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閉嘴!
8,
“等等,宇智波斑為什麼要聽你舅舅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千手扉間竟然湊到了我和斑爺身邊,一臉驚疑地看着我們兩個,并且感歎了一句“神奇”:“他這個人竟然還會對某個人言聽計從!”
“死白毛,不關你的事!”斑爺毫不留情地将怒火噴向千手扉間。我則是理所當然地回了他一句:“大家都要聽舅舅的話啊,不然咔桑會很生氣啊!”
千手扉間沒有理會斑爺的言語攻擊,而是自顧自地做起了分析,然後突然想通一般,對我問道:“你小子的舅舅不會是宇智波泉奈吧?你們的世界這個家夥還活着啊?”
斑爺臉色一冷:“千手扉間,注意你說話的态度!”說着,甚至有一絲殺意洩露了出來,顯然千手扉間提及我舅舅時,不樂意他活着的那股口氣刺激到斑爺了,真正地挑動了他的怒氣。
我疑惑地看向千手扉間,不明白他怎麼猜到我舅舅是誰的。
千手扉間瞥了斑爺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之色。但是下一秒,他臉色大變,變得煞白一片,連紅色的瞳孔都縮小了。
這是受了什麼大刺激啊?我心想。
就看到千手扉間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他的目光在我和斑爺的臉上來回掃視。最後目光落在了斑爺臉上,千手扉間張了張嘴,欲語還休,欲休還語。看他的樣子讓人直覺他是有千萬個“草泥馬”急欲從嘴裡吐出來,但是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斑爺卻沒有等千手扉間開口。他直接伸手一把握住了扉間的肩膀,沖他喝了一句:“看我的眼睛!”
千手扉間瞬間閉上了眼睛。
斑爺:“……”
我:“?”
千手柱間:“哎呀。”
面碼:“哎?”
斑爺嘴角抽了抽:“睜開你的眼睛!”
千手扉間不僅沒有睜開眼睛,他甚至用右手蒙在了眼睛上:“宇智波斑,你這個邪門的男人。你休想篡改我的記憶!阿尼甲,你就光看着?”千手扉間扭頭沖他的兄長大吼。
“要不……扉間你就看一下斑的眼睛吧?”
千手扉間大概萬萬想不到,他親愛的兄長會這樣說吧。雖然千手柱間的聲音裡飽含心虛,但他的确選擇站在了斑爺的一邊,勸說他的弟弟放棄抵抗,順從斑爺的話。
千手扉間被氣得倒抽了一口涼氣,我猜他此刻的心一定瓦涼瓦涼的。
9,
所以為什麼斑爺突然要對千手扉間施展幻術呢?是要施展幻術吧?因為要對方直視他的眼睛麼,肯定是想要對對方實行幻術啊。千手扉間剛剛的話裡也有挑明了斑爺要改變他的記憶。
可是為什麼呢?
我有點迷糊,不禁将剛剛發生的事情在腦内重新演了一遍,然後我忍不住兩條腿哆嗦了一下:糟糕,千手門二不會是猜到我媽是誰了吧?
這不是不可能,但凡門二有我二叔的智商,要從我剛剛那些話裡猜出真相,真的不難。
哎呀,這可怎麼辦?我答應過斑爺,不說出我媽是誰這件事的呢。
不過這也不算是我說出來的吧?都是門二靠着自己的智慧猜出來的。
10,
千手扉間逃了。在知道我媽他嫂子是誰後,捂着眼睛逃了。
他本來是沒辦法在斑爺的手掌心逃走的。還是他哥幫了一手,拼了老命阻止了斑爺想要強行施展幻術消除千手扉間記憶的手段,并讓他有了機會逃出了病房。
我望着狼狽逃走的千手門二,回頭看向已經打架打成一團的斑爺和朱迪兩個,整個人都木了。
我看着活蹦亂跳的朱迪,緩緩地蹲到了牆角,開始長蘑菇。面碼貼着牆壁,害怕掃到台風尾,一路避着打鬥中的兩個大人,膽戰心驚地走到我身邊,同樣蹲了下來。
“怎麼了我說?”面碼側過臉來,困惑地看着我。
我撇着嘴角,對着牆角畫圈圈:“之前我判斷朱迪至少要修養半個月才能完全恢複的。”
面碼撓了下頭,不解:“所以?”
我簡直要哭了:“我一直以為我很了解多桑了解木遁的。”事實證明我一點都不了解我爸,不了解千手柱間,甚至連木遁的強大都沒有了解到。
剛剛還半死不活的人,現在已經能跟斑爺打起來了!雖然說斑爺肯定沒有用全力,那也不能直接和斑爺打起來啊!
他就不合理,他就不科學!
我的認知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我仿佛從我爸那邊學了個假的醫療忍術,仿佛是個假木遁!連最基本的傷勢判斷都估算錯誤!
面碼伸手在我後背上撫了撫,感同身受地安慰我道:“我也不了解鳴人的說。我以為他已經很厲害的時候,他總是會更厲害的說。完全看不到上限的說,總覺得好難追上鳴人啊。”
我:“TAT真的嗎?”想不到面碼的爸爸也是這樣的奇葩。一個實力沒有上限的父親,是讓他們的兒子多麼絕望的一件事啊!
面碼拍拍我的肩膀:“不騙你的說。”
11,
就在我和面碼緊緊握住彼此的雙手,為共同的“父強如山”心有戚戚、與君共勉的時候,突然傳來朱迪不斷咳嗽的聲音。我和面碼聞言向後轉頭,雙雙震驚地看到斑爺竟然被千手朱迪壓制在了床上,被他壓在身下。然後就聽到這個不得了的朱迪緩緩對斑爺說道:
“畢竟已經在床上躺了四天,身體的機能已經完全恢複了。查克拉的話……斑也沒有完全恢複吧!”
“我雖然不知道大筒木遺迹是什麼,既然泉奈說那是十分危險的地方,我選擇相信泉奈的話。斑還是不要輕易冒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