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蕊發了語音過來,聲音下意識帶着安撫。
“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那樣揣測你。”
“沒關系,我沒放在心上。”
阮棉棉跟原主的朋友不熟,不敢發語音,就繼續打字。
“這種事情在我離開阮家那一刻,就做好準備了。”
劉欣蕊覺得離開阮家的阮棉棉多了一股灑脫的氣質。
“那就好我也隻是想讓你警惕這些人,他們在報名參加比賽了,尤其是袁家那幾個,說要在比賽上讓你出醜。”
阮棉棉心中一凜,感謝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你的禦獸等級也不低?要參加這次比賽嗎?”
“不了,”劉欣蕊顫抖的話語裡流露出一絲遺憾,“我的禦獸之前受了重傷,這次比賽參加不了了。”
自從阮棉棉離開阮家,她在家裡的地位直線下降。
她又不像另外兩個,能背叛棉棉,那麼快就轉投敵對一方。
對于她的遭遇,阮棉棉不知道說什麼。
原文中,這個劉欣蕊雖然沒有背叛原主,但她自顧不暇,後期根本沒有這個的出現了。
手環不再震動。
阮棉棉退出了群,又删了好幾個原主的‘好朋友’,看到‘劉欣蕊’的通訊号。
想了想,還是留下了。
甯渺走到花園的時候,就看見阮棉棉坐在茗芯銀杏樹下的秋千上。
茂密的枝丫遮擋住午後的陽光。
攀爬在秋千架上的紫藤開出粉白色的小花。
花朵中間,一個漂亮的,像精靈一樣的姑娘坐在那裡。
安靜美好,令人心生向往。
甯渺蹦蹦跳跳地插進畫面,像一隻銀白色清冷的剪刀橫空出現,打破了這份甯靜。
“棉花,原來你在這裡啊。”
甯渺親親熱熱摟住阮棉棉的腦袋。
用力搖擺。
阮棉棉感覺到了窒息,雙手無助的亂抓。
直到甯渺感覺稀罕夠了,才将阮棉棉放開。
逃離禁锢的阮棉棉,深吸了一口氣。
“你是要憋死我,好換一個閨蜜是吧?”
“怎麼會呢?棉花~”
“好了好了,别膩歪了。”阮棉棉推開甯渺的腦袋,“不是說要跟厲硯錦組隊嗎?說說你了解到的詳細信息。”
甯渺懵懂的眨眨眼睛。
什麼詳細信息?
阮棉棉握緊拳頭,“你不會是連人家的禦獸都不知道是什麼,就答應他了吧?”
那位同樣是個低級禦獸師,萬一過不了初賽,連組隊的資格都沒有。
她到底是怎麼把名額給出去?
甯渺吞吞吐吐,“我沒想那麼多。”
阮棉棉面無表情。
她都準備好接受一隊三個廢物了,又給她整這麼一出幺蛾子。
深呼吸,吸氣呼氣!
按下自己翻湧的氣血,阮棉棉搖手一指主屋,“去問!”
“好的,我這就去,乖寶,你不要生氣。”
“快去。”
見甯渺急速跑向主樓的背影,阮棉棉這才感覺心緒平穩了一點。
但是一門三廢物還是不行,剩下兩個隊友必須好好把關。
阮棉棉想洗把臉,清醒一下腦子,就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病美人依舊躺在船上,看似無知無覺。
阮棉棉正在氣頭上,做了平時不敢做的動作。
一把掀開植物人的被子。
緩慢而堅定的解開某個人的扣子。
蒼白消瘦但有八塊腹肌的身材展露在面前。
阮棉棉收起哈喇子,小手顫抖,視線在精緻的鎖骨、胸膛、嗯哼、嗯哼一一掃過。
天菜!!!
“你說說你,咱們四個就你等級最高,怎麼就癱在床上起不來了呢?
要是你能參加比賽,我也就不用這麼發愁了。”
阮棉棉試探性戳了戳某人的胸膛。
堅硬且富有彈性。
嘴角咧到了耳後根。
“當個炮灰怎麼那麼難?想安安靜靜遠離人群的視線都做不到,
出去玩還被人造謠。
明明是有事才不能繼續玩的,硬要說成是被人趕出來的。
那些個‘主角’不踩着我們,是沒辦法立足了嗎?”
阮棉棉戳戳他的熊,再戳戳他的臉。
整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這幾天,阮棉棉總是習慣去玩厲硯辭的臉。
這還是第一次觸碰到臉以外的部位。
不得不說,還真是像洋娃娃一樣,還是有溫度的洋娃娃。
她不太敢做更過分的事。
怕哪一天厲硯辭醒過來,發現她欺負他就不好了。
大反派以後可是準備滅世的。
即便會被男女主制止,也不是她一個小卡拉米能肆意妄為的。
“同是天涯淪落人,你說你有沒有可能醒過來之後,把你親親愛愛的老婆放在一邊,有針對性的□□?”
應該可以的吧!
不過,原文中,大反派醒過來的時候,原主已經和他離婚了,還是厲家家主出面代替的呢。
原主這一條線和大反派搭都搭不上,應該是可以的。
厲硯辭:呵!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