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兩月有餘,終于開業了,祝安安想了一晚上起名開心面包鋪,自從沈英英見識過給人起名“希望”這麼奇葩的事後,對于這個名字也能接受了。
面積不大,選在港口附近的一條巷子裡,每日一開張便能看見門前常紅的三角梅,心情也随之愉悅幾分。
沈英英對這家店的感情還蠻深厚的,除了投資了七百金币的緣故,還有盯了全程裝修的原因。
也算主動請纓,因為新家在裝修,沈英英從一頭霧水開始慢慢摸索,倒是有幾分經驗。正巧閑來無事,也幫忙着店面事宜。
看着橫幅高挂“開業大吉”,門前散落的彩條亮片,入店咖啡色方形瓷磚、淡棕牆漆,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中年家長之感。
“英英快過來,就差你一個了!”大叔在屋内喊道。
等沈英英急急趕到,隻見四人圍坐一團,發出“桀桀桀”的低笑,看着不像什麼好事。
“怎麼了?”沈英英下意識捂緊錢包。
艾倫指了指桌上散落的四張紙團:“我們在猜,第一個進店的客人會是誰。”
“那你們猜吧。”沈英英語塞。
“你也來啊,要不然多沒意思。”祝安安遞上紙條。
沈英英老老實實寫了,不能違逆公主嘛……想了想昨天囑咐了隔壁雜貨鋪老闆一定要來照顧生意,就寫上他的姓名。
這怎麼能算作弊呢。
沈英英一交紙條,艾倫立即道:“诶,五個金币。”
“啊?”
“押寶沒玩過嗎?”
“行行行。”
沈英英隻能認栽掏出五枚金币放入框内,心底也在期待老闆推門而入。
幾人焦灼地等待着自己壓中人推門而入,大叔的是小A,祝安安的是花店老闆,大娘的是鎮長大女兒,而艾倫的則是酒館駐唱。大家都有自己的托,就是不知道誰先到。
“叮鈴”
門上風鈴被推動發出清脆的鈴聲,但是以目前的情形看來,應該是拳擊賽場的鈴聲。
沈英英第一個沖出去看,空無一人。
直到一聲“汪”後,才發覺,地面上躺着隻幾個月大的小狗,淺棕毛色耷拉着耳朵,神似棕毛史努比。
“這算不算?”大娘喃喃道。
五人面面相觑,見小狗嗚咽地艾艾叫着,隻好先給小狗客人端上飯。把本準備中午炸的雞胸肉水煮了細細撕碎配着羊奶,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吃。
就看見小狗埋頭苦吃,轉眼間一盤給吃完了。
到底給餓了多久啊,五人暗自腹诽。
最終這場押寶以艾倫大輸特輸為結局,因為駐唱喝大了,睡了整整一天等第二天早上開業才來。
而那條狗也是賴上了,沈英英和祝安安隻好帶回家養,因為在店裡撿到的,就喊它“旺财”。
直到沈英英接手了旺财才發現這狗多心機,那天的食量隻是尋常。沈英英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别名“喬恩”,每天穿着藍色POLO衫,養着一隻吃空家産的寵物。
旺财其實應該一歲多了,隻是太能吃了,導緻之前老沒吃飽,顯得個頭小小的。現如今吃飽了,每天都鬧着要出去,對此沈英英的對策是讓祝安安遛狗,一天遛三次,旺财老實了,回到家安穩入睡。祝安安上班前遛一趟,吃午飯溜一趟,下班溜一趟,比跑二十公裡還累人。
“沈英英,再讓祝安安跑,她掉肌肉啊。”艾倫一句話拆穿了摸魚的沈英英。
沈英英輕咳一聲,繼續侍弄花草:“嗯嗯……知道了。”
第二天祝安安迷迷糊糊起身伸手準備牽狗,發現撲了場空。
“沈英英!狗沒了!”
那一刻祝安安想了一萬字發展,無數種去向。
隻是喊完,沈英英帶着旺财回來了。
祝安安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不是,你怎麼去遛旺财了?”
“給你減輕負擔啊。”沈英英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去補覺。
“不是,那我……”
“是,以後繼續早起站樁。”
祝安安如遭雷劈,但是說要跟沈英英練得是自己,現在不幹了太丢面了。遛旺财雖然累也比呆站着好,本想多偷懶幾日,沒成想給早早扼殺了。
隻好追問道:“為什麼。”
“艾倫說老跑步你肌肉都沒了,确實不好,還是先站樁練好下盤吧。”沈英英打了個哈欠,讓祝安安遛也是想偷懶,早起太難了,跑這幾步路倒是沒什麼。
現如今兩家人都聚一塊在開心面包鋪吃飯,中午吃飯時,艾倫隐隐察覺到一股殺意,肯定想多了吧,吃着飯怎麼會有危險呢,一定是幻覺吧……
來吃飯自然包括旺财,艾倫早早吃完飯逗狗中。
“旺财,握手。”艾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