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調查。”
塞萊斯說了謊,他已經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哪些人了,隻是,這些不必讓羅南知道。
少校先生隻要待在這裡,等待黎明之後的天光大亮就可以了。
自己一定會把該是他的,全部還給他。
真相,榮譽,公正,以及身份。
醫生離開時留了藥,叮囑塞萊斯每隔幾個小時就要給蟲換一次。
前幾次換的都很順利,直到這次,羅南處于清醒狀态。
少校嘴上說着沒關系,但肌肉緊繃的和石頭一樣,塞萊斯的手指觸摸上去,他還會微微發顫,很快,可憐的雌蟲額頭上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放松,很快就好。”塞萊斯安撫道,但收效甚微,直到他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釋放出了精神力。
羅南居然做出了回應,他的精神力比身體更誠實,向塞萊斯敞開一條縫隙。
塞萊斯卻再次過“家門”而不入,一邊細緻地為少校做精神力梳導,一邊眼疾手快地換藥。
羅南也從一開始的渾身僵硬,漸漸放松了下來,甚至疼的厲害了,還會拍雄蟲閣下的大腿。
藥換好後,兩隻蟲都筋疲力盡。
塞萊斯怕他待的無聊,想讓他去外面客廳坐會兒。
“這兒有個陽台,也種了花。”
隻是怎麼出去成了問題。
塞萊斯張開雙臂,半蹲在了床邊,溫柔又戲谑地注釋着他。
羅南一咬牙,決定豁出去了,真跟小孩一樣,雙手抱着雄蟲脖子,又把腿環在了他腰上。
這樣後背就可以整個露出來,不怕磕碰或者傷到了。
這樣的姿勢隻有小蟲崽可以享受,如今,羅南這隻大号“蟲崽”也體驗了一把。
塞萊斯甚至還惡趣味地往上颠了颠。
羅南本能地摟的更緊了,隻恨沒有多生幾雙手腳,好像八爪魚一樣,可以牢牢地吸在雄主身上。
陽台上擺着幾個花箱,綠葉蔥蔥,中間夾雜了幾株開得很漂亮的粉色小花,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