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艙發出滴的一聲,緩緩打開。
塞萊斯立刻抛下醫生沖過來,抱着蟲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又是揉手心又是順後背,體貼地安撫自家雌君。
“我還好,隻是檢查而已。”
即便過去的很多天都是這個樣子,羅南還是沒辦法适應雄主這樣小心翼翼的态度。
他知道怎麼在忍受毒打時保護好關鍵部位,卻不知道如何應對溫柔和關心。
塞萊斯沒有回應,隻是理了理他被汗水打濕,粘在額頭上的碎發。
謊話被拆穿,羅南尴尬地低頭,“已經不疼了,剛才腿有點抽筋。”
醫生打斷了他們的“卿卿我我”,一臉無語地來帶兩人去做手術前的準備。
羅南疑惑地看向塞萊斯,不明白他需要準備什麼。
塞萊斯完全沒有要把羅南放下來的意思,就這樣抱着他站了起來,不是很自在地解釋原因。
另一邊。
管家客氣地把雄保會的一行蟲請進來,卻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塞萊斯閣下究竟去了哪裡。
“這次的事非常重要,請您轉告塞萊斯,我今天必須要見到他。”
年紀已經很大的雄蟲說道,語調溫和,對待雌蟲也足夠紳士禮貌,但就是給蟲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
管家當然知道塞萊斯現在就在莊園的地下室,但他哪兒敢去打擾,除非是想換個工作。
“尊敬的閣下,”管家硬着頭皮周旋,陪着笑臉問,“能否告知一下,是什麼事兒要驚動您親自前來?”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要塞萊斯處罰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雌蟲!”随行的人嘴快地說,被瞪了一眼後,不情不願地閉上了嘴。
“确實是因為這件事,”老雄蟲放下茶杯,“作為雄蟲,當然可以寵愛自己的雌蟲,但如果這種寵愛失去了分寸,會給整個帝國的蟲帶來災難。”
這……未免有點太上綱上線了。
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