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昀道:“媽,您怎麼就不明白呢?陸煊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妹妹啊。”
一旁的宓霁終于忍不住了,拍桌而起:“哥,阿煊是我最重要的人,他的才華有目共睹!”
宓霁說完後,拉着陸煊的手離開了家……
剛出家門,宓霁緊緊抱住了他:“我明明隻是想和你在一起,為什麼哥哥會那麼說你……”
陸煊拍着她的後背:“别傷心了,宓昀他也是怕你以後受委屈。”
宓霁拉着他的手:“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在法國的時候,就一直想要有朝一日能夠回到你的身邊,我等今天已經等了好久好久了,任何人都無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的動力。”
晚上,他們一起回到家。
宓霁躺在他的懷裡,“阿煊要不明天我們去領證吧?”
陸煊張大了嘴巴半天都沒有合上,這一次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終于等到了那個小女孩。
深夜,陸煊的手機突然彈出一條消息:“老地方,我等你。”
陸煊來到酒吧,在一個角落裡看見了有些微醉的宓昀,他剛一坐下,宓昀開口說道:“我勸你離開宓霁,否則我會讓你在業内呆不下去!”
“你……”
宓昀挑眉看着他:“陸煊你覺得你能給她什麼?就憑借你年薪幾百萬的工資,就連他平時戴的那塊表最便宜也是江詩丹頓,還有在她十八歲生日那頭,宓家已經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讓給了宓霁,還有法國幾套别墅,還有……”
宓昀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着,但是陸煊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沒有想到隻是去了一趟法國,他們之間居然有了這樣的差距。
宓昀搖晃着酒杯:“你覺得你配得上他嗎?”
陸煊沙啞地說道:“我明白了。”
陸煊從酒吧出來後,給柏雨眠打了一通電話。
一個小時,柏雨眠來到咖啡館看見坐在最右邊的他,他緩緩坐在他的面前,道:“你這是怎麼了?”
陸煊把前因後果跟他說了。
柏雨眠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這個宓昀兩個人相愛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對了,你和宓霁說這件事情了嗎,你就沒問問她的看法?”
陸煊搖搖頭:“不重要了。”
柏雨眠道:“怎麼不重要了?别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這麼些年你為了宓霁拒絕了多少女生的追求,你說放棄就放棄了?”
陸煊道:“不放棄又能怎麼辦?”
柏雨眠道:“好,即便你想放棄她了,可是你要怎麼和她說呢?你難道要和她說,她的哥哥威脅你了?“
“這……”陸煊一時語塞,他确實沒有想好該怎麼和宓霁說。
柏雨眠又道:“我雖然隻見過宓霁的照片,你是不是真的以為僅僅憑一句十年之約,他就能答應和你在一起。”
陸煊又不說話了,至少他以前是這樣認為的,現在好像也是這樣。
柏雨眠說道:“她從小就喜歡你,即便過了這麼多年她依然喜歡你。因為她相信你才是真正對她好的人,你這樣放棄,你對得起他的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