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豐年回頭看了一眼跟在隊末的李言卓,眼神詢問。
."進去吧,你們有膽子四處亂轉一個屋子不敢進去了嘛?"李言卓笑說。
葉時祺眉飛色舞朝旁邊的柳豐年和喜生使服色.
"可信嗎?"葉時祺
"不可信,你回去吧,我們會懇求道長放過你!"柳豐年
"不行!"葉時祺
"此地危險重重,内含殺機!"柳豐年
“那我就更不能離開了!我們……”葉時祺剩餘的話還沒有來得及用臉翻譯出來就被打斷了。
“你們是臉抽筋了嗎?看上去很不好。"商安友好詢問,她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對二人面部狀況深表同情。
“哈,是,揉揉就好了,給臉部肌肉放松!"喜生作勢要不正經起來.
李言卓看他們歡快許多,氣氛一時輕松起來。
幾人進入屋内,屋内陳設簡單,一張榻,一張桌子四條凳子。
陳設一應簡單,四位小輩心裡各有心思
商安内心:這也不想煉丹的地方
葉時祺:豐年又擱那兒騙人!
柳豐年和喜生内心:好熟悉的陳設,跟竹屋内擺設差不多
桌子上已經沏好了四杯茶,四位小輩得到許可後落座,正襟危坐。
"哎——我好不容易下山來看望你,居然連杯茶都不給我倒,沒我的份呀——"李言卓環手于胸,義正辭嚴。
另四人十分客氣的端起茶遞給李言卓。
李言卓:看看咱們的俊姑娘俏兒郎,可比你懂事。
李言卓擺擺手,示意她不需要。
"之前你來都不喝,也沒多餘的杯子了" 男子講話慢條斯理,一身鴉青色長袍,在屋内翩然來去,井然有序。
光照下男子的樣貌清晰起來。
霜雪色的發絲,随便插了根木簪,看着俊秀。就是——眼眸間流轉着消化不了的哀愁,有些喪氣。整個人氣質清冷又厚重,像一座雪山。
“我叫岑岱。幾位小朋友來這兒是做什麼,有什麼事?“
幾位該如何稱呼這位大朋友呢。
“叫他岑岱哥,或者叔”李言卓
“或者岑岱”岑岱
幾人象征性的禮貌微笑見禮。
“商安,喜生,柳豐年,葉時祺”
柳豐年:敢問,岑岱老友,這些稻田都是你是用仙術滋養的嘛?
李言卓要笑岔氣,什麼叫——老友?
岑岱:不是,有些是别人滋養的。
喜生:嗯——你是仙門的道長嘛?
岑岱頓了一下:是
岑岱眼神小心地瞥向喜生,一被捕捉到,眼神又慌忙逃竄,顯得心虛。
葉時祺:哈?仙門裡是有專司種稻的?!如此細分。
岑岱:我自願離了仙門,隻是不被允許離開這裡。
柳豐年,喜生,葉時祺,商安:?
岑岱:倦了。
商安:不過依照你所說,你是會被監視的?那我們不是也被發現了嗎?
岑岱微微一笑:沒事,掩蓋視線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李言卓自覺下一句他們就要問,神通怎麼大呢,怎麼不離開啊,這就說來話長了,還有可能一不小心觸到岑岱反感點,她主動進行阻斷。
李言卓:這時間也不早了,我要跟老朋友叙叙舊,你們想聽嘛?
想聽也不能聽,幾人自覺要離開。
臨行前,岑岱在喜生和柳豐年眉心點了一下。
幾人走後。
李言卓:你看出什麼了?
岑岱:沒有
李言卓:騙子,我不會害他們的,我隻是想要确認一下。
岑岱:你陷進仇恨裡了,别離了本心,丢了自己,他不會想看到這樣的。
李言卓冷笑:你知道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的命,要償。我不會牽扯無辜的人的,我隻想撕開他們虛僞的嘴臉。
岑岱:你會誤入歧途。
李言卓:這些不勞你費心了,你隻需要告訴我關于他們。
岑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