系,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不管是朋友,還是情人。”她的呼吸打在我臉上。
我忍不住一把推開她。
“程雙言你有病啊?我生活在社會裡,怎麼可能不跟别人接觸?”
“你現實一點行嗎?現在這樣哪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