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眼前的場景解婷不寒而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忍着惡心說:“有人說你綁架了她的伴侶,所以我來看看……”
于淨皺緊了眉頭,臉上變得陰沉,氣壓降到了極低,冰冷的聲音響起:“來看什麼?”
解婷被吓的不知所措,全身都僵住了,她聲音越來越小:“我就來看是不是真的……”
解婷從來沒見過于淨這嗜血的模樣,在她的印象中于淨都是彬彬有禮、面露微笑的。
可她現在見到于淨這樣,卻不得不相信,于淨的真實性格,有些恐怖,解婷向後退了幾步,她有些害怕。
于淨冷聲道:“所以?”
解婷漂亮的小臉蛋被吓得花容失色,她驚慌失措,聲音都變得尖銳了:“是真的!你怎麼能這樣呢!快把人送到醫院啊!這是要出人命的啊!”
嘭的一聲,警察破門而入,門四分五裂。
領頭的警察掏出證件,厲聲道:“于淨,你涉嫌犯罪,我們有權逮捕你。”
警察身後跟着郁清茗,郁清茗看見被綁着的張霖淋,心頭一震,狂奔過去,她把繩子解開,把已經昏迷的張霖淋緊緊的抱到懷裡。
郁清茗試圖能喚醒張霖淋,但無濟于事,張霖淋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隻好把張霖淋帶去醫院。
到了醫院搶救後,醫院建議留院觀察幾天,然後進行二次修複手術治療,以免脖頸處的縫口出現意外開裂。
于父急的團團轉,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如今卻出現了這種事,他一定不會讓那個欺負他女兒一輩子出不了監獄,可當他知道那個傷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人是于淨時,掙紮了一會兒。
最終他決定了親生把于淨送進監獄,其實他隐約有感到于淨和他們一家不親,起初隻以為自己多想了,現在才知道這是血緣根處就沒有聯系,親了才怪。
張霖淋在醫院住了足足半年才出院,出院當天,空氣帶着清新的鮮草味,倆人在街道上慢慢的走,張霖淋低着頭不敢看郁清茗的眼睛。
張霖淋小心翼翼地問:“我的疤你會不會……”
郁清茗眼神透露一絲悲傷,她抿了抿嘴唇,開口道:“不會,隻要你好好的,其他的算什麼。”
張霖淋想起她媽說要見郁清茗媽媽,于是提起,“清茗,我媽說要見你媽,要不你…”
“放心吧,我早就把媽接過來了。”
“那你怎麼不讓媽來醫院啊?我好久沒見媽了。”
“你被綁架的事我沒告訴她,要不然她該被刺激到了。”
“也對哦,她會擔心的,我們不告訴她,就說我出差了。”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郁清茗輕輕親了親張霖淋的臉頰,笑道:“咱兩家要給你慶祝出院。”
張霖淋一臉疑問:“哈?慶祝出院。”
郁清茗點了點頭,突然抓住張霖淋放在胸口,“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張霖淋愣愣的點了點頭,聲音都是自己察覺不到的溫柔:“我知道。”
這輩子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足夠了。
……
淩晨時刻,隻聽啪嗒一聲,卧室的燈被打開了。
張霖淋看向郁清茗,發絲耷拉在圓潤的肩頭,她聲音淡淡道:“怎麼不睡。”
郁清茗抱住了張霖淋,她把頭在張霖淋的脖頸,細密的親吻那片已經好了的嬌嫩皮膚。
“想我們的事。”
“我們的事有什麼可想的。”
郁清茗撩開張霖淋的發絲,腺體暴露在空氣當中。
郁清茗抱緊了對方,仿佛要要把對方的身體融入自己的骨血當中,相之交纏。
“對不起。”
“幹嘛突然說對不起?”
“我沒有保護好你。”
“你已經把我保護的很好了。”
“是嗎?”
“當然,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張霖淋覺得自己的肩頭好像被什麼打濕了,她低頭一看原來是郁清茗的淚水,心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異常難受。
她關掉燈和小夜燈,轉過身抱住了郁清茗,感受着她的溫度。
漆黑裡傳出聲音。
“謝謝你保護我。”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