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陰謀被揭開,原來白荞的聖樹之所以屍體經年不腐,是因為聖樹下埋藏着第三塊隕銅。這一秘密在青烏子的卷宗中有相關記載。裘德考得知隕銅的消息後,帶着人手前來挖掘,但什麼也沒得到,随後裘德考便失蹤了。日本特務田中良子也被陳皮殺了。
日本人試圖通過制造毒源感染百姓,以達到占有國土的目的,然而這一計劃被張啟山等人成功偵破,日本人的陰謀最終以失敗告終。
陳皮的身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不知去向,張啟山隻好下令全城搜捕陳皮,勢在必行。最後大家在精心布置陷阱前,将陳皮困在了荒冢深處的密室裡。
二月紅終究還是無法忽視那份情義,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将解藥投向了囚禁在陰暗密室、身染病毒的陳皮。
雁名心中牽挂着康家村的村民,一大早便來找張日山,懇請他一同前往,卻幾次敲門都無人應答。見門未鎖,她便徑直走了進去。然而,屋内并沒有出現張日山的身影,她輕呼了幾聲,卻仍無人回應。
就在這時,她似乎聽到了流水潺潺的聲音,心中猜想難道是忘了關水龍頭?于是她循聲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令她一時之間愣在原地,哇靠靠,美男出浴圖哇。
她在猶豫着是看還是不看的時候,張日山的聲音突然響起,“冒失失想幹嘛?”
雁名恍然回神,帶點辯解的口吻道:“大清早的,誰知道你會洗澡啊。”
張日山回應道:“我跑了幾圈,出了一身汗,不洗澡怎麼行呢?”
雁名莞爾一笑:“呵呵,那是應該好好洗洗,畢竟你也有些潔癖。”
張日山沒有理會她的調侃,徑直道:“還要看多久?”
“呃......那再看會也行。”雁名的臉頰微紅,說話間,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那具完美的胸膛。張日山的身材極為健壯,古銅色的皮膚充滿力量感。還有那張牙舞爪的紋身,似乎有些神秘呢。
看了許久之後,雁名才發覺自己的失态,忙轉過頭,假裝咳嗽兩聲掩飾尴尬道:“張日山,你怎麼穿得如此暴露?”
張日山有點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好嗎?怎麼就被說成是穿着暴露呢?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見張日山半晌不語,雁名又問。
“什麼暴露?”張日山反問。
雁名瞪圓了眼睛:“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嗎?”
張日山一本正經地搖搖頭:“不知道啊!”
雁名的臉瞬間紅成了猴子屁股,“張日山你真是......”
張日山聳聳肩膀,“什麼?”
雁名氣急敗壞道:“張日山你這個混蛋。”
張日山笑笑:“我可從沒承認自己是一個混蛋。”
雁名咬牙切齒:“我是說你不知羞恥。”
張日山無辜道:“我怎麼就不知羞恥啦?”
雁名道:“我......”
她一時語塞,實在找不到合适的詞彙來形容這種事情,要說羞恥那也是她。她的臉更加紅了,“總之你以後不許穿得如此随意。”
“哦~”張日山故意拉長了聲音,“你是在命令我嗎?”
雁名的臉瞬間漲紅,她惱羞成怒地吼道:“張日山,你少跟我耍嘴皮子。”
張日山笑道:“那有什麼關系?我穿什麼都行。”
雁名氣結,這厮怎麼越來越沒節操了。
“我說的是不能穿得太少,否則會引起别人誤會的。”
張日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哦,原來是怕别人誤會,所以讓我不準穿得太少。”
雁名氣結。
張日山繼續笑道:“不用擔心,除非你是想讓我被别的女人看光,否則誰敢看我。”
“你這人怎麼這樣呀?”雁名怒斥道。
張日山聳聳肩:“這是你說的。”
雁名:“......”
這是個混蛋,混賬!雁名恨不得把眼前這貨揍死算了。但是,一時之間,她又拿這個混蛋毫無辦法。
見她憋屈,張日山的心裡很爽。這丫頭,終于被他打壓的不敢說話了吧?
不過,這次他沒有再調戲她,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快忍耐不住了。
他将雁名的表情盡收眼底,暗忖,這丫頭還挺沉得住氣的,看來,他要給她加一把火才行。
他突然湊近了雁名,用隻有他們倆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其實,穿得少也不是壞事兒。”
說罷,他突然将身體貼近了雁名的胸口,雁名頓時覺得心跳加速,整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仿佛要蹦出喉嚨一般。
“你、你幹嘛?”雁名的聲音變得結巴起來。
“我想......抱抱你。”張日山低喃着,在她耳邊吐着熱息。
他說着,手已經攬過了她纖細的腰肢。
“喂,你幹嘛?”雁名掙紮着。
張日山将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和性感:“抱一抱,不行嗎?”
他說着,不由分說将雁名緊擁在懷裡。
雁名驚呆了。
這還是他嗎?怎麼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這麼霸道?
這麼......不講理?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張日山嗎?不會是假扮的吧?可是,如果真的是假扮的,那也太逼真了。
這個動作,這個聲音,簡直比真人的演技還要高超啊!
可是他身上散發出的男子氣概,那是她從未見過的。這還不足以證明他不是張日山嗎?那為什麼會變化如此之大?她的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就在雁名思索間,張日山已經松開了她,淡定地穿上了自己的衣物,一邊扣扣子,一邊漫不經心道:“這下放心了吧?”
什麼鬼?雁名的臉頰依舊滾燙,心跳依然激烈。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自己吃癟!
雁名咬牙道:“哼!”
張日山輕笑:“生氣了嗎?”
“沒有,”雁名賭氣道,“我怎麼可能會為你生氣。”
張日山聳聳肩膀:“我就知道。”
“張日山,你真是太壞了。”
雁名氣鼓鼓地盯着張日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再也不是她認識的純情少年了,越來越腹黑了。還學會耍賴了。雁名覺得,張日山現在就像一個惡魔,在誘惑她堕落。
看到她的臉色變了,張日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她,故意問道:“怎麼了?生氣了?”
“我沒有。”雁名矢口否認。
“真的?”張日山微側頭看着她。
“當然,”雁名信誓旦旦道,“我可是女中豪傑。豈會跟你一般見識。”
張日山笑而不語,眼中卻閃過狡黠。
“喂,張日山。”
張日山看着雁名:“什麼事?”
雁名這才意識到自己來的目的,于是急忙岔開了話題道:“你有空嗎?”
張日山回應:“我稍後需執行任務,怎麼了?”
雁名聽後,擺擺手:“那算了,您忙您的。”随後,她轉身出了張日山的房間。
“哎……”張日山欲言又止,隻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為何走得如此匆忙?我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