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整天都和郁清茗在一起。”
“就是,就是,根本沒時間啊。”
于淨無語:“傻子啊,你他媽不會把她支開啊!聲東擊西懂嗎?”
小跟班們急忙點頭,回答:“懂懂。”
于淨想,郁清茗我會讓你後悔招惹我,我會把你在意的人身敗名裂。
班裡鬧哄哄的郁清茗被同學告知教務處的老師找她有事辦,郁清茗就出去了,在郁清茗走後沒多久,就有同學告訴張霖淋說郁清茗讓她去天台。
張霖淋沒多想就去了,到了地兒,發現沒人而是于淨她們。
張霖淋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被人敲暈了,再醒來她隻覺得臉上很疼,她摸了摸臉,卻染了一手紅血,自己身處宿舍廁所,身上還有一股撲鼻的消毒水味,頭發也被剪的亂七八糟。
她在廁所看了看鏡子,自己下颚骨上方的臉部被火燒出了粉色的肉,皮翻進了肉裡,部分血液已經凝固了,但摸一下還是會很疼的。
郁清茗知道後,直言要弄死于淨,可卻無能為力,堅強女孩也給為了心愛的人委屈,郁清茗帶着哭腔,手懸空中傷口上,想碰卻不敢嘭,“霖淋,臉還疼嗎?”
“不疼。”張霖淋笑着搖搖頭。
郁清茗把張霖淋摟進懷裡,眼睛濕潤極了,眼淚啪啪的掉,她現在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大起大落嗎,心好疼,好難受,為什麼霖淋會被欺淩……那些欺負她的人的混蛋真是該死。
郁清茗苦笑着:“傻瓜……”她伸出胳膊緊緊抱住對方,她心裡暗暗發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輩子這樣的,我會讓你安心的。
到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郁清茗被學校勸退了,張霖淋随後也退學了,經過學校部分學生對校園欺淩的不滿經過各種關系上報給了法庭,學校的全部欺淩信息通通上了報紙和頭條,包括張霖淋被欺淩的事件,那些霸淩者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張霖淋之前和郁清茗見過郁母,她打聽了好久才找到郁母,她之前聽郁母說過,郁清茗的父親去世了,留下唯一的一個女兒,之所以可以上好學校是因為郁清茗自己學校好。
二中雖然都是些貴族家裡的少爺小姐,但也有特例就是學習好的,比如郁清茗和張霖淋,張霖淋找到郁母。
當時張霖淋哭的那叫一個慘,可憐巴巴的,“阿姨,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現在真的特别想要見到清茗。”
看着眼前的小姑涼郁母差點下不了心去欺騙她,說話都啃吧了:“她……她說她不要你了,但……阿姨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心話,她是喜歡你的。”
張霖淋不相信,她無法相信郁清茗會說出那句話,她一定是騙自己,她拉住郁母的手,緊緊的握住自己最好的希望,不然她的要絕望了,“怎麼會……她不可能這樣說,她一定是有苦衷的,阿姨,你能告訴我她在哪裡嗎?”
郁母歎氣道:“她去了臨城,去了好久,也沒告訴我行蹤,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知道這個消息的張霖淋又去了臨城,好在郁母給了住址,在臨城張霖淋找了郁清茗,她看見郁清茗的那一瞬間,幾乎哭了出來,哭出的淚是激動的、是疲倦的、是興奮的。
張霖淋熱淚流下,伸出手朝郁清茗扇了一巴掌,罵道:“混蛋!郁清茗,你怎麼能說你不要我,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說還你不要我,你要是真的這麼想就是個混蛋!”
這些話郁清茗聽得自己眼睛濕潤,手指都蜷縮在一塊,她嗓音都變啞了,看起來很累,從來到臨城開始她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晚。
她抱住張霖淋,細細的撫摸對方柔軟的發絲,愧疚和自責灌湧全身,身體都細細發抖,“霖淋,對不起……對不起……”
張霖淋眼睛紅潤,聲音有些沙啞:“你為什麼說不要我?”
郁清茗解釋道:“我是想要你好好在學校專心學習,然後我在臨城好好打工掙錢,把的燒傷處去醫好。”
張霖淋狠狠打了一下郁清茗的胸口,罵道:“混蛋……我根本就不在意的。”
“我是混蛋,我在意。”郁清茗隻要一看見張霖淋的燒傷就痛苦,恨自己去晚了。如果自己能夠早些過去,張霖淋就不用受那些苦了,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傷都在自己過去的不及時,讓自己心愛的人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張霖淋和郁清茗複讀了一年高三考上了臨城的大學,兩人小日子過的還不錯,有條件了的郁清茗帶張霖淋去把燒傷處醫掉了,還要把郁母接到臨城,但郁母沒去說不給她們添加負擔,平常過節什麼的回來看看就行。
夜晚星星密布天空,郁清茗看着張霖淋在廚房前忙碌的樣子,她覺得自己被暖光包圍住了。
這個世界我陪你一起看。
我愛人,我想保護你一輩子。
大學畢業,兩人應聘工作,在所在的城市工作。
晚上張霖淋在煮菜湯,她把手機的揚聲器打開和郁清茗聊天。
張霖淋問:“你什麼時候回家呀?咱媽給咱寄來了一些東西,說讓我們補補身體,還說我們倆瘦的骨頭都顯出來了,那架勢是要把我們喂成小胖子。”
“這麼讨厭吃補品啊?”
郁清茗在電話裡頭笑嘻嘻道:“咱媽就喜歡這樣,她總覺得我們瘦的跟骨頭架似的,天天吃那些垃圾食品,比如螺蛳粉、米線……”
“那根本就不是垃圾食品,等等!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張霖淋打了哈欠,聲音軟軟的,“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郁清茗笑聲在電話裡頭響起,“再過兩天,我就回家了等我哈。”
她也想陪張霖淋在家裡,但工作需要她不能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