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幫周防尊梳理完以後,兩個人好像達成了某種奇怪的默契,如果周防尊上樓時回頭看了一眼涼子,涼子就會默默地跟上去幫他梳理力量。
雖然兩個人不怎麼說話,但是他們之間的氛圍已經非常和諧,且相當有默契。
但是吠舞羅衆人卻想入非非。
剛和其他女人約會完的千歲洋看着又上去的兩個人,悄悄地和出羽将臣說:“又上去了,尊哥和涼子小姐天天上去,你說他們在幹什麼呀。”
出羽将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然後白了一眼千歲洋,“但肯定不像你想的那麼龌龊。”
接着他又戳了戳八田,“八田,你知道他們每天神神秘秘的在幹嘛嗎。”
八田愣了一下,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爆紅着臉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又不知道,你們好奇,自己去問呀。”
看着紅臉的八田,伏見咬了咬牙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美咲,你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嗎,這麼害羞。”
“喂!伏見!閉嘴!叫我八田大人,你才不健康,你這個四眼仔。”
看着又杠起來的兩人,千歲洋和出羽将臣對視了一眼,好笑的搖了搖頭。
鐮本力夫也非常好奇,他走在多多良旁邊悄聲詢問,“十束哥,尊哥和涼子小姐……”
多多良心情非常愉悅的擺了擺手,“涼子隻是幫尊梳理梳理體内的力量,你們可不要胡亂猜測,壞了涼子的名聲啊。”
鐮本力夫點了點頭,帶着第一手消息高興的回去解答衆人的疑惑。
草薙出雲看着笑的一臉壞樣的多多良,好笑又無奈的問:“你又給他們亂說什麼了,這麼高興。”
多多良摸了摸安娜的頭,“我覺得尊快要擺脫單身生活了。”
草薙出雲反應過來,若有所思的說:“但我感覺尊不一定會開竅呀。”
涼子來了這麼長時間,他們也早就把涼子當做了自己人,作為唯二,且能和周防尊近距離接觸,不受排斥的女性,他們也為自家王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啊,怎奈何自家的直男王就是不開竅。
安娜聽着衆人的對話,大眼睛裡若有所思。
樓下讨論的熱火朝天,樓上梳理完的涼子緩緩舒了一口氣,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
看着已經睡着的周防尊,涼子咬了咬牙,他倒是舒服。
從那天起,她每天都會來幫周防尊梳理。
從一天一次,到現在的一天兩次,被對方催着來梳理,就這樣還對自己這麼冷淡,話都不說幾句,臭直男。
雖然暗暗不爽,但看着對方舒展的眉頭,她還是歎了口氣,将自己拿過來的小毯子蓋在了對方身上。
真是欠你的。
往日在夢裡出現的城市廢墟和一次又一次再現的墜劍場景再也沒有出現過,睡了個安穩覺的周防尊坐起來撥弄下了頭發,看着身上蓋着的小毯子,他默默地給疊好放在了一邊。
男人心情愉悅的下了樓。
看着樓下的情景,他微微挑眉。
八田神情緊張的看着涼子猶豫抽牌的手,纖細白嫩的手在他眼裡卻仿佛是洪水猛獸,臉上貼着的三張白條在主人不安的情緒下微微抖動着。
突然,挑選的手一動,在八田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抽出了一張牌狠狠甩在桌子上。
衆人一看,
是鬼牌。
涼子又赢了!
八田整個人灰白一片,仿佛失去了靈魂,不敢相信的問:“怎麼可能又抽中了,真的沒有作弊嗎!”
“啊啊,純屬運氣好而已啦。”
涼子謙虛地擺了擺手,旁邊的安娜在她的示意下拿着一張白條貼在了八田的額頭中間。
“沒事的,八田哥,你還有機會。”
“八田不要氣餒,帶着我們吠舞羅的精神沖呀!”
貼滿了五張白條已經出局的鐮本力夫和千歲洋激情澎湃的鼓舞着他們僅剩的選手。
如果忽略他們的臉,這也真是一個讓人感動的場景。
“我不信你每次運氣都能這麼好,最後一把讓八田大爺來粉碎你吧!”
聽着對方的豪言壯語,涼子“邪魅”一笑,“放馬過來吧。”
多多良手持着攝影機嘴角含笑的在旁邊記錄着這場“戰鬥”。
草薙出雲抽着煙,眼含笑意的看着大家的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