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冥,不得無禮。就算你父母在此還得對我恭敬幾分,此時前來護送你修習,乃是族中所托,也是承接了管教你之職,你真以為我是你的護衛了。”金雕無刑冷下臉來,極其嚴厲的訓斥了卿冥,斷不會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丢了顔面。
金雕無刑嚴厲地瞪了卿冥一眼,冷聲說道:“卿冥,你這種傲慢無禮的态度,可不是一個太子該有的樣子。你是鳥族皇族的皇太孫,應該給人以榜樣,而不是調戲無辜的少女。你以為自己是誰?隻憑你的身份就可以肆意妄為嗎?”
卿冥被金雕無刑的話激怒了,他咬牙切齒地回應道:“金雕無刑,你敢對我說這樣的話!你隻是一個護衛,怎麼可以在我面前指責我?!”
金雕無刑冷冷一笑,眼中閃爍着銳利的光芒:“卿冥,不要忘了你是來逍遙山求學的,我是被族中派來保護你的,這并不代表我需要對你妥協和讨好。我隻是負責你的安全,并不是你的跟班。你最好收起你的傲氣和嚣張,要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嘗嘗我的教訓。”
卿冥被金雕無刑的威嚴所震懾,他感到自己的無理行為在衆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短處。他低下頭,咬着嘴唇,不再言語。
金雕無刑轉向衆人,微微一躬身,表達了自己的歉意:“諸位,我代表卿冥向大家賠罪。他的行為确實不該,我會嚴格教導他,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百花族也是大族,為何放任你一介少女前來參加考試?”一旁的龍冽看出了這場戰鬥的源頭,上前也是好奇的問道。
“說來慚愧,小女是十幾年前在荷花池孕育出來的,不知父母是誰,還是被荷花池畔的蓮霧婆婆偷偷養大的。所以在族中并未入冊,也就無從百花族的庇護了!”花雨低頭,思索了半晌,看衆人也不像壞人,一咬牙向衆人說出了自己的實情。
聽到花雨的話,衆人都不禁為她的遭遇感到心疼。孤苦無依、不知親人的日子,無疑是一種無盡的孤寂和無奈。迷天凝視着花雨,目光中滿是理解和同情。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這個少女的故事是如此悲傷而又堅強。
龍雲聽到這和龍冽對視了一眼,是知道隐情的,二人心知肚明,這少女可能是,龍雲還是肖淩雲遊曆之時,遇見的大麗花,之前大麗花的一縷神識,被肖淩雲保留寄托在荷花池内孕育出來的?因為大麗花消散之時說過:“如有來生,願自己平靜淡泊,清心寡欲。”
龍雲的思緒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對于大麗花的消散感到無比的惋惜和心痛。他曾經試圖挽留大麗花,但無奈之下,隻能選擇将她最後一縷神識寄托在荷花池内。他認為,荷花池是一個純淨的地方,隻有遠觀的資格,無法亵玩。他希望大麗花的神識在這樣的環境中能夠得到平靜和甯靜。
如今,他看着眼前的花雨,他隐隐猜測着她的身份。她的出現,讓他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或許,這就是大麗花的回報,讓他再次遇見那縷寄托在荷花池内的神識。
龍雲和龍冽對視了一眼,無需言語,他們已經心有靈犀地明白對方的想法。他們默契地決定,無論花雨的身份如何,他們都會接納她,并給予她支持和保護。
那時的龍雲思來想去,覺得這荷花是佛前清淨,隻可遠觀不可亵玩,就選擇了荷花育秧大麗花的一縷神識。
可這還是逃不過被這狂妄的卿冥調戲的命運,要不是看在金雕無刑的面子上,氣的現在的龍雲當下想把卿冥暴揍一頓。龍雲握了握手中的拳頭,說道:“你不必害怕,我們都是去逍遙山參加考試的,以後興許還是同門,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一起同行。”
“小女自是願意,與諸位同行。”花雨微微擡手輕聲說道。
“花雨,你勇敢地來參加考試,無論背後的故事如何,都值得我們的尊敬和支持。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同行,互相照應。”迷天溫和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鼓勵和信任。
花雨擡起頭,眼中閃爍着感激的淚光。“謝謝你們,我願意和你們一起同行。”她輕輕地說道,聲音中透露着堅定和勇氣。
衆人對花雨的加入都表示歡迎,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标——逍遙山的考試。
卿冥見狀,憤怒地瞪着龍雲和迷天,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些低賤的人類,竟敢與本皇子同行,真是可笑!”
在一旁的龍冽管家也眉頭微皺,他也不喜歡卿冥這樣的傲慢态度,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他平靜地說道:“既然花雨願意與我們同行,我們自然歡迎。不過,卿冥皇太孫,你還是保持安靜吧,不要再惹麻煩了。”
卿冥冷哼一聲,臉上的怒氣卻漸漸平息下來。他知道在金雕無刑面前,他無法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龍雲我算是記住你了,卿冥暗暗發誓。他心中的憤怒和挫敗感,化作了一股無形的風暴。
龍雲看着卿冥的背影,眉頭微皺。他知道,這個少年内心的矛盾和掙紮。或許,卿冥隻是在尋找自己的位置和認同。雖然卿冥很努力,但畢竟是,天族大公主天霜和比翼鳥族太子的兒子,性格難免驕縱。
龍雲又看了看花雨,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而迷天這個陽光少年看着花雨和對方一路上詳談甚歡的模樣,迷天内心升騰起一抹異樣。他突然覺得這朵花兒很特别,似乎有着吸引他的魅力。迷天的心底,開始悄悄萌芽出一顆小嫩芽,一旦長成參天大樹,就是枝繁葉茂。
卿冥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