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再聞我兩周沒洗的頭了!
這是我最後的倔強了。你們雌蟲是有什麼重口味的特殊癖好嗎?
現在白夜涼相信青蒙蒙沒有大頭沖下,被人怼馬桶裡去了,他身上的味道很幹淨,沒有馬桶的味道。
白夜涼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們和好吧,讓我來照顧你。”
“我回來了,你不用再等待了。”
“離開你是不得已,現在戰争已經結束了。我終于能夠回來和你相守。你不必再受如此這般屈辱,不用再四處飄零,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家。畢竟本來我們就沒有分手,不是嗎?”
青蒙蒙沉默了,他們确實沒有正式的分過手,當年白夜涼一走就遙無音訊了。
兩年後,他等來的隻有白夜涼戰死疆場的消息而已。
據說他和機甲一起在星空中炸成了最絢爛的煙火,什麼都沒留下,
青蒙蒙最後隻收到了一些機甲碎片而已,連白夜涼的骨灰都沒有收到。
系統上的青蒙蒙直接變成了失去監護人,暫時歸門衛王大爺管理。
是的,門口王大爺。
雄蟲怎麼能沒有監護人呢,他們可是不完全行為能力人。
那是一段媲美衡水中學的美好日子。
每天早中晚三次背誦雄德,背的青蒙蒙腦袋嗡嗡的。
白夜涼:“青蒙蒙,我回來了,這次回來,我就不打算再離開了,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白夜涼:“我們在一起吧。”
青蒙蒙:“………”
沉默,沉默的讓人窒息。
白夜涼那張深情款款的臉,漸漸在沉默中變的越來越陰暗低沉。
一起低沉下來的還有天氣,外面突然開始了電閃雷鳴,小型的飓風和閃電在屋頂上會合,發出呲啦呲啦的電流聲。
由閃電形成的鞭子在整個房頂上盤旋。
窗戶玻璃在一聲轟鳴之後盡數碎裂,散成一地,屋裡的家具都随着振動頻率在不斷的跳動中。
幾個熱心吃瓜的群衆連站也站不起來,在威壓之下跪在地上,掙紮着擡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相向青蒙蒙。
軍雌們:大哥,你要是不答應,我們這班吃瓜群衆,全都得陪您祭了天了!
您難道不知道您前男友是什麼東西嗎!
整個拘留所可能都得化為灰燼,給您們之間的愛情陪葬了。
不開玩笑!
蟲真的不能太八卦,他們萬萬沒想到隻是,嗑着瓜子吃個瓜而已,最後居然是圍觀群衆拿了祭天劇本。
在群衆的殷切目光肯求之下,青蒙蒙隻得把已經到嘴邊的拒絕給重新咽了回去。
他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心裡咯噔一下。這位大佬,多年不見,依舊強悍如斯。
怪就怪自己當年不應該手賤把他給撿回了家,當年好的色,現在全都變成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40米大刀。
大sai迷,終究是要遭報應的啊。
青蒙蒙鼓足勇氣,剛想答應,就被面前的男人給捂住了嘴。
白夜涼:“想清楚再回答我,我有耐心慢慢等你。”
青蒙蒙笑的比哭還難看:“好的。”
你這是有耐心嗎?
你這分明就是威脅!
我要是膽敢不答應,您老人家一個閃電就下來了,我直接就芭比Q了好嗎?
為了不變成一隻外表酥脆,内裡綿軟的酥炸青蒙蒙。
在武力的威脅下,青蒙蒙不情不願的閉了嘴,裹着那襲拖地的大衣可憐巴巴的坐在椅子上。
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掙紮起來的幾個軍雌,看着面前眼睛血紅的男人,連話都說不清楚。
他們平常真的接觸不到這個級别的大佬啊,S級雄蟲隻活在新聞裡,面前這位據說已經超S了,無法定級。
軍雌哆哆嗦嗦半天才拼出一句話來:“您,您,您在這交個保釋費,就可以帶您的男朋友回家去了。”
男人遞出了一張黑卡。
帶您男朋友回家。這話聽着就那麼舒服。一直盤旋在屋頂上的飓風終于不再狂暴。
軍雌們全都行動起來了,抓緊時間辦手續。大家一起加快速度把這活閻王送走,實在招惹不起。
這種軍隊裡出來的蟲,天天在外征戰,殺個人比捏碎一隻螞蟻還要簡單,眼睛裡毫無一絲一毫的人性。
好不容易辦好了青蒙蒙的假釋手續,白夜涼一把抱起坐在角落裡的等的都快睡着了的青蒙蒙,在衆軍雌殷切的期盼目光裡向外走去。
大佬,一路好走,不送。
這口嗝牙的瓜,我們就不吃了。
衆軍雌提起的心才剛剛放下。迎面走來了兩個高大的男人,毫不畏懼的堵住了白夜涼的去路。“且慢。”
來人朗聲說道:“大家都是前男友,青蒙蒙的保釋費不應該AA嗎?你自己交了算怎麼回事?”
看着從門口進來的兩個氣勢逼人的男人,青蒙蒙想死的心都有了。
衆軍雌:功虧一篑。今夜注定是要被祭天了。我們為什麼要手賤?為什麼要給人家前夫挨個打電話。
海王,你到底還有幾個好男友!
青蒙蒙:你們不是查過了嗎?八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