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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欺辱(8)【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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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煞白,安南的臉色也煞白。

忽略掉床單上幾乎能看出有個人形躺過的水痕,安南快步走到大敞的窗戶前,拉攏鎖上。

風雨聲立馬弱了下去,那種驟起驟落的伴奏降下去,安南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他在屋裡走了兩圈,門口沒有看到腳印,那就隻能是從窗戶進來的了。

但這裡可是16樓,是中間樓層。

安南心頭一涼,轉動眼眸尋找着腳印的最終落點。

——在浴室門口。

寒意從四肢滲透進來,安南望向房間每一個沒有被光亮照到的角度——衣櫃、床底、沙發之後,都有可能藏着他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他躲不掉他。

這個結果讓他近乎絕望。就在這時,捏在手裡的手機又震了兩下。

是安年的電話。

盡管知道宿檐大概率就在這個房間的某個角落,安南還是接起了這個電話。

“哥。”

“你在哪裡?”

“我……在酒店。”

說話間,安南一直貼着牆壁站着,眼睛觀察着四周。

“具體點。”

“啪”

房間的燈突然全滅了。

安南心頭警鈴大作,立馬打開了手電筒照着前方,粗略掃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到後,他開始沿着牆去摸索燈的開關。

所幸這個房間不大,他很快找到了燈的開關,但是按了兩下并沒有亮起。

電話還沒有挂斷,安年從長久的沉默中品出了不對勁,連聲發問:“小南?能不能聽到我說話?你那邊怎麼了?”

沒有人聲回應,隻聽得有啪嗒的砸落聲,似乎是手機掉到了地上。

“唔”

一聲驚呼因為嘴被捂住悶在了咽喉裡,安南手機被甩飛出去之後,整個人被大力掼到了床上。

濃郁的潮濕氣息堵住了口鼻,他感到呼吸困難,卻隻能瞪着眼望着黑暗。

冰涼的長發纏繞着他的手臂和脖頸,濡濕的衣服緊緊貼着安南的肌膚,宿檐那陰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爬上來一般,滲人的笑攫取着心髒。

“為什麼要跑?”

“為什麼不聽話?”

安南說不出話,他的浴巾早跟着手機一起被甩出去了,身體被壓死在床鋪上,喉嚨上桎梏着的手斷絕了空氣,也斷絕了他求救的可能。

眼淚因為呼吸不暢的刺激湧上來,那透亮的骨手輕輕刮過他的眼眶,帶走了淚水。

宿檐脫下身上濕透的衣服,把安南的雙手綁在一起壓在床頭。

“不聽話的壞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

他一手按住安南的腰,一手往下摸索去。

安南知道這次是真的躲不過了,恐慌過後他後知後覺電話還沒有挂斷。

他看向不遠處還亮着光的手機屏幕,小聲地祈求道:“電話……”

把電話挂斷好嗎……

聽到他開口,宿檐直起腰看向了那個還在發出人聲的電話。

他拽住那條浴巾邊緣,手機跟着一起被拉了過來。

“小南,你說話。”

安年那邊隻能聽到一些很模糊的人聲,他很想直接報警,但又怕引起太大的動靜讓秦家注意到,隻能先壓着耐心,等待着回應。

宿檐把手機拿起來貼在了安南耳邊。

安南微微喘了兩口氣,“哥,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安年沒有相信,他的聲音很嚴肅:“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哪。”

“……”

安南閉上眼沉吸了一口氣,“哥,我現在不太方便,明天我跟你解釋。”

出于對弟弟的尊重,安年沒有對他想要隐瞞的事情追問,說了聲好以後就挂斷了電話。

看到手機屏幕徹底黑下去,屋内再無光亮,安南才終于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床頭的台燈突然亮了。

昏黃的燈光卻照得安南臉色異常蒼白。

他想轉移目光,下巴卻被捏住擺正,讓他隻能正視着上方。

宿檐低垂着頭,長發在安南胸膛上打圈,顫栗反複提醒着安南别想把一切當作夢。

“眼睛不能閉。”

宿檐知道他在躲避什麼,但越是這樣,他越要安南眼睜睜看着這一切發生,“看着我。”

宿檐身上滴不盡的雨水把床單徹底打濕,讓人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水在勾人沉淪。

安南眼眸中的厭惡和抗拒隻增不減,他越是不掩飾,宿檐越會因為他的眼神更激動興奮。

“嘴巴張開。”并沒有收斂力道的一巴掌打下去,“叫。”

安南一直咬着下唇壓抑聲音,他用這種方式做着最後的抵抗,但是這并不管用。

哪怕他跟一具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宿檐照樣興緻盎然。

因為宿檐看得到,看得到那雙眼裡晃動的水紋波瀾,看得到一閃而過的快感和幾乎掀過去的白眼,特别是那抹紅色,更是越發亮眼鮮豔。

宿檐低下頭去想要吻他,卻被安南躲開了。

微張的唇齒錯位落到了脖頸上,順勢啃了上去。

刺痛感引得安南哼了一聲,他擡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青筋血管,忽然雙腿往上夾住宿檐的腰,仰頭狠咬上去。

熟悉的濃稠血液糊了滿嘴,安南嗆得連連咳嗽,水氣熏染成紅色的血氣,噴灑染透眼瞳。

無需宿檐說什麼,安南撕咬着他那已經不再完好的脖頸,血灌滿口腔就咽下去。

他睜着的眼睛被下壓的眉峰按成冷厲的模樣,活像要把血吸幹一樣,綁住的雙手摟着上方,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要把對方弄死上。

哪怕左側的脖頸已經破了大洞,宿檐的眼睛卻仍然在閃閃發光,他也抱得更緊些,貼在安南的耳側輕聲誇他:

“做得很好。”

這一聲一出,安南忽然回過神,從近乎瘋魔的狀态中抽離出來,緊接着就是一股一股反胃翻騰着湧上來,他想吐。

可是真的嘔又什麼都嘔不出來,隻是燒灼着咽喉,仿佛是血液在腐蝕着喉管,持續滋啦滋啦作響。

安南收攏手臂,把眼睛罩在了手臂之下,那股惡心感褪去之後,他的喉嚨又因為過分暢通,溢出讓人羞恥的喘息嬌聲。

他想制止,卻感覺自己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隻能迷茫地瞪着眼,聽着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面紅心跳聲音在房間内回蕩。

一定是血的問題。

安南狠閉了下眼,仰頭絞住了身上人的嘴唇,因為沖撞突然,宿檐的尖齒刺穿了他的舌頭,屬于安南自己的鐵鏽味盈開,在這毫無章法的吻中将血液交融。

這一場本該暧昧色/情的交流變得像極了謀殺事件,結束時每個人身上都挂着來自對方的各種液體,既糜爛又駭人。

安南仰躺在床上喘氣,他手上的束縛早散開了,此時卻沒有任何力氣支撐他爬起來,他的一隻手的指甲還嵌在宿檐肩膀肉裡,拔出來後遍處血淋淋。

他看向那處被自己撕咬到完全爛掉的脖頸肉,黑紅色的血不要命地湧動着,在他們做的時間裡已經快把他們完全浸泡。

森森白骨隐約可見,安南擡起血淋淋的手,忽然插進了那血洞之中,指尖刮過皮肉,勾住了白骨。

他轉動眼眸,盯住宿檐那雙微笑的黑瞳。

“你說,砍掉你的頭,就會死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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