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晚上都回了根據地,沒有人找到寶藏的影子,飯還是要吃的。
廚師們忙活着處理食材,航海士在繪制自己的地圖,沒事做的人坐在一起聊天。
中央點了篝火,周圍挂着電燈,電線連接着發電機。
山青看着還有一會兒才能開飯,她打算回到船上洗澡,拿着手電筒獨自沿着他們開辟的道路下山。
她看着貓跟着香克斯,香克斯會喂它吃東西。
她随便跟一個人說聲遇見萊姆本鄉告訴他們她回船上了。
身後的吵鬧聲越來越遠,前方的視野出現各種形狀的樹枝黑影。
她小心翼翼走着,拿着本鄉的棍子敲打草叢,低頭看着腳下,生怕滑倒和草叢鑽出蛇來。
地上的草葉沒處理幹淨,她踩過去忽然就打滑了。
手臂被人及時撈了起來,大手緊緊捏住她的胳膊,她感覺被拽得生疼,額頭還撞上了什麼談了回來。
“啊!”
一股煙味,鬼打牆嗎?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不對,是一個男人,她手電筒照向他,光芒劃過臉,他眯着眼睛避開刺眼的光線。
是貝克曼。
“我想回船上……你又拉了我一次,貝克曼先生。謝謝。”
“你應該叫上一個陪着。”
“我可以……”
“深山還是很危險的,就算隻有一段路。也許會有野獸出沒。”
“啊……下次我會的。”
“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算了,我送你出森林吧。”
他松開手,轉身往前走,山青小步跟上,出了林子他就止步,讓她自己回去。
她點了點頭,又說了謝謝小跑着來到了船下,走了一圈,發現梯子被收上去了,她發出一聲歎息,擡頭尋找守船的人。
插着腰氣鼓鼓的看着大船,起碼有三層樓高,除非她是蜘蛛俠不然爬不上去。
“有……”
“上不去嗎?”
“啊!”身後忽然站了一個人冷不丁出聲,吓了她一跳,她迅速回頭發現是去而複返的大副。
“貝克曼先生?”
“需要幫忙嗎?”
她思考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能幫忙放下梯子嗎?”
“放梯子也太慢了,還麻煩。”他将嘴裡的煙扔下用腳撚熄,”我抱你上去吧,可以吧?”
“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她很猶豫,其實她和大副都沒說過十句話,但他是本鄉萊姆的副船長,聽他們說他挺可靠的,又慢慢放下了心裡對高大強壯男人的恐懼。
她聽見他笑了,過來打抱起她,雙手往上掂了掂,她穩穩當當的落在他手臂上。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他這樣說,他屈膝發力,失重感猛增,不一下她就上來了。
雙腳踩在地闆上,對他說了謝謝。
他隻在喉嚨裡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她轉身離開,瞭望台上的人問了一句,貝克曼揮了揮手說沒事,再看着人影消失後他才跳下了船。
下來又從褲兜裡掏出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來向林子走去。
煙霧袅袅,随着男人的前進形成彎彎曲曲的煙河。
山青回到房間找出衣服開始洗澡,她估計晚飯要到九點鐘才能做好,幹脆泡個澡放松一下,今天爬山腿酸死了。
水才放好她就聽到了敲門聲,心裡緊張了一瞬,才發現是本鄉的聲音。
她打開了門,“你怎麼來了?”
“貝克曼說你回船上了,我回來陪你。”
他盯着她裹着身體的浴巾,一步步進入房間,順手關上門,上鎖。“你在洗澡?”
“嗯。”
“洗好了?”
“還沒,剛放好水。”
“下次還是不要穿成這樣出來開門了。”
“我知道是你。”
“萬一還有其他人呢?”
有其他人确實很麻煩,可是讓她重新穿上衣服也很麻煩,“那我下次就不開門了。”
“……倒也不用……”
她回到衛浴,發現他跟着進來皺了眉頭,“你進來做什麼?”
他開始脫掉外套,挂在挂鈎上,褲子也一并脫掉,“陪你洗澡吧,反正還有時間。”
“……”
她沒說什麼,進了魚缸也沒解開浴巾,溫暖有些燙的水浸入皮膚讓她舒服的發出一聲喟歎。
本鄉聽到聲音偏頭用餘光看向魚缸的方向,水霧氤氲中山青閉上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他将褲子挂好快步走過來。
“水怎麼是粉紅色的?放了什麼?”
“玫瑰浴鹽。”
本鄉挑眉,“你和萊姆還挺喜歡這種奇怪的東西的……嘶——好燙!”他擡腿剛碰到水面就馬上縮了回來,這水溫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
看着笑得花枝亂顫的山青,他蹲下來,”你故意的?”
“别冤枉我,我又不知道你來。”
她朝他臉上潑了一捧水,本鄉閉上眼睛用手抹走水分,芳香撲鼻,都是水的香味。他盯着她的頸肩,上面被水溫泡紅,粉粉嫩嫩的,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也都是這種味道。
“我幫你搓澡吧。”
“啊?”
他伸手過來,手指輕搓皮膚,弄得她癢癢的,她不停躲開。
“你不能拿毛巾嗎?還是你隻是想占我便宜?“
他笑着承認,沒有辯解。“被你發現了啊?那我就不掩飾了。”
“啊?”
他吻了過來,很快蔓延到肩頸上,水溫太高,手試探了幾次都沒敢沒過手臂,幹脆把人提了起來。
山青摟着他的肩背笑的不行,“水溫很高嗎?”
“我覺得過高的水溫對皮膚不好。”
”欸……”
“還有時間的。”
山青阻止了他的靠近,他,他覺醒了。本鄉把她抱起來放洗手台上,從櫃子裡拿出了小孩嗝屁套。
“你怎麼這裡也藏有?”
“以防不時之需,”他帶着驕傲,抱着她親吻。又在她耳邊輕咬:“可以了吧?等會萊姆就發現我們兩個人都不在了……”
癢得她不停躲,“嗯……”
“他找過來我們就趕不上吃飯時間了……就要刷盤子了。”
“那你保證快點結束。”
“你可以像昨晚那樣命令我s出來,我很喜歡聽。”
說到這個讓她緊閉了嘴巴,她可沒有忘記說了之後這個男人的瘋狂,那算得上葷話吧?她用看變态的眼神盯着他,他看見後笑着親了親她的臉頰,“這樣看着我幹嘛?隻要你說,我保證很快的。”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