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開口，楊誠看她輕笑兩聲，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捏：“你看我，都高興壞了。”

他口中說着，把自己那枚拿出來遞給鐘意：“幫我帶上吧，乖乖。”

十指相扣的手，金戒銀戒一起泛着光。

等上岸，夜市的保留節目也開始了，鐘意望着遠處此起彼伏的煙火，她看向楊誠：“要拜天地嗎？”

“拜天地？”楊誠愣了一瞬，他側頭看向鐘意，手幫她理了一下步搖點點頭：“拜……拜！不過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語氣從不确定到确定，楊誠一路狂奔離開，再回來時手裡多了塊紅布，他給鐘意戴在頭上，又帶她去尋了一塊空曠地。

這一折騰，吸引了不少人圍觀，但他們沒有在意。

煙火還在想，他們一起輕聲說着。

一拜天地。

天地要朝太陽月亮升起的地方拜。

二拜高堂。

爸媽都不在，那就朝家的方向拜。

夫妻對拜……

頭嗑在一起，二人隔着一塊紅布相視而笑。

楊誠幫鐘意把紅布揭下，抱着她輕吻上去。

周遭歡呼聲此起彼伏，那都是來自天南海北陌生人的祝福。

恍惚間他們好像回到了剛在一起的那一天。

那天是來自天南海北的學生的祝福。

未來會怎樣在這一刻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祝福是真的，彼此是真的，愛意是真的。

煙火聲漸漸消失，周圍人漸漸散去，隻留他們坐在河邊。

鐘意靠在楊誠懷中，她望着無波無瀾的海面輕聲開口：“楊誠，我愛你。”

“我也愛你，乖乖。”

溫熱的吻落在額間，二人在月下相擁。

如果未來不能善終，那這就是他們心底最後的結局。

……

你是年少的歡喜。

本文已完結，故事未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