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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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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歲你徹底成為了一名有着各項合法權益的成年人。同年,你帶着你的科研結果成功畢業。不清楚組織内外做了哪些博弈,你還是在***教授的研究所裡,隻是身份變成了助教。

你成立了自己的課題小組繼續深入研究,因為涉及到相關知識,你跟負責人要來了幾個與生物、醫學相關的學生。

你會認識什麼人嗎?【1d2=2】繼續泛泛之交

其中有你印象比較深的嗎?【1d2=1】

制作一張人物卡

【1d2=1】男。 紅黑陣營偏向【1d100=77】

【1d2=1】【1d2=1】【1d2=1】【1d2=2】ISTP

行動比言談更有力。一位外科聖手、解剖專家,對法律法規有自己一套見解。

你對他的印象是?【1d100=48】挺不錯的,之前分數最高的戰友沾了父親的光才46。話說除了父母有印象上50的嗎?

作為助教,除了給新生宣讀各項規定與必要程序外還要負責部分文書工作,這進一步壓縮了你的時間,讓你在很多時候意識到,佛經修身養性的作用還是有在你身上穩定持續發揮效應的。

看着批改完的一摞,你拿起最上面一疊文件走進實驗室,視線環顧一周,精準地從一個個包裹臃腫的白色背影裡揪出本實驗小組的組長。“瓦格納先生,”你叫出他的姓氏,“你的報表不符合要求,需要再次修改。”

“老闆?”他放下試管,動作利落地繞開儀器走過來,接過你手裡的文件迅速翻看,厚重的手套像是第二層皮膚,完全不影響手指的靈活,“該寫的東西都全了,數據精準,邏輯嚴謹順暢,完全貼合實際,還有哪裡要改?”

“實驗室有實驗室的要求,你需要保證投資人派來的親信不管能不能看懂,起碼不會遇到閱讀上的困難。”你指向其中一個長句,他像是展示軍功一樣将一個個專業名詞堆疊起來,英語法語緊挨着被德語夾在中間,頭一次相處的那麼和諧。

或許他真的這麼做過也說不定,腦子裡閃過他的身份信息,你下達最後通牒: “包括今天在内,你還有三天時間查缺補漏追趕進度。”

他日常懶散,但向來有急智,你相信他有能力把投資方代表應付過去。或許你該給他們加強一下安保?念頭在腦子裡轉過,你還是決定相信以瓦格納的能力,就算拆了也能裝回去,不會落下手筆。

他對你的印象是?

【1d100=79】負責有能力的上司。他尊重你,聽從你的态度與指示。于是盡管有些挑刺,代表還是全頭全尾回去了,可喜可賀。

為慶祝此事研究所放了三天假,努力的依舊努力,你的小組裡隻有組長缺席。但隻要工作進度達标,别惹來麻煩,你不在乎下面的人有什麼興趣愛好。

【1d2=1】代表走後不久,你收到父親的來信,裡面談起種子、土地與農民關系。

“農民希望每一塊土地都長滿金燦燦的莊稼,但土地自有它們自己的審美,總有一種植物長得比莊稼更快更好。于是農民把土炒熟,殺死裡面的草籽。但農民隻能殺死過去與現存的那些的,風一吹,草籽會源源不斷的來,被翻炒的土地依舊會欣喜迎接,像是沐浴甘霖。隻有那些被燒壞的土才會滿心滿意認為莊稼是好的,它們被人稱為磚瓦。”

父親随信送來一個花盆,陶制品,手感粗糙又沒有花紋,一塊木簽插在土裡。你把木簽抽出來,鳥首的握柄下提着《白鲸》的句子,卻在逗号後戛然而止,一道斷口将其分成兩半。你把手放入其中翻找也沒有摸到缺失的部分,或許父親本就沒有把後半截寄來。父親當時在想什麼?

【1d2=2】或許是相處太少,時至如今,你依舊難以理解父親手持蠟燭在身前劃出的十字,正如你不懂母親對佛的虔誠。神佛飄渺,你愚鈍短淺,隻看得到實在。

你看着花盆,拳頭大的一點,一時想不出該種什麼東西。你很少對這種生活上的事情做決定,住所隻是住所,進食隻是進食,在内有家政廚房把關,出行也有專人負責,以至于此時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你把它擺到窗台,看看風能帶來什麼種子。

組織内鬥完了嗎?【1d2=1】完了,第一代朗姆倒台,第二代上任。

boss看到你了嗎?【1d2=1】你的成果足夠有價值,boss看到了你的名字。

boss會見你嗎?【1d2=2】不會

負責人還在嗎?【1d2=2】是死了還是不負責你了?【1d2=1】殘酷的内部鬥争。

他的搭檔呢?【1d2=1】也無了。這次安科撕卡很頻繁啊,上一本的卡都是牛皮質地的,根本撕不動。難得說神代普通人就是比現代無魔世界觀下的普通人結實?

在将近年底的時候你再次收到外出的指示,這是你在數個月裡第一次得到來自組織的消息。于是你心知勝利者,或者說占據上風的一方已經出現了。

你去往這個地址,看到了熟悉的天使像,天使的衣褶處生出黴斑似的苔藓。你打開門,裡面坐着熟悉的麗人,化着妝,看起來氣色不錯。

聽到聲音她轉過頭來看你,你往裡走幾步繞過沙發和茶幾,低頭盯着對方腳下的地闆,放任她打量。

“怎麼還是這身衣服?作為我的男伴這可不行~年輕人需要活力。”她目光挑剔地掃過你的衣服,一個電話下來,無數個托尼老師圍着你轉。你眯起眼,忍耐住被陌生人碰觸的異樣感,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别的地方。

一隻手指按上喉結,溫熱燎燙皮膚,仿佛再施加一點力那薄薄的一塊骨頭就會碎裂,危機感從尾椎竄上大腦,脊背觸電一樣酥麻,你瞬間繃緊身體,全部感知都被迫集中在那一點上,腦海裡輪番閃現過各種窒息畫面。

“放松,請放松一下,馬上好。”擔心進一步刺激起本能反射,面前的女性壓低嗓子,用輕柔的語氣安撫,手指若即若離地停在那裡,沒有進一步動作。你深吸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這是你的上級,就算反抗也沒有結果。心裡重複再三,你覺得肩胛處沒有那麼麻了,強行控制自己放松肌肉,緊接着軟尺套了上來,向後勒起時帶來輕微的呼吸不暢。現在是絞刑了,你腦海裡升起這個念頭。

這些托尼老師來的迅速去的也快,你摸摸脖子,忍不住問道:“請問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

她飽含興緻地注視着你,紅唇勾起,藍色眼眸裡充溢的躍躍欲試令你一陣惡寒。“你現在可是我的人了,你覺得要做些什麼~”她搖曳着紅裙走來,手指劃過鎖骨的凹陷,你聞到柑桔的清香,溫暖的花椒味漸漸浸潤,中和了柑桔的酸澀,隻留下清爽的甘甜尾韻。

“需要殺誰。”你微擡下颌避開發絲,語氣平靜地回答,完全不準備猜來猜去地内耗。你清楚,很多時候一把直來直去的刀比解語花更受上位者歡迎,誠實總歸不會是最錯誤那個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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