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内,林音含點燃了一根香煙,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吸煙的感覺,但是煩躁的時候總想來那麼一兩根兒。
林音含瞥了一下方司英,她并不想開口,但真的不能讓她一直住在自己家,畢竟兩個人什麼關系都不是,雖然在某些方面很合拍,性格也同樣合拍,幾乎沒有摩擦出現,逗嘴也很有意思,但她們并沒有談戀愛。
林音含想了想,開口道:“你在我家待的時間夠長了吧?”
正在喝酸奶的方司英,聽到這句話,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着林音含,仿佛這是什麼驚天大事,聲音輕柔:“你要趕我走嗎?這才幾個星期啊。”
她覺得自己在這住才沒幾天,她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這個人怎麼能趕自己呢。
林音含吐出煙,白了一眼方司英,話裡不饒人:“我天天開着車帶着你來回跑,你當我車的油是水添的嗎?”
方司英和她不僅要明天去玩還得隔三差五的去看梁芳善,給梁芳善買東西,林音含早就想把梁芳善接到自己身邊住,可梁芳善不願意說換地方不習慣,方司英說自己求梁芳善都求好幾次了,可對方就是不願意。
林音含強制讓梁芳善來梁芳善就生氣,然後不搭理她好幾天,林音含隻好把讓人把小區的房子裝修一下地暖什麼的都弄全,方司英也給梁芳善換了所有家具,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換了多少次家具了。
“又耗不了多少油,計較幹啥。”
林含音陰陽怪氣地說:“是~花的又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計較。”
方司英無語道:“你又不窮,在乎這一點錢幹嘛?”
林音含一下就來氣了,“為什麼不在乎?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難道你掙錢容易?”
方司英純屬就是一見到林音含就降智在别人面前完全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美麗大方的高智商美麗有錢女人,就是傳說中的一見老婆就降智的傻逼行為,她吐出來一句特别欠揍的話,“容易,靠腦子賺錢,紅票來的一波一波的。”
林音含翻了一個白眼:“呵呵,該死的有錢人,誰跟你一樣,腦子好用。”
方司英假裝沒有聽清對方的嘲諷,笑眯眯的回了句:“你也聰明。”
林含音立馬來了興趣:“你說哪個方面?”
“你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問我?”
林含音煩躁的用腳踢了踢對方的腳踝:“想誇人的話,别搞這些有的沒的的彎,我本來腦子就轉不過來彎。”
方司英說:“那我說了,你可别揍我。”
林含音捶了一下她的胸口,模樣有些像炸毛的小貓:“你要是誇我,我還揍你,我豈不是有大病。”
“我可說了,我覺得你很可愛。”
聽到這樣的話,林含音羞紅了臉,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胡說八道,誰可愛了?我怎麼會和可愛兩個字挨邊呢。”
方司英覺得這樣的林含音很好玩,便逗了逗她:“你這什麼表情啊,你明明就很可愛啊。”
林含音異常無語,“好了,别說了,再說我話題都要被你帶偏了,我想跟你說,過個兩三天,我就要走了。”
“什麼意思?你要去哪兒?”
林含音思考了一下說:“嗯……去深圳談生意。”
她是個生意人,大學期間就已經小規模經營了,現在是大規模經營加投資外企,進行産品生産加工和售賣,範圍做得很廣泛。
方司英道:“我也要去。”
林含音碎了一口:“你去幹啥。”
方司英捏了捏林含音的手,“陪你啊。”
林含音站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披上黑色牛仔外套:“可以,我先說明白了,我去可不是玩的,我去談生意的。”
方司英樂了。
“瞧你說的,我能玩?”
林含音無語道:“就你這小性子可說不準。”
方司英用手捂住耳朵,一副我不聽你就沒說的模樣:“我不聽,反正你别想和我分開。”
林含音把方司英的手扒拉了下來:“還捂耳朵假裝不聽,你是小孩子嗎?”
方司英刮了一下對方的鼻子:“切,我比你都快大一輪了,小妹妹。”
林含音開啟嘲諷:“呵呵呵,心智嫩行不?”
方司英回怼:“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林含音在家一下待了好幾天,這可把方司英納悶兒壞了,她不是說自己要去深圳嗎。
方司英自己湊上跟前問道:“你怎麼還沒走啊?你不是要去深圳嗎?”
林含音貼着面膜,正在悠閑的修指甲:“不去了。”
方司英更加疑問了。
“為什麼,你不是說要去談生意?”
“因為今天你生日,你忘記了?”
林含音拉過方司英的手,拿起指甲刀就給她剪指甲,過長的指甲被修的渾圓,在潔白修長的手指上顯得格外窈窕,方司英手也還蠻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