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片黑暗中慢慢睜開眼,身處于陌生地方,恐懼蔓延全身害怕的哇哇亂叫,面前的兩個人“陌生人”見我叫喊一下子就慌了神忙給我擦掉眼淚。
“哇……哇哇哇……”
“老張,你說我們這孩子是不是餓了呀?”
“嗯,這很有可能”
“哎!老張你知道你又不早說是想杷咱孩子給活活餓死啊!”
“我……才沒有那種惡毒心思這不才記起我就第一時間告訴你了……嗎?”
“喂,老張,你說話結巴什麼?你應該是害羞了吧?畢竟我們共同孕育出了一個新生命,你在這坐一會我給孩子泡奶粉去了。”
媽媽拿起用奶粉沖泡好的奶瓶遞到我嘴邊,我吮吸一口,口腔裡面充斥着淡淡的奶香味,開始的慢慢的靜下來,他倆彼此依偎對方,你臉欣慰的看着我。我遠遠瞥見那女性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男性把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
“小蘇啊!你放學回來啦?媽媽這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打算先聽哪個?”
“我……我想先聽壞消息”
“壞消息呢就是寶貝,爸爸跟媽媽要離婚了。”
“媽……媽為什麼?你們要離婚,我不太懂!”
“那……那媽媽另外一個好消息呢?”
我注視着母親的細微變化母親的眼眸中盡顯出無奈之色,在她臘黃色的臉龐上挂着尚未幹的兩行淚痕,溫柔慈祥的看着我。
“你……你爸啊!他出去給你買你最想要的娃娃了,馬上就回來……。”
“可……可是爸爸自從我出生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蘇………這當然是真的啦!不要問我為什麼,你趕緊選一個吧!”
“媽……媽我一定要選一個嗎?”
“嗯,寶貝你快選吧!”
“我…………我”
那年我大概才8、9歲的樣子,在上小學心智還不怎麼成熟但我已經知曉他們是我的父母我臉上還滿是稚氣模樣,我回到往日溫馨的家裡得知了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天霹靂我無助的癱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去選擇,有些不知所措的繼續的癱軟坐在原地雙目無神的看着地闆。
“我……我想跟奶奶一起隹,這樣媽你就不會因為我而去跟爸爸争吵了。”
“不行,你奶奶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撫養你了”
母親無助的站起身,原本冒着虛汗的臉有了血色,眼裡布滿紅血絲,眼睛又紅又腫,語氣哽走到我身旁又蹲下身來緊緊地抱住了年幼的我。
“可……可是我就非得從你們當中去選一個人嗎?”
“唉……”
“寶貝,你好好的去想想吧!”
我看着母親非常決絕的眼神,低着頭的我默不作聲,房間頓時空一片寂靜自我太過煎熬于是在内心不斷的去催促我自己。
“那……那我選媽媽吧!”
“媽的,賤貨!”
“老子當初就不該跟你媽生下你,就該把你直接給打掉,我告訴你,賤貨選跟我要給你安排親事。我錢都收了,你給我玩這套。”
“老趙,你夠了,這些話當着一個孩子的面說幹什麼?”
“爸……你原來你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