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順着聲音的方向,深入礦洞,黑暗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注視着他們。突然,一陣冷風吹過,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張啟山停下腳步,對衆人道:“有古怪,大家小心。”接着他用手中的火把往前面照了照,發現一個黑漆漆的大坑,空氣中似乎彌漫着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齊恒喃喃道:“棺木碎屑…這個坑…難道…”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這個坑很可能就是日本人挖掘棺木的地方。
張日山握緊手中的工具,警惕的看着四周。雁名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她的心跳得厲害,似乎能聽到砰砰砰的聲音。
突然,一陣凄厲的哭聲從坑中傳出,齊恒頓時被吓得魂飛魄散。他立刻大喊道:“佛爺,有鬼!有鬼啊!”他的話音剛落,隻見一個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從坑中爬了出來。
女人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眼中閃爍着綠色的光芒。她手中拿着一把小刀,一步步向四人逼近。
“我向來不信鬼神之說,那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張啟山鎮定自若,手握武器,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然而,就在那女人接近他們的時候,令人驚異的一幕發生了。她突然如煙霧般消散,化為無形,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四人一時間都愣住了,面面相觑,心中充滿了困惑。他們看着空無一物的地面,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是他們的幻覺?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時,又是一陣凄厲的哭聲響起。這次聲音是從坑中傳出的,四人立刻警惕地圍在坑邊。他們發現坑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似乎是一個人形物體。
張啟山用火把往坑裡一照,隻見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正從棺木中爬出。
她的臉色蒼白,眼中閃爍着綠色的光芒。她用盡全身力氣向他們求救。然而,就在張啟山準備将她從坑中拉出時,女人突然再次消失了。
“快走吧!”張啟山催促道,“這裡恐怕不那麼安全。”他們帶着滿腹的疑惑和驚異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方。
他們并未走多久,意外發現了一個深坑,裡面散布着屍骨。
“看來,火車上的那具棺木就是從這裡挖出來的。”張啟山環顧四周,沉聲說道。
齊恒,這位精通奇門遁甲的奇人,一見此景,立刻掐着手指細細掐算。
張日山見狀,他一本正經地問:“八爺,您算出什麼來了嗎?”
齊恒搖了搖頭,說:“沒有特别明顯的征兆,隻是這個墓葬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他看了看四周散落的屍骨,又繼續道,“诶,雜亂無章,什麼也沒算出來。”
“雜亂無章就對了。”張啟山輕笑一聲,眼中閃爍着對未知的好奇,“這地方看似像是陪葬坑,看來這礦洞深處還藏着一座大墓。”
聞言,齊恒神色莊重,“那這墓主人是誰?不會就是那個趴着的王公貴族吧?我從來都沒聽說過,有哪個時代的王公貴族是以這種方式入土的。”
張啟山也在思索,“那就繼續找吧。”
他們一行人在墓室中分散開來,探尋線索。張日山撿起一個鐵鏟,指向張啟山,“佛爺,你看。”
張啟山也有一把同樣的鐵鏟,他掂量了幾下,若有所思道:“這鐵鏟可不輕,比我自己的還要好。看來這裡曾有我們的前輩來過,一定是大行動,而且人數還不少。”
“大行動?那九門的應該都到齊了吧,我怎麼沒聽說過?”齊恒疑惑地問道,眼中閃爍着對答案的期待。
“不至于九門到齊,看這樣子,這更像是一場大規模的洗禮。”張啟山解釋道。
聽着他們的對話,雁名終于恍然大悟。原來張啟山、張日山、齊恒他們明面有正當職業,暗地裡都是幹盜墓行業的。
從他們平時的稱呼來看,齊恒在九門中排行第八。張啟山從軍,齊恒是算命先生,二月紅應該就是專業盜墓家族的一員。之前張啟山還曾邀請二月紅一起下墓呢。
雁名不禁陷入了沉思。她拉着張日山的衣袖,好奇地問道:“诶,張日山,你們說的九門到底是什麼組織呀?”
張日山微一沉吟,似乎在斟酌措辭,半晌才道:“這個嘛……說來話長。”他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示意這個話題的複雜性。
雁名可不吃這一套,她可是個好奇寶寶,又追問道:“盜墓賊?你們是傳說中的盜墓賊嗎?”
這下輪到張日山皺眉了,他還是第一次從别人嘴裡聽到自己被冠以“盜墓賊”的名頭。他沉聲道:“我們并非單純的盜墓賊,倒更像是守護者。”
雁名眨巴着眼睛,有些聽不懂了。張日山看着她純真的眼神,耐心地解釋道:“九門并非簡單的盜墓組織,而是一個傳承的組織,他們守護着許多重要的東西,包括曆史的秘密和古迹的傳承。”
聽到這裡,雁名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敬佩。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又不甘心就此罷休,追問道:“那你們和普通的盜墓賊有什麼不同呢?”
張日山笑了笑,神秘地說道:“我們有自己的規矩和信仰,我們守護曆史,而非破壞。這也是我們與普通盜墓賊的最大區别。”
聽到這裡,雁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敬意。她輕輕拍了拍張日山的肩膀,笑意盎然:“你們真是一群有意思的人,我見過的最有趣的組織。”
“是嗎?”張日山心頭一跳,冷汗悄悄冒出。這個姑娘怎麼看出了自己的底細,還要給自己貼上這樣的标簽。
她眼裡閃耀着某種聰明與靈動的光,仿佛能看穿人心,又帶着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雁名,一個看似普通卻又不平凡的女子,她的出現讓張日山對九門這個組織有了新的認識。
“你們真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組織。”她再次強調,語氣中充滿了贊賞和敬意。
張日山聽着,心裡不禁湧起一股暖流。這個女人,不僅看出了自己的尴尬,還給了自己一個意想不到的贊揚。
詭異的聲音再次突兀地響起,雁名的聽力如利劍,瞬間捕捉到了那若有似無的唱戲聲。說道:“好像有人在唱戲。”
齊恒眼中閃過驚異,猶如揭開了塵封的記憶,他語氣肯定地低語:“我想起來了,這是二爺初登台時所唱的戲曲。”
張日山滿臉疑惑地問道:“八爺,你是說二爺在這裡唱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仿佛在問一個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怎麼可能,跟二爺比可差遠了。”齊恒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些許惋惜。他似乎在跟一個無法超越的傳說作比較,覺得這唱戲的事情簡直不值一提。
雁名不禁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難道是見鬼了?”
突然,齊恒像是想起了什麼,雁名的話讓他一愣。墓室中的詭異聲音讓他不禁想起那些傳聞中的鬼魅。
“佛爺,再走下去恐怕就是大兇之兆,我們還是撤吧。”齊恒的眼中充滿了擔憂,他顯然對繼續深入墓穴感到恐懼。
張啟山雖然是個倒鬥的高手,又是軍人出身,對于鬼神之說自然不會全信,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
但對于這次的探險,他有着自己的執着。他堅定地說道:“你們留下,我獨自前去。”他的眼中閃爍着決心,顯然是不願因為這些流言而退縮。
齊恒一直是個嘴硬心軟的人,看着張啟山的決絕,他催促張日山:“呆瓜,你還真讓佛爺自己進去啊?”說完,他推着張日山趕緊跟上,雁名也跟上,大家一起進了裡面墓室。
他們意外地發現兩個墓室,張日山和雁名在一邊,齊恒則選擇了另一邊。他小心翼翼地四處查看,突然,張啟山出現在他面前:“老八。”
“佛爺,我在。”齊恒連忙回應。
“怎麼就你一個人?副官和雁名姑娘呢?”張啟山問道。
“哦,他們在另外一處墓室。”齊恒回答道。
他繼續四處查看,邊問:“佛爺,你發現什麼了嗎?”
“沒有特别的東西,隻是覺得這裡有些不同尋常。”張啟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