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一隻大手抓住了青蒙蒙的腰帶,生怕他看的太過忘情,跟着人家跌下去。
青蒙蒙頭發被吹的卷成了雞窩,在烈風中迎風飄揚,但他依舊探出頭去,死死盯住那個帥氣的鐵頭娃。
兩手捂臉,僅憑雙足在玻璃牆上噌噌噌的往下跑。
小三這個雙腳冒火星,一身雪練的皮肉,跑到火花四濺的造型深深的折服了青蒙蒙。
青蒙蒙由衷的感歎:“好剛烈啊!”
“是個好雌蟲!”
看着男人在夜空中奔跑的身影。他突然想起了個笑話。
“你們聽說過一個笑話嗎?”
“一個浴室着火了,裡邊的人都跑了出來,男人都捂着下邊兒,女人隻有兩隻手,捂着下邊,就沒法捂上面。正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旁邊突然沖出來了一個人,說道,傻缺,當然是選擇捂臉啊。”
“哈哈哈,好笑吧。”
青蒙蒙旁邊的鐘霜和白夜涼都沉默了。
面前這個确實是捂臉了,軍雌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開捂在臉上的雙手。
直到他落地,直到他拐彎,直到他遠去,直到他雪白的屁.股.消失在夜色裡。
他那雙手都焊死在了臉上,沒有放下過。
鐘霜涼涼的問道:“好看嗎?白嗎?”
青蒙蒙依依不舍的巴在窗前,魂牽夢繞的看着遠去的大白人,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好看!”
“白!”
鐘霜咬牙切齒,青蒙蒙你等着,等我回去料理你。
他轉頭就對着呆滞在床的李如松問道:“你這小三哪兒找的?頭真硬啊,有點意思。”
青蒙蒙在旁邊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事情到這,顯得格外的荒唐可笑了。
旁邊的兩夫妻已經吵得烏煙瘴氣了。
鴉青冷着臉:“别解釋了,解釋啥啊。
“剛剛你們的精彩表現,我已經作為離婚資料上傳到法院了,離婚申請我已經交了。房子我也已經挂到交易市場了,你找個時間搬出去吧。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李如松裹着被子,眼睛通紅的說道:“是,我是出軌了。”
“可你沒有嗎?你沒和青蒙蒙有任何牽扯嗎?我不信!”
“你真的不愛我了,你居然帶着别的雌蟲來圍觀我!你還有沒有心!”
鐘霜沒憋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誰愛看你啊,自作多情。”
白夜涼從容淡定,氣度不凡,血紅色的眼睛輕輕掃過衣冠不整的李如松,李如松瞬間不敢說話了。
對方的眼光猶如刀鋒劍芒一般,看的他遍體生寒。
鐘霜懶懶的說道:“你們倆好好吵,别往我們蒙蒙身上扯。”
“走吧,你心心念念的大白屁.股已經跑了,沒什麼好看的了,回去吧。”
“青蒙蒙,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解釋,你好這一口的問題吧。”
青蒙蒙愣住了,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兩個大佬拎雞仔一樣輕輕松松的拎回去了。
這瓜真是吃撐了,青蒙蒙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坐在了瓜田裡,一個瓜接一個瓜。
等他們回到家,家裡小設備還沒關,就聽到樓上已經吵的不可開交,基本算徹底翻臉了。
曾經的愛人,現在變得恨不得要把對方給活撕了。
青蒙蒙搬了個小闆凳坐在設備下面,不一會,瓜子,快樂肥仔水,炸雞,爆米花,就準備好了。
吃瓜群衆已經裝備完畢,讓瓜來的更猛烈些吧!
不料,剛聽了兩句就被鐘霜把設備給掐了。
“蒙蒙,你怎麼那麼八卦呢?”
“是不是看上那個鐵頭娃了,你剛剛盯着人家的翹臀看了那麼久!”
青蒙蒙一臉懵逼,搖頭三連:“絕對沒有!雄蟲視力不行,我啥都沒看見,隻有一片雪白”
“什麼翹臀,我根本不知道。”
大佬我就是個看熱鬧的。怎麼莫名其妙,火就燒到我這裡來了。我連那人臉啥樣都沒看見。
捂的太嚴實了!
而且,那兩條鋒利的大腿刷刷刷,刷刷刷,蹬的太有力了,我真的就看見一片殘影啊!
青蒙蒙額頭滴下汗水,趕緊轉移話題。
“你們知道那雌蟲是誰嗎?居然僅憑兩隻腳就從100多米高的樓上,火光帶閃電的爬下去了。”
“而且頭那麼硬,鋼化玻璃都撞碎了,都沒露臉。”
白夜涼遞給了青蒙蒙一隻雞腿,笑着說道:“軍隊裡的人吧,鐘霜,你也回去查一查吧,要不就是你手下的人,要不就是我手下的人。不然也不會反應那麼大。”
“看見我們轉頭就跑。”
鐘霜肯定的點了點頭:“時間也對得上,平常我們都在駐地待着,這幫軍雌也回不來。估計就躲在随行的軍雌裡。”
鐘霜眼中有暴風雨在醞釀,敢通過些奇技銀巧來勾引青蒙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給你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