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媽因為我繼承了我爸純良這一美好品質,常常擔心我被壞人欺負。畢竟我隻是一個實力弱小的小辣雞,跟我爸差遠了。壞人想套路、搞死我實在太簡單了。
2,
我舅舅總是因為我不夠我爸的狡詐,而對我的未來憂心忡忡。畢竟我隻是一個精英上忍,離影級都還差點,跟我媽我爸更是差遠了。壞人想套路、搞死我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3,
我爸常常告誡我,如果有人用“知己”、“唯一”、“此生不可或缺”之類的詞彙套路我,要做我的朋友,一定要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他。
4,
還好我基友他爸沒跟他說過這種話,不然我得被他爸錘死。
波風家的小金毛都很可愛,不是嗎?我已經運用三種話術套路了三隻了,再來一隻最小的,波風家主家的小金毛我就集齊了。【面碼:你還記得你是被你基友送進野豬窩的嗎?】
最大的那隻波風金毛baby就是被我用“唯一的偷摸大雞”給牢牢套住的。~( ̄▽ ̄~)(~ ̄▽ ̄)~【面碼:你真的不記得你是被他送進野豬窩的嗎?!!】
要說我爸的套路是真的多,一套套着一套。我隻學到了皮毛,已經受益匪淺,浪得飛起了。
5,
我二叔每次看到我套路村子裡可愛的男孩子,都要對未來千手一族的名聲擔憂不已。
我懷疑他在内涵我,而且十分不可理喻。
是他自己說的,“多讀書,多看報,少看漂亮的宇智波”。
為了少看漂亮的宇智波,我可是把村裡漂亮的人都看在了眼裡,絕對的雨露均沾。
總結:最可愛的果然永遠都是我家的玲奈小公舉。
要我少看漂亮的宇智波玲奈公主,這種事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6,
穿越後的這個世界的木葉村的醫療部比我那個世界的要小而簡陋得多。我實在懷疑它有沒有治療好他們村長的能力。
哦,根據面碼的叙述,這個世界的朱迪沒過幾年就死了。看來這邊的醫療部确實沒能治好他們的村長。
7,
我實在不能理解,這個世界的千手柱間,怎麼會中年早逝呢?面碼說,他們的曆史書上是将初代火影的死因歸結為血繼病。
但是木遁的血繼病我完全沒聽說過啊!講真,我作為我爸親生的并且繼承了他木遁的親兒子,我爸沒道理對我隐瞞這麼重要的信息的。我爸絕對沒有那麼纖細的神經,覺得将血繼病這樣的事情告訴我會傷害到我幼小的心靈,讓我感到害怕。
畢竟,血輪眼血繼病的情況,我爸我媽都有跟我和玲奈說得很清楚。
難道是我爸也不知道這個血繼病嗎?
這也不是不可能。我爸是千年以來家族裡第二個覺醒了木遁的千手,而我是第三個。我爸正值人生巅峰的壯年,而我還年幼,都沒到血繼病爆發的年齡,也沒有接觸到觸發血繼病的契機。我爸不知道這個事倒也說得過去。
而我現在俨然是要去看一位爆發了血繼病的木遁了!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關于我家血繼限界血繼病的第一手信息。我需要仔細觀察記錄,帶回去後交給二叔研究。說不定能得到破解的辦法,再不濟也有個延緩病症惡化的方案。
8,
此時的千手朱迪是昏迷的。明明四天前的大戰是他捅了斑爺一刀。被捅的斑爺都已經活蹦亂跳的可以逛大街了,背後捅刀的家夥卻一直昏迷,沉睡到了今天都沒有醒來。
要不是他這麼虛弱,剛剛在村口,也不至于那麼多忍族的領導對千手門二指手畫腳。
來的路上,斑爺就問過我清不清楚木遁血繼病,我很坦然地告訴他,在遇上面碼之前,我從沒聽說過有這個事情。
聽到我這麼說,斑爺沉默了很久。一直到了木葉大門口,斑爺才從這種沉默中回過神來。
千手門二的意思,是讓我們先入住木葉,等到朱迪醒來,傷勢緩和後再讓我們去見他。但是斑爺拒絕了,要求立即帶我們去見朱迪。
進入木葉,在去醫療部的路上,斑爺低頭問我:“小鬼,柱間……你父親教導你的……咳,醫療忍術,掌握得怎麼樣?”
我坦誠:“比多桑差億點點,比二叔牛一點點。”
在前面帶路的千手門二聞言回頭,看了我一眼,沒什在意地回過頭去,但是很快他又扭回頭,兇巴巴地瞪了我一眼。就很莫名其妙。
“呵。”斑爺輕笑出聲,“待會兒你去看看柱間的情況。”
正準确記錄木遁血繼病的我,當場就應承了下來:“沒問題。”
斑爺頓了頓,竟然是不放心地叮囑了我一句:“不許做小動作。”
我:“?”
我眨眨眼,不太明白斑爺這個“小動作”是個啥意思。
“斑爺怕你傷害初代目,對他動手腳。”面碼在我身邊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9,
不至于不至于,我再怎麼讨厭這個世界的千手柱間,還能用木遁把他串了,放火上燒烤?
何況,我還要靠他了解木遁血繼病呢。現在在我眼裡,這個男人可是很重要的試驗樣本呢。
10,
走進病房的第一眼,我看到的是表姑漩渦水戶,然後才看到靜靜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我感受了一下四周逸散出來的查克拉,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木遁查克拉散亂在空氣裡。
熟悉是這些木遁查克拉和我爸的查克拉是别無二緻的,讓我很親切;陌生是因為這些查克拉十分的消沉,和我爸每天都活力滿滿的查克拉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我撓撓頭,心想血繼病帶給查克拉的變化可真大啊,還是這個世界的朱迪查克拉一直都是這種要死不活的狀态?
11,
門二竟然同意了斑爺的要求,讓我親自上手查看朱迪的病情。我以為他至少要更謹慎地,防備我接近朱迪呢。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門二,他卻低垂着眼,并沒有和我來個四目相接。但他的神色很不好,頗有幾分頹然的韻味。我從沒在我二叔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神情。
這暫時是一個謎。
12,
門二帶着我走到床邊,向漩渦水戶介紹我的身份。但他沒有說實話,隻是說我是千手家的孩子,僥幸覺醒了木遁,所以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對初代火影的傷情有幫助。
表姑低頭很認真地看着我的臉龐。在她智慧的目光下,我心虛地挪開了眼,沒敢跟她來個對視。畢竟,雖然我本身不是這個世界朱迪的兒子,但是就門二的視角來說,他這樣介紹“我”的身份,已經達成了主觀意識上的“騙婚”了。而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表姑漩渦水戶無疑是這樁“騙婚”的“受害人”。
漩渦表姑輕輕“哦”了一聲,狀似無意道:“長得和表哥有些像呢。”
門二的神情立刻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被他掩飾住了。表姑這話是很意味不明的,畢竟她在千手這邊,能被她稱呼為“表哥”的,狹義上隻有朱迪和門二,廣義上年歲比她大的同輩都可以算作“表哥”。而千手家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的。門二自然不會不打自招,主動接表姑的話,暴露我和朱迪的真實關系。
我沒管門二和我表姑的官司,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床上,看向病床上的中年男人。
啊,這個朱迪比我爸……嗯,老一點。可能是因為纏綿病榻的關系,所以氣色非常糟糕,連帶着人也顯得老氣了。
沉睡中的病人,神色非常平靜。他的呼吸很輕,幾乎傾聽不到。整個兒就像一個死人。
我不禁扭頭去看斑爺。斑爺原本正神色黯然地看着床上的千手柱間,在我看向他時,他回過神來,向我看來,然後生氣地擰了眉頭:“你哭什麼?”
13,
我想,我是不應該哭的。我雖然是個嬌氣包,但是床上的這個男人對于我而言,其實是一個陌生人。他并不真是我的父親。
可是同樣的面容,讓我不禁想到我爸,讓我産生眼前的病人就是我的父親。我強大而溫柔的父親正躺在這張病床上,臉上完全看不到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