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的男寵。”
霍耘的臉色有點僵,霍湘私生活他們很少打聽,以為她玩藝術多少有點風光霁月那意思,沒想到能面不改色說出這兩個字,玩得可不簡單。
安璃:“現在還在嗎?”
“半年前,我把人踢了,他應該跟男人,不該跟我。”
南淮之和霍耘從兩位女性對話中拼湊今晚的主題人物,今晚這餐飯的主角是安璃和霍湘,他們隻聽不插話。
安璃心中有數,“他之後的蹤迹你有消息嗎?”
“半年前的男寵罷了,沒心思留意。”
安璃對此也沒抱多大希望,反而問:“當初怎麼遇見他的?”
霍湘每天見的男人太多,對于回憶某一個不重要的人物确實有點費勁,不過她大多數的男寵都是從某個俱樂部挑選出來的。
安璃記下霍湘提到的俱樂部介紹人和聯系方式,這已經算是不小的進展。
霍湘對于安璃要找一個男寵頗為有興趣,問她:“你看上他了?”
安璃搖頭否認,“受人所托罷了。”
“而且,我結婚證上的另一半還在這裡,總不可能當着他的面出軌。”
霍湘擺擺手,“你們竟然不是開放式婚姻,安總有點落後了。”
安璃見霍湘是放得開的思想,也不謙虛對南淮之的贊美:“南總的實力了得。”
霍湘倒是起勁,對南淮之感興趣起來,當着安璃的面打量南淮之:“南總有多強悍?”
坐下來後,桌布遮擋了視線,霍湘倒是沒能窺探和目測到任何一點,被打量的男人也隻是氣定神閑喝了兩口茶。
最無語的屬實是桌上的霍耘,聽自己的親戚當着好兄弟妻子的面前問自己兄弟的床上功夫。
環顧桌上幾人,霍耘覺得隻有自己一個正常人,剩下的都是瘋子,他都快有種染上淡淡的瘋感。
南淮之倒是沒有被當面讨論的尴尬,反而悠閑自得談論的不是自己,“霍小姐是問長度還是持久的耐力?”
霍湘對這夫妻二人越發喜歡,沒有談性色變的羞恥感,非常放得開、能聊得來。
“都想知道。”
南淮之牽起安璃,讓她回答,安璃可是最具有發言權的人。
安璃也沒弄虛作假上報了幾個數字。
霍湘眼睛都亮了。
“能把你老公借我幾天嗎?”
“......”
南淮之出言拒絕:“霍小姐,我和我老婆不是開放式婚姻。”
霍湘不信,“你們真的會對彼此絕對忠誠?”
“當然。我們忠于彼此。”
南淮之堅定的語氣完全沒有在開玩笑,霍湘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玩意,覺得面前兩個人完全是神經病。
安璃和南淮之沒有過多解釋。
霍湘是繼女,可能見過的家庭氛圍不是那麼友好,對感情這東西可能缺乏極度的安全感,覺得是虛僞的,沒有永恒的可能,間接緻使連嘗試的欲望都沒有。
不同的生長環境和周邊生活事例的影響下,每個人對一件事的認知是不同的,這是正常的。
霍湘追問:“南總浪子止步?聽聞你有個相處了幾年的女朋友,安總也是。”
南淮之擡笑,“分了。”轉眼對上安璃的視線,也替她回答:“安總的也是。”
霍湘一臉同情看着這對夫妻,真摯眼神透露着無限的可惜和不忍:“你真的要吊死在南總這一棵樹上嗎?”
“目前好像沒得選擇了。”
“安總,你之前肯定還沒享受過真正的花花世界,我帶你體驗一下,你絕對不會失望。”霍湘還在試圖掙紮拯救一位“執迷不悟”的美人同伴。
“雖然南總功夫了得,但是安總世界總可能人外有人,多體驗準沒錯。”
安璃倒是覺得霍湘這個人蠻有趣,當着南淮之的面蠱惑她出軌,忠誠在霍湘眼裡是最廉價的信任危機。
南淮之出言止住過分的誘惑言語:“勸和不勸分,霍小姐多做點善事。”
沉默了一晚上的霍耘,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冷聲低呵:“霍湘,夠了。”
霍湘的輩分比霍耘大點,霍耘與她接觸甚少,霍湘骨子裡是不怎麼懼怕霍耘。
戰鬥力轉向霍耘:“小侄子,你不會也那麼純情吧?”
霍耘一句話絕殺了霍湘:“霍湘,湘火基金作為霍家陪嫁禮挺好的。”
湘火基金,是霍湘的死穴。
霍湘仰仗霍家發展龐大,同樣她對霍家是有二心的,畢竟她不是真正的霍家人,流的也不是霍家的血。
湘火,霍湘。
她特意把“霍”換成“火”,還把這個字放在她的名之後,她承認她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以為一切都做得很隐蔽,沒想到僅是霍耘一人就知道她背後的心思和所有小動作。
霍耘能知道,意味着霍家那群老狐狸都知道。
他們沒警告動她,沒管她這些把戲,霍湘此刻明白了,不是她藏得多好,是霍家他們根本沒放在眼裡,隻當她是跳梁小醜。
陪嫁禮?她竟然被挑中成為了霍家聯姻的犧牲品?
南淮之和安璃嘴裡的婚姻忠誠,霍湘嗤笑,他們這些人的婚姻怎麼可能有忠誠二字,都是利益交換罷了,彼此忠誠,極具諷刺。
之後的用餐中,霍湘或許是受到的沖擊有點大,整個過程都稍顯沉默,沒再怎麼加入聊天内容。
霍湘和霍耘不想看這兩人膩歪,話都沒說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