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梁晚森之間有協議,遲早是要結婚的。
就算他們互相不進入對方的生活,但名義上他們仍然是伴侶。
提出的條件能夠得到滿足,方池許也沒别的要求了。
方池許:[ 暫時就這麼定吧,錄制之前要提前跟我說。]
梁晚森:[ 當然,我也需要準備時間,後續還會繼續商讨細節。]
方池許:[ 那我沒什麼問題了。]
梁晚森一忙起來,時間就會變得非常不确定,原定的每周周末兩人要一起約會,往後推遲了兩周。
這兩周方池許的生活受到了極大關注,很多人在關注他和梁晚森下一次同框會是什麼時候。
周五下午,梁晚森突然發來消息。
[ 晚上有空嗎?]
方池許說:[ 有。]
[ 在公司嗎?]
[ 在。]
一小時後,梁晚森的消息又來了。
[ 我在公司樓下,下班一起約會。]
方池許有些詫異,梁晚森為什麼突然會來公司。
走出公司大樓,方池許就看見梁晚森非常高調地站在門口的花壇旁,手裡還拿着一束鮮花。
身後跟着方池許一起出來的員工看到這一幕竊竊私語。
方池許一時間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這種在現實生活中被人當猴一樣看的感覺并不好。
梁晚森看到方池許出來後,快步迎了上去,當着衆人的面把花遞給方池許。
方池許不想接,但是又不好讓梁晚森尴尬在原地,最近有很多人監視他的生活,估計都是娛樂媒體,想要從他的身上挖新聞。
想到這裡,方池許隻好接過。
“你怎麼來了?”
梁晚森:“在附近,很久沒有見你了,就來了。”
方池許小聲說:“我們是那種可以用很久沒見為理由見面的關系嗎?”
梁晚森走近了一些:“當然是。”
某種程度上來說,怎麼能不算是呢?
規定的每周要出門約會一次,距離上次約會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怎麼能不算太久沒有見面。
梁晚森:“晚上沒有約别人,就跟我去吃頓飯吧。”
方池許:“算約會嗎?”
如果不算他就不去。
算約會就去。
梁晚森看出了方池許意思,說道:“算。”
方池許這才同意。
梁晚森帶着方池許去了隔壁城市的一家小衆餐廳。
飛行器停在狹窄的街道上時,方池許十分詫異:“來這裡吃飯?吃什麼?”
梁晚森:“去了就知道。”
方池許雖疑惑,卻也隻能跟着。
走進沒什麼燈的巷子,梁晚森朝方池許伸出手:“地面不平,我拉着你,免得你摔倒。”
方池許下意識地把手給伸了過去,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我自己可以走。”
梁晚森說:“你夜視能力不強,等會走不穩容易崴腳。”
“你怎麼知道的?”方池許覺得奇怪,他并沒有說過。
“我爸告訴你的?”
方池許覺得不太可能。
梁晚森說:“我查過你的就醫記錄。”
“你怎麼能随便查我的隐私。”方池許頓時不太高興。
梁晚森坦誠地說:“不光查過你,你身邊的人我都查了個底朝天。”
“你這是侵/犯公民隐私。”
“我有一切手段可以讓不合法變成合法。”
“還說你不是不擇手段。”這如果都不算不擇手段,方池許真不知道什麼是了。
梁晚森:“我作為聯邦投資建設資源管理署的職員,你們方家組建的商業帝國,幾乎壟斷了各行各業的資源,難道我還不能查你?就是查封你們家,也是合法合規。”
“這是一回事嗎?”
“這難道不可以是一回事嗎?”
方池許撇了撇嘴,内心嘀咕:果然,賤人還是那個賤人,賤人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