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特别期待見到自己的父母,如今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在哪裡,心裡莫名的感到激動,但又有一股複雜的情感湧上心頭,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郁清茗想着張霖淋開心的可愛模樣,心花怒放,笑道:“是好事啊。”
張霖淋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和郁清茗說了一遍,說完她有些許煩躁,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件事,她腦子很亂,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
郁清茗說:“你接下來想要怎麼辦?”
張霖淋說:“于淨不可能那麼的好心,我要把是我的奪過來,讓我爸媽把于淨趕出我家。”
郁清茗笑了笑:“寶貝兒,你心眼可真多。”
張霖淋聲音帶着一絲厭惡:“是于淨逼我的,她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我嚴重懷疑她心裡有問題。”
郁清茗說:“她是不是在監獄提前出來了,我之前聽說她拿着于家的名号賺贓款,應該有人在等着她出現。”
張霖淋說:“證據你能幫我收羅嗎?我想讓她離開臨城,不再禍害我們的生活。”
郁清茗說:“當然,不幫你我幫誰,你不說我都會那麼做。”
張霖淋聲音變得軟:“你可真是辛苦我的大總裁,回家後我犒勞犒勞你。”
郁清茗提出自己的意見:“那十五個親親。”
張霖淋笑眯眯地說:“你不怕嘴皮子給親爛啊?”
郁清茗無辜道:“才十五下嗎?”
張霖淋突然說:“我好想你。”
張霖淋心顫抖了一下,猛烈的擊打她的心髒。
郁清茗回應她:“我也想你。”
張霖淋說:“怎麼辦有點想要你抱着我睡覺。”
郁清茗說:“你抱着大熊睡覺,那可是情人節我送給你的禮物。”
張霖淋忍不住吐槽道:“我們床好小的,大熊放不下的。”
郁清茗說:“那你抱着枕頭睡覺。”
張霖淋啊了一聲。
郁清茗輕聲:“寶貝兒,晚安。”
張霖淋說:“嗯……晚安。”
兩人便挂了電話,挂了電話之後,郁清茗給熏會長打了個電話。
郁清茗說:“喂,熏會長嘛。是我清茗,對,這幾天忙着呢,我有一個事想要和你商量,就之前隔壁城二中的财閥家欺淩者的入獄處罰時長是多少?”
熏會長疑問道:“她就待了一個月,還有你說的這個案件不是說已經和解了嗎?”
郁清茗:“這個欺淩案子根本沒有任何處決,對嗎?”
熏會長道:“清茗啊,這個案子不歸我管啊,叔叔也沒辦法。”
郁清茗:“叔,我媽之前和你寄的信件你收到沒有。”
信件是郁母寄給熏會長,想要她關照一下自己的女兒。
熏會長非常納悶道:“信件?我沒有收到啊。”
靜默片刻,郁清茗低聲道:“被人攔下了……”
她腦子冒出一個名字——于淨。
于淨這個人的真是陰魂不散,除了她,沒人會閑着壓别人的信件。
過了兩天,郁清茗下了機場飛速回到家一把摟住張霖淋,把頭埋進對方的白皙嬌嫩的頸脖裡,開始撒嬌。
“我回來了寶貝兒,想我了沒?”
張霖淋嘟喃道:“證據收羅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引起她的注意一網打盡。”
郁清茗說:“讓她在監獄裡一輩子都露不了面。”
張霖淋拍了拍郁清茗胸膛,笑道:“真壞。”
郁清茗眼神堅定:“誰讓她欺負過你,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會讓她進去。”
張霖淋抱着郁清茗的腰,軟軟說道:“親愛的,下午三點半,我去别墅那兒一趟。”
郁清茗疑問道:“去别墅幹什麼?”
“她肯定覺得我會跑公司找什麼哥哥升職,但我不會那麼做,我找我媽。”張霖淋喝了一口泡的紅茶,表情正經道,“在她家當保姆在獲取全家人的信任後,把我是她們女兒的證據假裝落在她們家,最後……”
郁清茗摸了摸對方細軟的頭發,擔心道:“你……自己能辦成嗎?”
張霖淋喝了一口果汁,親了一口對方,告訴她放心。
郁清茗親了親她的臉頰,“寶貝兒,小心點。”
張霖淋:“别那麼不放心,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