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塞萊斯也就這樣做了,他壞心眼地保持這個姿勢,把人搬起來換了個方向,打算就這樣像連體嬰一樣走出去。
雄蟲閣下現在覺得,讓自家雌君适當喝一點酒也很有趣。
雖然過程會有些社死。
早些年,少校先生因為那爛得出奇的酒量和醉酒後鬧出的笑話上過無數次新聞。
現在好了,變成塞萊斯陪着他一起上新聞。
“慢着。”
幾乎是塞萊斯剛收起精神力,盧修斯就開口了,可看着這位頂級雄蟲黑沉沉的眸子,他剩下的話卻怎麼也不敢說出口了。
“閣下不用送,”塞萊斯揚起一抹微笑,“等過幾天,我會再拜訪您的。”
剛才在樓上的交談已經讓他有了大緻的調查方向,知道盧修斯為什麼會派蟲摘取羅南的翅翼隻是時間問題。
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撫好醉酒的少校先生。
可憐的雌蟲再一次被塞萊斯用大衣裹着,抱上了飛行器。
羅南還要再打一架,但塞萊斯看出來他體力已經到了極限,雖然不忍心,還是給他用了鎮定藥劑。
飛行器的燈光被調到了最暗,羅南蜷着腿躺在座椅上,頭枕着塞萊斯的腿,身上蓋着他的衣服,這還不夠,塞萊斯全程都圈着少校的手腕。
被雄蟲閣下的氣息包圍着,這隻傷痕累累的雌蟲似乎找到了溫暖的港灣,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個時候,塞萊斯又無比慶幸自己二次覺醒成了雄蟲,還是一隻等級足夠高的雄蟲。
如果不是少校先生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在把蟲找回來的當天,自己就能為他做精神疏導,使他餘生再也不會被精神暴動困擾,再也不用為那點可憐的精神力,祈求别的雄蟲的施舍。
塞萊斯想的入神,沒注意飛行器上的另外一隻雌蟲已經跪倒在了地上。
“老闆,今天實在是對不住。”桑爾戰戰兢兢地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