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囔道:“也沒有熱度啊。”
如此近的距離解除,蔡绮隻覺得心腔的血液都倒流了。
媽的,為什麼曾經那麼不喜歡與俞歆沐接觸,明明這是一件非常讓人愉悅、開心的事,自己之前為什麼那麼蠢?
越是接觸,蔡绮越覺得自己過了神仙似的生活,就像她的人生就該如此,早上就該是她們一起共用早餐,晚上共同蓋被。
在這樣的生活裡,幸福死了,都不為過。
最近俞歆沐總是出門,蔡绮問俞歆沐隻是說工作什麼也不說,蔡绮找人查了,俞歆沐出去見的人是肖耐,肖耐這個人蔡绮在熟悉不過,他的祁悅的表弟。
俞歆沐之前的工作早辭了,一現在一直從事自己的喜歡的畫畫,目前出版了很多繪畫讀物和自己的繪畫書籍,肖耐之前對畫畫感興趣弄了個繪畫培訓機構,他聯系俞歆沐應該是為了合作,但蔡绮覺得肖耐覺得有其他心思。
蔡绮和肖耐剛見面,肖耐便說:“我看上俞歆沐。
蔡绮咬牙切齒道:“俞歆沐是我的人。”
蕭耐笑道:“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蔡總是個同性戀。”
蔡绮惡狠狠地說:“肖耐,你别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給你一句話,我的人,你别他媽惦記。”
肖耐說:“我表姐你都惦記上了,我還不能惦記惦記你的人了。”
嘭一聲巨響,桌子上的茶水都灑了,是蔡绮拍了一下桌子,她似有似無的冷笑:“别給我提你表姐。”
肖耐說:“是心虛了嗎?錯愛一個人好幾年。”
蔡绮輕掀眼皮,犀利的眼神盯着肖耐,唇畔染上些許冷悄的弧度,“我的事輪不到你管,你快滾吧。”
肖耐不死心接着在蔡绮的雷區反複橫跳,“俞歆沐已經不愛你了,你還在逞什麼強?快放手吧,不然真的很像小醜。”
蔡绮:“你他媽是聽不懂人話嗎?我他媽說了,讓你滾。”
肖耐無奈擺擺手,“你生什麼氣,我這是在開導你,把你往正路上引。”
蔡绮眸色驟冷,嘴唇淡揚,“你家公司項目上出了那麼大的纰漏還有時間在我這裡,我看你真是閑的慌。”
肖耐愣住了,“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我明明已經叫人把這個消息封閉了,你調查我還是說我那邊有你的人?”
蔡绮冷笑道:“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再碰我的人,再碰我的人一下,我保證三天之内絕對有人去查你們的。”
肖耐緊盯着蔡绮,但他不敢輕舉妄動,“行啊。”你有手段。
蔡绮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别在這裡礙眼,滾!”
肖耐笑呵呵地說:“别生氣了,我現在就走。”
夜晚,浴室裡冒着熱氣的白煙,水聲滴答滴答的響,俞歆沐正在沐浴,突然一雙胳膊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
蔡绮把頭放在俞歆沐的肩上,鼻尖頂着她的頸部,細密的親吻雪白的肌膚,巨大的欲望幾乎要把人燒着,波濤洶湧、源源不絕。
俞歆沐用手捏住蔡绮的胳膊,她在水汽下眼尾眸梢,耳根發紅,吃驚道:“你幹嘛。”
“洗澡。”
蔡绮将身上被水淋濕的白襯衫脫下來,露出保養潤澤的身材,無贅肉的腰肢向下是線條流暢的馬甲線,她纏綿吻着俞歆沐的脖頸,一隻手撫摸對方柔軟的皮膚,一隻手在皮帶上的鐵扣。
蔡绮的手從俞歆沐胸口開始向下滑,到小腹的時候她停了下來,伸出手掌覆蓋在那片皮膚揉了幾下,力氣不小那處立馬泛紅,“我們要是有一個孩子就好了,這樣你就不會想着離開我了。”
俞歆沐吓了一跳,她向前走,肩頭卻被蔡绮用力摁了回去,俞歆沐轉頭看向蔡绮,“你覺得這有可能嗎?你喝多了吧?“
看着被水淋的透透的俞歆沐,蔡绮眼眸暗淡:“我今天沒有喝酒,我有理智。”
蔡绮在俞歆沐耳邊呼了口氣,伸出舌尖舔舐俞歆沐耳邊上的疤痕,“你說我怎麼這麼離不開你呢,你真讓我又恨又愛。”
恨她狠心抛棄自己,愛她愛到病入膏肓。
耳廓上的疤痕是俞歆沐為了給自己換暖光燈而受傷的,當時換下來的燈泡掉下來了一小塊碎片,一下把俞歆沐的耳邊劃拉流血了。
當時蔡绮發現了,但沒怎麼在意,現在她看着這條小傷疤,心裡有股酸澀感蔓延來。
水澆住了俞歆沐的眼睛,俞歆沐緊閉上,她身體有些顫抖,“我曾經也很愛你的,是你自己不要的。”
蔡绮說:“我知道我八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突然俞歆沐感到蔡绮的手滑到了某處,她驚慌的睜開眼睛,差點尖叫出聲,“你幹什麼!”
蔡绮笑着親吻俞歆沐的嘴唇,撬開牙關,細細舔舐,如品嘗冰鎮櫻桃一樣珍惜,不肯留下一點空隙。
“你說我幹什麼?”
俞歆沐别過臉,轉過身,推着她的胳膊,些許欲擒故縱的感覺,但其實并無,“想看那檔子破事就滾去夜會去找别人,别在這裡禍害我。”
不巧蔡绮把她正面摟入懷中,蔡绮黑色的濕發貼在俞歆沐的鎖骨處,俞歆沐有些癢。
蔡绮咯咯笑了笑:“這怎麼就成禍害了?你以前不也很享受,很喜歡嗎?”
俞歆沐用力薅住蔡绮的頭發,捏住她的嘴唇,“要點臉吧,你幹脆把我弄死吧,這樣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蔡绮搖搖頭,真誠的回答:“我沒有奸屍的癖好。”
俞歆沐臉煞紅,“不要臉。”
沒幾日,蔡绮找了做珠寶的朋友蕭雨西,拿着蔡绮做的設計圖的蕭雨西說:“你給的設計圖太刁鑽了,公示材料我都背不齊,不過不成問題。”
蔡绮不管三七二十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爽快的答應走了,改天約你喝酒。”說完她就走了。
蕭雨西說:“等會你吱個聲,告訴我什麼時候要用啊?”
走到門口的蔡绮轉過身擺擺手,“下周星期二求婚。”
蕭雨西意外道:“喲呵,求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