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令人作嘔的異獸,鐘霜臉色陰沉,不時的帶有間歇性的扭曲。看得周圍的軍雌膽戰心驚。
不愧是白上将之後,軍屆最強蟲族,戰力第一,恐怖如斯。
自己一個就可以單挑翼獸,還把那刀槍不入的家夥的翅膀也割下來了。
聽說,這是隔壁第一軍團白上将的習慣,用以羞辱異獸。什麼時候開始鐘上将也有了這樣的習慣呢?
(同一個老公,同款鐵鍋炖大鵝,同一個習慣。)
懷着上墳的心情,鐘霜把那些醜東西帶回了家。他終究還是不想看見青蒙蒙的臉上露出失望落寞的神情。
青蒙蒙看着一桌的肉,甜蜜的笑了。
捏着鼻子吃完了星際版的鐵鍋炖大鵝之後,鐘霜真香了,炫到根本停不下來。
吃了一碗又一碗。
臉被打的啪啪作響。
沒想到啊,沒想到白夜涼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還挺懂得享受生活的。
至于那些自己說過的話,什麼甯可死。甯可從這裡跳下去,也絕不會吃一口異獸,他統統選擇性失憶了。
這樣甜蜜的婚後生活過了三個月,等鐘霜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眉目清秀,尚有幾分可取之處的小雄蟲在不斷的投喂之下逐漸膨脹變形。
青蒙蒙那張小小的瓜子臉逐漸變成圓圓的蘋果臉。
每當他睜着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鐘霜的時候,鐘霜都有一種自己在囚禁未成年蟲的感覺,罪惡感爆棚。
由于夥食太好,又被鎖在小黑屋裡,天天躺着,也不出去運動,青蒙蒙胖了,雙下巴都出來了。
鐘霜捏住青蒙蒙的下巴,日常逼問道:“你到底有什麼好?白夜涼到底看上了你什麼?你告訴我!”
鐘霜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因為手感太Q彈了,鐘霜忍不住停下了手,反複的掐揉搓青蒙蒙的臉。
青蒙蒙在鐘霜手下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被鐘霜撲倒在了沙發上露出了彈力無限,Q彈雪白的肚皮。
突然被推倒的青蒙蒙内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鐘霜不是已經對睡嫂子這事放棄了嗎?
怎麼又來了?
算了,上次吐了他一鞋,這次就淺吐一下吧,吐他一臉!
我倒要看看鐘霜還敢不敢來睡我。
可惜運氣運了半天,青蒙蒙傻了,他吐不出來。
完了,BBQ了,還沒吃飯,吐不出來,沒有彈藥。
青蒙蒙隻能改為了苦肉計,淚眼婆娑的看向鐘霜。
你這個變态,你終于還是忍不住要對我鮮嫩可口的肉·體下手了嗎?
“不要,不要。”
青蒙蒙用盡了全身力氣在掙紮,可在鐘霜看來青蒙蒙隻是象征性的屑微扭了幾下,大有欲拒還迎的純欲風味。
他白白的小臉被自己的指頭捂出紅紅的痕迹,柔軟的臉頰一按就陷進去一塊,耳朵尖都紅了。
鐘霜感覺自己的指尖像是被青蒙蒙的體溫燙到了,倏地收攏攥緊了骨節,他的聲音啞得都能吓到他自己。
“所以,青蒙蒙,你就是用這種手段找搞定的白夜涼嗎?”
鐘霜眼神一暗,心裡生出了一股子邪氣。
我不是白夜涼,不會上當的。
最Sao的就是你。
以前的你對我愛答不理,以後的我要讓你高攀不起。夜夜獨守空房。
以為這點小心思就能勾.引到我嗎?笑話。
鐘霜轉過頭,不去看青蒙蒙那張會讓自己心軟的臉,反倒冷酷無情的一把狠狠的掐住了青蒙蒙兩層小肚皮。
他眼中有風暴在聚集:“我是讓你來享福的嗎?”
推倒青蒙蒙後,鐘霜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暗暗思索,青蒙蒙怎麼會那麼白,那麼嫩,手感那麼好,那麼嬌氣,像個麻薯團子一樣。
但他依舊面無表情的掐着青蒙蒙的兩層小肚皮揉,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
冰冷刺骨的話語從他口中說:“青蒙蒙,你還活着是因為什麼,你心裡沒點批數嗎?”
“我要的是和白夜涼的男朋友,少一分一厘,多一分一厘都不行。”
“現在呢?”
“你到底胖了多少斤?從明天起就給我鍛煉身體去!”
青蒙蒙伸手摸了摸自己落入魔掌的兩層肚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不,我不,我就不。”
“我隻是水腫還沒消,我根本就沒有胖。”
鐘霜:神他麼的水腫還沒消。什麼水腫腫三個月啊……
青蒙蒙在鐘霜手裡沒有任何一點反抗能力,馬上就如米口袋一般被揚了起來。腦袋180度回旋,最終被倒挂在了鐘霜寬厚而充滿肌肉的肩上。
鐘霜冷酷到底,一語不發扛起青蒙蒙就往浴室走去。
然後,哭唧唧的青蒙蒙就被duang的一下放在了體重秤上。體重秤也不堪重負的抖了兩抖。
青蒙蒙蹲在體重秤上,擡起頭來用濕漉漉的小鹿眼睛可憐巴巴的看向面前的鐘霜。妄圖能喚起鐘霜一點點的憐惜。
兩人大眼瞪小眼,鐘霜鼻子都要氣歪了,青蒙蒙足足胖了二十斤,二十斤!體重直接往160上去了。
哪有足足八十公斤的小雄蟲!
誰家的小雄蟲不是弱柳扶風,嬌小可愛,風一吹就倒!
誰家的小黑屋越關越胖!
鐘霜眼睛裡有暴風驟雨在醞釀,他冷酷的捏起了青蒙蒙的手感柔軟細膩的小胖臉。
精準的把青蒙蒙捏出了雙下巴。
被捏住雙下巴的青蒙蒙:“你說的都對,誰讓你扼住了我命運的雙下巴呢。”
鐘霜這才想起來,自從青蒙蒙被鎖上鎖鍊,關起來,一次都沒有逃跑過。
明明自己明裡暗裡給過他那麼多次機會。甚至在房子外面布下了天羅地網就是為了把逃跑的青蒙蒙抓回來。
可他從來沒有跑過!
甚至連想要出去逛逛的話,也隻是不經意之間提了一下,被自己拒絕後。青蒙蒙火速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