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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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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赫言思來想去還是來到了杜玉憐的院子,他人未進入,就已經聽到了裡頭的咳嗽聲,心中疑惑不禁更甚。

丫鬟正伺候着杜玉憐,于此同時還寬慰她道:“姑娘也别太傷心了,那程詩翩不過服侍了莊主一兩回,讨不得什麼歡心,更比不上您在莊主心中的地位。”

薛赫言嗤之以鼻,停在原地又聽了會兒。

杜玉憐自怨自艾道:“那程詩翩比我漂亮,比我有朝氣,二爺寵她也就罷了,如今連莊主也——他怎麼能将人帶我這兒來供他取樂呢?他這是在傷我的心啊……”

丫鬟道:“莊主也怕莊内有閑話,怕傳去夫人耳朵裡。您瞧自夫人從彭城回來,那程詩翩就再也沒來過,莊主肯定也不敢再召她服侍了。”

“但願如此吧,”杜玉憐可憐巴巴道,“真希望那二爺能盡早娶妻,好來個人治治她那嚣張的模樣。”

“我前陣子還聽說她在練武堂那兒得罪了表小姐的,本以為少莊主會處置,沒想到居然沒什麼動靜。”

薛赫言也想起那一日,他本是想插手的,但周序音阻止了他後來也就作罷了。當時父親明顯是厭惡此人的,沒想到事後還會跟她暗通曲款,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分明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但卻一直對自己的父親存有僥幸心理,覺得他應該是不一樣的,可是到頭來發現他們都是一樣的。

這所謂的江湖名門,比明光教好不到哪兒去。明明私底下做着差不多的勾當,卻還自诩正道,要跟魔教劃清界限,要故作清高。他們談論着魏氏兄弟共享那絕色的聖女,可他們自己也控制不了七情六欲,就像現在父親跟二叔薛景碩同享一個程詩翩。可悲的是男人們覺得驕傲,女人卻還為此争風吃醋,真是莫名其妙,詭異至極。

薛赫言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周序音的院子,她如今雖不在院内,但他卻能依稀回憶起每次過來見到她的模樣。

她有時會站在那樹下像是等了他許久,有時又興沖沖地從萬花叢中跑來抱住他,還有的時候會隔着窗戶看到她坐在書房裡寫字看書。他忽然有些後悔,這樣美好的周序音,他不該以她為賭注将她推去楚宵臨那邊隻為赢得自己未來的人生。

若是周序音一去不複返了該如何是好,他剩下的人生也将失去一半的意義。

可信都發出去那麼久了,他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他現在能做的隻有相信周序音,相信她矢志不渝地隻愛他一人。

他其實很能把握他人的心理,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對于楚宵臨這種人,周序音這邊隻要不主動,他也絕不會越界。他是一個順其自然的人,周序音又小他這麼多,他不可能放下身份年齡等芥蒂去追求她。除非周序音給出一點暗示,讓他覺得可以,他才會換被動為主動,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但是以周序音的性情,她不會向除了薛赫言以外的任何一人有暧昧示好,尤其是年長的前輩,她更會循規蹈矩,不越雷池一步。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隻能由薛赫言來借手打破。

“表哥?”

身後傳來一聲呼喚,薛赫言從萬千思緒中飄回,“你出去了?”

周序音走到他身邊回道:“嗯,剛在門口送舅母,她去禅音寺了。”

薛赫言知道他母親應該是去寺廟布置過年的事宜了,便攬住周序音的肩膀道:“進你房裡坐坐。”

他來得湊巧,周序音讓他在書房等候,自己則抱了昨日剛取回的箜篌“天籁”走了過來,然後坐到他的不遠處道:“表哥,你想聽什麼曲子?”

薛赫言的心情這會兒豁然開朗,随意點了一首當下脍炙人口的《車載闆歌》,并問道:“你這兒有酒嗎?”

趁着周序音調弦的空隙,丫鬟找了一圈,終于找到點兒溫和的酒,抱歉道:“隻有些許甜酒了,少莊主。”

薛赫言也不在意,“有就行。”

酒不過是怡情,他重點是想看周序音撫琴。

周序音的院子處于鹭羽東南一隅,本就人少僻靜,如今琴弦一撥,其音更是清越悠揚,她不過彈了一小段,坐在屋檐下的小丫鬟就聽得如癡如醉了。

薛赫言稍稍放松了坐姿,傾向一側,時而閉眼沉浸其中,時而打量一眼認真撫琴的周序音,心想着薛日好當年給她取“音”這個名字,難不成是料到了她未來對音樂的造詣會如此之高?

這《車載闆歌》其中有一句詞甚得他心,從前請潘文珺來彈唱的時候他都會點這一曲——“憐汝好毛羽,言音亦清麗”。其中既有鹭羽山莊的“羽”,又有他跟周序音兩個人的名“言、音”,還有形容周序音最恰當不過的“清麗”二字。

周序音彈着彈着手感回來了,擡頭看去薛赫言那邊,他一手撐着膝蓋,一手拿着酒杯,雙眸輕閉,睫羽纖長,看着很是惬意。

一曲奏畢,周序音不想他就此醒來,掃搖了一下之後馬上過渡到下一曲,從《車載闆歌》到《霓裳羽衣》,明快的風格一下變得婉約起來,音色也逐漸柔美清澈,仿佛讓人墜入清晰的美夢當中。

薛赫言睜開眼望着她,輕聲喚道:“過來。”

周序音不解其意,她還在彈琴當中,沒辦法直接過去,便投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薛赫言見她歪頭睜圓眼睛,更顯得美麗不可方物,便再次招手道:“來我身邊,阿音。”

周序音隻得暫停,抱着琴蓮步走到了他身旁,薛赫言将她半抱着,也順手撫弄了下琴弦。這箜篌之聲清麗悅耳,他随便撩撥幾下都很動聽,周序音坐好了打算繼續方才的曲子,可環抱住她的薛赫言卻握住了她的手,愉悅道:“教教我,行麼。”

“好啊。”周序音自是沒有任何問題,撥一弦跟他解釋一句,薛赫言聽得心猿意馬,低頭瞥見她腰間的衣扣,趁她不注意稍加扯松了些,周序音說着說着才發現肩膀上的衣襟正往兩側滑落,不得不伸手按住往上提了點兒,等她發現薛赫言默不作聲時,擡頭再看他的視線根本不在那箜篌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見周序音察覺他的意圖,薛赫言岔開話題道:“看來兩千兩沒白花,至少聽到了這麼好的琴聲。”

他今日不僅聽到了絕妙的琴聲,還欣賞到了絕美的周序音。難怪姑蘇城内的名伶出場就要紋銀百兩,若這人換成周序音,他就是千兩萬兩也願意為她付出。

若是彈琴之餘再能發生些更為美妙的橋段,他命都可以交出去。

眼見得周序音又要提肩上滑落的衣襟,薛赫言拿下她的手道:“不必,這樣很漂亮,給我看,又不是給旁人看。”

周序音低頭瞧了一眼,她的衣裳都快落到手臂了,大半個肩膀都裸露在外,好在室内不冷,否則這樣敞着,不受涼才怪。

她今日穿着的心衣是系在背後的,所以外裳落下之際,脖頸鎖骨胸口都是空空如也,瑩潤白皙的膚色上殘留着一點淡紅的吻痕,都是薛赫言之前的傑作。

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去,周序音胸口傲人的風景一覽無餘,可他并不急着進入主題,趁着今日有這閑情逸緻,不如多跟她嘗試些别的樂趣。

他倒了杯酒遞給周序音,周序音猶豫了一會兒伸手去接時他又喂到她的唇邊,好在這酒不烈,偏清甜,她一口就喝下了。

薛赫言舉起酒杯饒有興緻地看了看上面留下的淡淡唇印,接着又滿上,遞給周序音道:“該你了。”

周序音側頭仰視他,薛赫言再次确認道:“喂我。”

周序音身前被箜篌擋着不方便回頭,薛赫言便環抱着她俯下身來笑着飲下了這杯。

喝完之後他攬着周序音,時而撫摸着她光潔的肩膀,時而又覆上那箜篌撩撥幾聲,時而還卷起她的長發于指尖纏繞,惬意至極。

幾杯酒下去之後,周序音終于制止了他,“……我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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