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喜歡我這樣做啊......”張日山突然冒出一句。
雁名聞言,臉頰瞬間染上了绯紅,猶如晨曦初照下的雲霞。
“嗯……其實,并非……”雁名嗫嚅着,言辭間略顯慌亂。
“是嗎?”張日山輕聲反問,嘴角挂着一抹溫和的笑意,“若非如此,你方才那沉醉的模樣,又是為何?”
雁名聞言,頓時語塞,心中暗自嘀咕,這人的直白,竟将心中的漣漪如此坦然挑破。她不禁輕瞟了張日山一眼,眼中似有微光閃爍。
張日山見狀,低低笑了幾聲,收斂起戲谑之意,轉而專心緻志于眼前的溫柔耕耘。
時光緩緩流逝,一場身心的交融持續良久。直至張日山暫停動作,雁名已疲累至極,身軀宛如斷線的風筝,無力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累得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雁名喘着粗氣罵道:“你,真是個‘禽’獸!”
“呵呵,”張日山輕笑一聲,似乎并不在意雁名的反應。他緩緩說道,“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的反應,是不是告訴我,你喜歡我這樣做。”
雁名聞言,心中一驚,未曾料到張日山竟會如此直接。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绯紅,如同初升的朝霞。
“我...”雁名欲言又止,她内心承認,那份由心的愉悅确實難以掩飾。
面對雁名的沉默,張日山的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那麼,繼續如何?”
雁名的臉頰愈發滾燙,仿佛熟透的蘋果,她輕嗔道,“你,你這個混蛋。”
“好,那聽你的。”張日山笑着答道。完全沒給雁名反應的機會。
随即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狂風暴雨。
……
翌日晨曦初照,雁名緩緩睜開雙眸,愕然發現自己正依偎于張日山的臂彎之中,這突如其來的情景令她不禁心生驚悸。
“你這家夥,幹什麼,吓我一跳!”雁名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绯紅,帶着幾分嗔怪之語。
張日山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輕聲道:“昨晚,你可比我還瘋狂呢。”
雁名聞言,不禁向張日山投去一記略帶無奈的白眼,心中暗自腹诽:自己始終處在被動之境,無力抗拒,整夜都沉浸在他那熱烈而又不失控制的情感攻/勢之下。
此番經曆,讓她暗自下定決心,再也不輕易觸及他作為男子那份不容小觑的尊嚴。
于是,她嘗試着掙紮着想要掙脫張日山的懷抱,卻未能如願。
張日山看着雁名的動作,道:“你要去哪兒?”
雁名有些尴尬地道:“當然是去洗漱了!”
“你不會是想翻臉不認人吧?”張日山不由得笑道,“我們都做了那樣的事情,你居然想翻臉不認賬?”
“誰翻臉不認帳了。”雁名道,“我這是要去洗漱,換衣服,不行嗎?”
張日山點點頭,“那好,你去吧。”
“我......”雁名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由得臉更加紅了。
見狀,張日山咧嘴一笑,調侃道:“不用害羞啦,又不是沒有見過。”
言罷,他故意誇張地低頭,假裝陶醉在雁名衣襟間,深深吸了口氣,一臉“真香”的表情,仿佛全身細胞都在歡呼。
雁名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她感覺到張日山身體某處的變化,連忙施展“推手神功”,試圖保持點距離。
但張日山卻像磁鐵一樣緊緊吸附着雁名,一臉“歲月靜好,夫複何求”的滿足模樣,讓人哭笑不得。
“松手!”雁名紅着臉道,“我還沒有洗漱呢。”
張日山道:“我知道你現在不方便,所以,我來幫你好了!”
這家夥怎麼一夜之間就開竅了?雁名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張日山,道:“你......你想幹嘛?”
張日山道:“當然是幫你洗澡啊。”
雁名連忙搖頭,道:“不不不......不用你幫。”
張日山笑了笑,道:“怎麼?害怕我對你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嗎?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你做出不軌的事情。”
“那也不用你幫忙啊!”雁名紅着臉道,“我自己可以的。
“你自己能夠洗的了?”張日山故意打趣道,“你身上的淤青那麼多,難道不需要我幫忙?”
雁名不由得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身上,不禁紅了臉。
果然,身上滿滿都是吻痕。她的腦海中閃過昨夜和張日山纏/綿/悱/恻的畫面,俏臉頓時通紅起來,不敢再看張日山。
“怎麼?害羞了?”張日山笑嘻嘻地調侃道,“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呢。”
雁名的小嘴微嘟,道:“我才不會因為你的親密而感到高興呢!”
張日山道:“是嗎?那你的臉紅什麼呢?”
雁名不說話,隻顧着低着頭,不讓張日山看到自己的表情。
張日山笑了起來,他伸手捏了捏雁名精緻的小鼻子,道:“好了,逗你玩的。”
雁名擡起頭來,狠狠地剜了張日山一眼,道:“王八蛋!”
“呵呵~~~”張日山輕笑出聲,道,“你不都是一直這麼挑逗我的嗎?”
雁名不由得氣結,狠狠地咬牙道:“你真是一個混蛋!我哪有。”
張日山笑道:“我可是跟你學的呢?”
“胡說八道!”雁名瞪了張日山一眼,心裡卻是甜滋滋的,想不到張日山居然也會說甜言蜜語了,不錯不錯。
“呵呵......”張日山笑了幾聲,随後又變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昨晚那麼熱情,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雁名聽到“負責”兩個字,心裡就咯噔了一下,道:“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憑什麼要對你負責?”
“當然是因為我昨晚太賣力氣了啊!”張日山笑眯眯地道,“難道你還指望我對别人?”
雁名的臉瞬間漲紅,道:“不許亂說!”
“呵呵......”張日山又笑了起來,“這麼容易就生氣啦?我說的是實話嘛,你昨晚那麼熱情,我怎麼可能不賣力呢?”
雁名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張日山,心裡暗罵:“混蛋!”
見到雁名不說話,張日山笑眯眯地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是對我負責吧。”
雁名道:“誰稀罕對你負責?你以為我是你呀?”
“不管是不是我,但你肯定是我的女人了,對不對?”張日山笑眯眯地看着雁名,道。
雁名道:“才不是呢,你想多了!”
“真的嗎?”張日山的眸子裡閃爍出危險的光芒。
雁名心跳快了幾拍,連忙否認道:“不對,我絕對不是你的女人!”
“哦~~~原來是這樣......”張日山拉長了音調,笑吟吟地看着雁名。
雁名看着張日山露出小兔牙的笑,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在四周蔓延開來,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往床角縮了縮。
“怎麼?怕了?”張日山邪魅一笑,問道。
“誰怕了?”雁名死鴨子嘴硬,道。
張日山道:“既然如此,那你躲什麼呢?”
“誰躲了!我才沒有躲!”雁名狡辯道,“隻是,隻是......我......”
她支吾了半晌,都沒有想出合适的理由。
“張日山,你什麼時候學壞了?”終于,雁名忍無可忍地吼出了一句。
“嗯?”張日山一怔,道,“我哪兒學壞了?”
“你......”雁名氣結,道,“就是學壞了!”
張日山道:“我哪兒壞了?”
又壞又愛怎麼回事?
“你哪兒都壞......”雁名咬了咬牙齒,道,“你以前多純情啊!”
“以前?我以前有多純情?”張日山反問道。
“就是你以前很單純!”雁名道。
“單純?”張日山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是以前的我吧?現在我可已經是男人了。”
雁名道:“那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呀!”
張日山笑了,他俯下身子,将俊臉湊近雁名,道:“我欺負你?你确定?”
“你......”雁名看着張日山的那張俊美無瑕的臉龐,心底深處突然有些慌亂。
她知道,在張日山面前,她永遠都占不了優勢,永遠都會被他帶到溝裡去。
“你怎麼不回答我呢?”張日山笑道。
“不回答,我不回答!”雁名把小腦袋扭到一邊,倔強道。
“那我可要親自驗證一番了。”張日山說着,就朝雁名靠了過去。
雁名吓得臉色發白,連忙道:“我......我承認,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
張日山愣住了,他的眼神漸漸迷離了,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雁名的心跳猛地加速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