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林易從公司回到了家中,那天他回家回的很晚,回去的時候秦侗霆不在家。
房間空蕩蕩的,好像死的一般甯靜。
星期天林易工作完去了辦公間,打開自己的筆記電腦,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上面标注着“你永遠不可能相信的秘密”。
林易懷着濃濃的好奇心點開了那份郵件,目入眼簾的是一張模糊的照片好像在酒吧或者是夜會的。
他本來對這是沒有任何興趣的,但是他看見了一個他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秦侗霆坐在檀香木的高椅上,懷裡抱着一個嬌羞的男孩,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仿佛是一對恩愛的戀人。
林易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張照片兒,頓時覺得眼前發黑,全身發顫,過了好久才反過來。
他經常背叛自己,自己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他竟然敢這樣子的。
他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他得去找秦侗霆,因為他不能容忍背叛着他最厭煩,最忌諱的就是背叛者。
他想他要好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早上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情,不然的話要麼他滾,要麼自己滾。
秦侗霆在天亮之前偷摸的進了家門,剛想關上門就聽見腳步聲猛的。
一回頭就看見了神情嚴肅的林易坐在他沙發上,那種眼神兒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秦侗霆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今天起這麼早?是不舒服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林易感到特别的不舒服,林易挑動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像看神經病一樣看着秦侗霆。
“我希望你對我坦白,而不是假惺惺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你也沒必要這麼做,我們都是成年人。如果你想要那種生活,我可以給你,但前提是我們可以提前商量好——分手。我相信你不是那種無理的人,我們可以和平分手。”
秦侗霆的眉毛擰成了麻花,他搞不懂面前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猛得他想起來自己在前天去了夜會。
媽的,怎麼還會人偷拍他?
不過沒什麼關系,自己解釋一下說不定就可以平負林易的情緒。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那個絕對不是我,你知道我平常都會去哪些遊樂場所,我平常就去健健身,釣釣魚。那種東西除了你陪我去,我根本不去。你還知道的,我剛開始比較喜歡去KTV唱個歌兒,但自從我們住到這個公寓,我就買了個音箱在家聽音樂,唱歌兒嗨皮嗨皮。難道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萬一是别人為了報複我呢?你但凡是相信一點兒都不可能說出剛才那些毫無一丁點兒道理的話。”
林易徹底惱怒了,還成他無理取鬧了。
為什麼他不說實話?憑什麼他不說實話?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信任他?都是有原因的。
“你聽着我不想聽你說任何的廢話,我隻想聽你到底有沒有去約會那裡的鴨子你到底有沒有抱?我現在隻想聽真話,我不想聽什麼烏七八黑,有的沒的。你要是解釋不了,解釋不通,我們就掰了,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最忌諱的就是背叛者,因為我覺得那種人就是最惡心的。”
兩個人徹底大吵了一架,然後都各回各家,那個公寓他們就往那一放,也不住了。
最讓林易氣憤的是從始至終自己都沒有得到一個正面的解釋。
他心煩意亂,吃不下飯,也睡不好覺的,整個人都處于一個崩潰的狀态,後來他想自己不能這樣頹廢下去,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讓自己徹底改了一個樣。
沒有人能改變他,他就是他。
他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把自己徹底變了一個樣兒,他沒有理由讓自己頹廢下去,因為那樣實在是太窩囊了。
林易想到自己在重慶還有一塊兒地,正好可以發展發展,于是他連夜坐飛機去了重慶,他的那塊兒地當時是拍賣會上收購的是一塊兒強手好地。
他暗想如果開發建個度假村或者是酒店什麼娛樂場所的話,肯定會賺個滿。
現在林易并不是想要去掙錢,他隻想把自己的生活推上正軌,而不是像一條沒有了水的魚在岸邊苦苦掙紮,最後奄奄一息,缺氧而死。
他不可能被壓垮的,他從小就這麼認為,他雖然不是什麼神聖的存在,但也不是那種因為情感問題而毀了自己的人。
林易到重慶之後,讓他的助理給他安排了酒店,他思考了好久決定給秦侗霆打電話。
“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The subscriber you have dialed is power-off, please try to dial it again later.”
關機……怎麼突然會關機?
林易去驗收地的時候,别人說那是塊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