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蓋的一條被子,何竹風整個人考在床邊,談澈看着手機突然莫名其妙的地“哎”了一聲,“仙女,你身材挺好啊。 ”
何竹風一怔 “啊?”
談澈笑道:“我不喜歡抱着東西睡嘛,然後我昨天醒來發現是抱着你的,我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我就摸啊摸,摸着你腹肌了,這特别真好摸。”
“.....”何竹風在黑夜中臉頰微微泛紅,幹巴巴道,“知道就行。”
談澈笑着移動他身邊,支起胳膊趴在床上,翻動間不小心打開了手機手電筒,強光直射他的眼睛。
何竹風本是在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忙在緻使他眼睛收到刺激,悶哼一聲。
談澈見狀不妙,連忙閉了手電筒,着急道:“抱歉抱歉。”
何竹風悶聲答道:“沒事。”
談澈慌慌張張解釋,“對不起,我剛剛就想看看你腹肌來着。”
何竹風又一次道:“沒事,不行。”
何竹風聲音一直都是悶悶的,談澈在黑夜中纂住他的手腕,輕輕來開适應着,又一次道歉。
何竹風的手腕談澈一手就能握住,談澈下意識抓了抓,一抓不要緊,全是骨頭。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他說出去的話話驢頭不對馬嘴,來了句,“仙女,明天去聽戲吧。”
“以前顧爺爺家院子裡。”談澈,“我看可以在網上搶票了。”
何竹風在黑暗中點點頭,“好啊。”
之後,時間來到淩晨,何竹風在心裡盤算着明天要幹的事情,要早起。
行為要偷偷摸摸。
不能被發現。
白駒路在古鎮的最北面,昨天洗澡的時候,他感覺浴室太熱,所以開了窗通通風,窗戶的外景是一條小街,他探頭四看了看,在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家小店鋪,那應該也是人家的家。
何竹風眯了眯眼,看清了上面的一行字,自行車什麼什麼的。
現在是四點二十分,何竹風已經穿戴整齊,靠在窗邊看着天色已經微微亮起來了,那輛買自行車的店在四點三十三分開門了。
何竹風還在納悶,一輛自行車店開在犄角旮旯的位置上還能纂到錢嗎?
等他偷偷摸摸出門來到人家店門口時才發現,人家面向馬路,是一家很大的店。
修車什麼的都有。
他租了兩自行車,打開導航,去到了白駒路附近的花卉市場。
等他來到白駒路的時候懵了,周圍都是灌木叢,樹枝高達挺拔,遮住了泛藍的天空,邊長黑漆漆的,除了從縫隙中露出來的天上月光,周圍沒有一絲地光亮。
何竹風看了眼藍底白字的名牌确實是在白駒路上。
沒錯,确實有白字,導航也沒錯。
無法,他隻能硬着頭皮走,不知中了多久,才找花卉市場。
何竹風終于在一位奶奶上找到一朵有些蔫巴的昙花。
何竹風想都沒像變買了下來。
手機電量給力,離家五百米後關機了。
他還了車子,來帶出村口的必經之路,糾結片刻他徒手扒圖,種在了一個不太鮮豔的位置。
泥弄得他滿手都是。
正當他打算要回去的時候,看見談澈騎着小電驢進門了,把手上還挂着早餐。
何竹風飛奔回去,此時此刻,他看見談澈進了屋,他也悄摸來到洗手台,裝作剛剛上完廁所的樣子。
談澈六點就起來了,看見何竹風蒙着被子,談澈笑他睡覺還像小朋友一樣,不過他沒有打擾,輕手輕腳起床,穿好衣服什麼,來到爺爺奶奶的房間,然後說去買早餐。
等爺爺奶奶問清楚早餐位置就動身了。
大概半分鐘,談澈就回來了,自顧自來到餐桌前将早餐放下。
這時奶奶也起來了,談澈對奶奶道:“奶奶,我們一會兒去顧爺爺家聽戲,然後我們晚上走,到家就是明天清晨,休息一天就去上學了。”
奶奶道:“好,你們小年輕說就好了就行。”
“嗯,”談澈,“我去跟他将一聲。”
“好。”奶奶道:“對了,你顧爺爺家聽戲是要買票的。”
談澈記得以前不買票啊,他道:“好,我現在買。”
“您先吃,我去叫他。”
奶奶:“好。”
說完,他已經買好了票,将手機踹起來,走近房間就興奮地朝床上撲,撲在何竹風的被子上,卻發現何竹風不在床上,反而是軟軟的枕頭。
“唉?”
這時,外面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奶奶在外面道:“澈澈,小和在外面洗手呢。”
仔細想想他是該起來,“哦”了一聲,道,“好嘞。”
來到外面,何竹風道:“我買了兩張顧爺爺家的票,女驸馬,下午三點五,仙女賞個臉?”
何竹風指甲上有不明顯的泥巴,他快速弄幹淨,扣得厲害,生怕他看見,以至于他說了一句話沒有聽到,隻說了一句好。
談澈看他洗手皺了皺眉,“輕點啊,你手上怎麼了?”
何竹風說:“沒事,摔了一腳,指甲裡進了點土。”
談澈緊張道:“摔哪了?”
何竹風:“摔手了,還好我身體矯健,衣角微髒。”
談澈笑了,“我真服了你這嘴,起床吃飯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