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幫兄弟直接沖了上去,和對方打的不可開交,唐臨想阻止他們打架,剛想開口,就被季書搶了。
“我們不在這練習,一個不着調的人在旁邊杵着,練習也煩心。”說完看向唐林,口語道,我是不是有解決方法?快誇我。
唐臨垂了垂目,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哄孩子的口氣說道:“很厲害,你太有法了。”
季書扯了扯唐臨的衣袖,然後看向兄弟們說:“大家去體育館吧。”
兄弟們打了一下午的籃球,濤停呼籲一起去聚個餐,熱鬧熱鬧。
季書覺得這個提議還不錯,正好他有點餓了。
“去哪吃,我請客。”
請客那點錢對于季書不算什麼,一頓飯而已。
威宇眯着眼托着腮道:“要不咱們去吃火鍋就天鵝街那家火鍋店?”
其中一個男生開玩笑道:“吃什麼火鍋啊!吃西餐!吃垮季哥!”
“哈哈哈,就你話多!”另一個男生怼道。
季書想了一下,吃什麼都行。
最後還是去了火鍋店,吃了火鍋大家就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唐臨拉着季書去了小賣鋪,季書不解的問為什麼,唐臨不說話隻是笑了一下。
猛然間,臉頰上傳來絲絲涼意,一個冰涼的東西碰住了季書的臉頰,季書擡頭一看是紅茶,還是剛從冰櫃裡拿出來的那種,眼睛順着紅茶往下移,随之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修長白淨的手,白的讓人窒息。
“諾,給,紅茶,解解辣。”
“哦,謝謝。”
還挺愛關心别人的。
關愛同學嗎?
開學當天,天氣晴朗,清新的草香混合在空氣中,季書像往常一樣和宋佰義一起去學校,在路上看見了濤停,濤停急忙八荒的樣子讓季書很疑惑。
季書叫住濤停問道:“你這麼急幹什麼?”
濤停說:“今天有考試。”
考試?什麼啊?季書很不解。
季書說出自己的疑問:“考試?”
“是啊。”濤停連忙點點頭,轉身跑了。
要考試了嗎?他怎麼不知道,沒人告訴他啊。
季書很懵圈,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他自己什麼時候被孤立了嗎,怎麼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呢。
“怎麼沒有人告訴我呢?”季書愁眉苦臉道。
“你不是每次考試前幾天都請假嗎?”宋佰義淡淡的回答。
季書小聲回了個哦,就不再說話了,無聊的趴在桌子上。
他都忘記了,自己上高中本來就是為了混日子,主要是他現在不想學,如果學的話,及格不成問題。
季書慢悠悠的走到了學校,季書就端端正正的坐到了座位上,看起了書,他那端莊的模樣,讓班裡的學生都很詫異,校草什麼時候變勤奮了?
齊暗一臉懵:“他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愛上學習了嗎?”
“诶诶,季哥!季哥!你怎麼了?你家是不是出事了?嗯?”張溶蓮眨巴着自己本來就不大的眼,瞪的活像個鈴铛,又憨又可愛。
季書被她這個樣子給逗笑了笑的,在桌子上打滾兒,停不下來了。
唐臨扶住他的腰,害怕他從椅子上摔下來。
“小心一點兒,不要摔住了,摔一下可是很疼的。”
“沒事兒,沒事兒,我皮糙肉厚的,摔一下又能怎麼樣?不就黑一塊兒青一塊兒的嘛,又不影響我去耍嘛。”說着季書就瘋狂的在椅子上搖來搖去,活像一個不倒翁,臉上寫着四個字兒“叛逆少年”。
季書是那種你來勁兒,我更來勁兒的那種。
唐臨怕季書摔了,就悄咪咪的摟上了季書的腰,他眯起了眼,心裡笑開了花,終于又抱上了。
好暖和。
他的耍性子的模樣兒好可愛。
唐臨托着自己尖翹的下巴,嘟起那起那微薄性感的唇瓣,嘴巴張合:“你要是摔住了,我可不管你啊。”
季書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往桌子上狠的一拍,掐着大腰說:“不可能,我平穩如神,請稱我為穩神。”
周圍看熱鬧的同學一聽,直接笑的原地趴下,誰這麼開玩笑啊?
桌子周圍傳來哈哈一片聲音,排山倒海的全部湧進季書的耳朵裡讓他聽的腦仁都快炸了,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捂住耳朵是不是就不能聽見了,聲音還刺耳朵嗎?”唐臨小聲的在他季書耳邊說,然後擡起自己細嫩修長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季書聽着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旋轉的,刺激的他想要撓破自己的耳膜,季書的耳朵在唐林的手下紅了起來。
“怎麼了?笑幹什麼?耳朵癢?”
“不是的,就是你說話有點兒那啥。”
“嗯?”
“癢,剛剛你嘴巴碰到我耳朵了。”
同學們看見他們倆如此暧昧的糾纏在一起,笑了下,就各自散開了。
不打擾小情侶暧昧。
高行在班外的走廊中,看着他們暧昧的姿勢,握緊了手心好像在捏誰的脖子一樣,随後他松開拳頭。
算了,甯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該是自己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不妄想了……
這天唐臨對季書他自己的暧昧不清的動作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