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兒是我自己生的,軒是那個賤人生的。”笙白了他一眼。
“你跟你先生……還挺恩愛,能把你一個純Alpha給艹懷孕,給我講講你被迫打開生殖腔的感覺。”
“你不也是Alpha嗎?怎麼?沒被你先生艹過?”三人一同朝着白鳴的房間走去,懷瀚聽着兩人開黃腔,無奈地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走到前面,與這兩個“沒正形”的家夥拉開一點距離。
“那能一樣嗎?我是吃了藥的所以才懷了孕,你明明是……”懷瀚直接過去捂住了懷湘嘴:“你們兩個,閨房之事自己滾到一邊單獨去說,好歹都是懷鳴看好的人,嘴上能不能積點德?”
三人終于來到白鳴的房間,懷瀚站定,雙手迅速變幻出複雜的法印,口中念念有詞,隻見他掌心泛起一層柔和的金色光芒,這光芒如同靈動的活物,朝着白鳴的床鋪緩緩爬去。
随着光芒靠近,白鳴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原本平穩的呼吸變得急促,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夢境。懷湘見狀,立刻取出一面古樸的銅鏡,口中輕念咒語,銅鏡瞬間散發出銀色的光輝,與懷瀚的金色光芒相互交織,形成一張細密的光網,将白鳴籠罩其中。
就在這時,白鳴床邊的空氣開始扭曲,那神秘的黑影再次若隐若現,它周身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抗拒氣息,試圖沖破光網的束縛。黑影剛一露頭,懷湘就察覺到它的力量,臉色微變,對懷瀚喊道:“來了,看來這小東西弱的很。”
一道道金色的絲線射出,如靈蛇般纏繞在黑影身上。黑影被絲線束縛,行動愈發艱難,可它的反抗卻愈發激烈,似乎快要被他們折騰到消散。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白鳴身上突然竄出一縷黑線,那縷黑線如一道黑色閃電,瞬間将金色絲線與銀色光網攪得粉碎。懷瀚和懷湘被這股強大的反震力沖擊得連退數步,差點摔倒在地。
“這是什麼情況?”笙滿臉震驚,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白鳴。隻見白鳴緊閉雙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臉色慘白如紙,周身卻彌漫着一股詭異的黑色霧氣,那縷黑線正是從他胸口處蜿蜒而出,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肆意扭動,沒過一會兒聚成一個人形。
黑影趁此機會,猛地掙脫了殘餘的束縛,它正想慌忙的逃走,不知道黑線聚成的人從哪裡拽來的鎖鍊,套住了它的脖子,直直的把它拽了回來,黑影似乎有些委屈,就這樣跪在他腳下,仰着頭看着他。
黑線聚成的人逐漸越來越清晰有了眉眼,三人瞬間懵了,乍一看面前的黑線聚成了懷鳴的模樣。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懷鳴模樣的黑線人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周身散發着詭異的氣息,讓笙、懷瀚和懷湘大氣都不敢出。
“這……這怎麼可能?”懷湘率先打破沉默,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
懷鳴的幻影微微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隻是靜靜地看着地上跪着的黑影,眼神裡透着複雜的情緒,有憐憫,也有一絲憤怒:“小獸,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