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音心中惶恐,一兩滴淚水也從眼角滑落,楚宵臨拿開她的手放回床上,戲谑地看着她道:“别哭,我很行的。”
“你不是喜歡喊我爹嗎?稍後你可以多喊幾聲,我會越來越行。”
當他伸手撩開她中衣之際,周序音吓得閉上雙眼不敢面對,隔着那薄薄心衣的胸房因為她呼吸的急促跟着上下起伏微微顫動,隻看一眼就能讓他瞬間OX,“……”
他本意隻想吓唬她懲罰她,哪知到這一步他卻有些無法自控了,“阿音……”
周序音睜開雙目,用眼神祈求着他不要亂來,楚宵臨最終還是拉過了錦被将她蓋好,起身道:“穴道一炷香之後便能解開,别再來找我。”
周序音輕輕點頭,目光送别了他。
江南,鹭羽山莊。
聽聞歸來的薛赫言傷勢不輕,薛景何從花前小築直奔他的院落,彼時他正坐在書房内靜心調理着,他隔着窗戶多看了兩眼,最終放下心來沒去打擾他,隻囑咐尚昀道:“好好照顧他。”
薛赫言外傷不少,但好在沒什麼禍及筋骨的重傷,等上藥之後他便可自行療愈内傷。他這一年多一直在利用兩儀心經修複十年前蘭燕臣對他的重創,如今輪到蘭章成這一掌的時候他已輕車熟路,相信不消三五日就能化解掉大部分的掌力。
一個時辰後他稍許好轉,尚昀侯在門外道:“方才莊主來看過您,他還留了一人在門外等着。”
薛赫言放眼看去,原來是之前從揚州花街帶回來的那個江珊姑娘,“……”
尚昀道:“莊主的好意,主人要領嗎?”
薛赫言起身道:“既是父親的一片心意,那就領進來,去偏房等着。”
尚昀目瞪口呆,“……啊?”
薛赫言走去自己的卧房道:“放心,我會找人去承我爹的好意,你不必多想。”
尚昀不知他如何安排,隻按照吩咐将江珊領去了偏房,過了不久門口便來了兩個隐衛,那居然是薛景何的貼身心腹。尚昀放行入内後連忙跑去主人那邊,可等不到他多話,偏房那裡便傳來江珊的呼救,而薛赫言此刻正坐在桌邊不慌不忙地沏茶,“怎麼?你要去幫她?”
尚昀糾結道:“……這樣好嗎?莊主知道了不會責怪您嗎?這江姑娘可是莊主目前最寵的人。”
薛赫言卻嗤之以鼻,“寵?不過是玩物而已,他既然送上門來,我不如順水推舟。”
“屬下……還是不明白。”
薛赫言不緊不慢道:“前幾日我走偏了路,走到了東北的那處花前小築,你知道我聽到什麼了嗎?”
尚昀搖頭,薛赫言笑道:“我聽到父親的這兩個心腹居然在讨論姓江的這個女人,他倆看似垂涎此女許久,之前我不知該如何利用這一點,正好今日父親将她送上門來了,那便由我處置了。”
尚昀還是有些擔心,“您就不怕她去莊主那兒告狀嗎?”
薛赫言不以為然道:“去吧,看看父親是偏愛她這個新收的‘閨女’,還是相信我。”
尚昀沉默下來,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不過就是父親一時興起的玩物,父親能将她送我這裡,那兩個隐衛就明白了她真正的地位,他們不僅不會說,他們還會要挾她不準說,我連警告都無需多言,何樂而不為?”
“可那姑娘……應該是真的喜歡主人你的。”
薛赫言冷冷道:“那你去救她吧,看打不打得過我爹的親衛。”
尚昀吃癟,“屬下自然不是那二人的對手。”
薛赫言白他一眼,“那便不要多管閑事,收起你的同情心,有空還不如去打聽打聽你表小姐的下落!”
尚昀即刻領命,退離了主卧。
半個時辰後,那兩名隐衛從偏房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薛赫言正坐在書房等着他們,隐衛先是謝過少莊主的美意,薛赫言道:“我會留她三日,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隐衛颔首道:“少莊主放心,她想要活命,便絕不會對外透露半分。”
薛赫言道:“我信你們的魄力與手段,将來二位若是相中我爹的哪個女人,向我直說無妨,我去父親那兒将她要來便是。”
隐衛未曾想到薛赫言如此寬容大度,颔首叩謝道:“謝少莊主成全!”
這兩個人是薛景何的貼身隐衛,知曉薛景何的一切,近來他又頻繁狎妓,薛赫言知道這兩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肯定會受到感染,隻可惜他們從來隻能在外看着聽着,卻觸碰不得,他明白他們的需求,深知他們的欲望,正巧也聽到了他們二人的談話,既如此,便給他們一些以下犯上的刺激。
他并非是想滿足他們再做利用,而是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薛景何的女人,挑戰薛景何的權威,讓他們産生一種主上也不過如此的錯覺就行。
等将來他執掌了鹭羽的全部,這兩個心腹定然會向他靠攏。
等他們二人走後,守着江珊的下人來報,說是她想見薛赫言一面。
薛赫言并不想浪費時間跟她打交道,但下人說她要咬舌自盡他不得不起身去瞧了眼,這棋子來之不易,他可不想白白浪費。江珊面見他時臉上還挂着兩行清淚,看着我見猶憐,見薛赫言眼中并無半分感情更是心碎難受,“少莊主……”
薛赫言道:“待在鹭羽山莊,難道不比你流落風塵被更多的男人淩辱要強嗎?何必尋死覓活呢?你若不願待在此處,大不了我送你回揚州。”
江珊搖頭道:“可是少莊主不知,奴家自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經把心交給你了……你為何會對我如此殘忍呢?”
薛赫言颦眉看她,“恕我直言,我很不喜歡女人在我面前哭泣,尤其是無用之人。”
江珊連忙飲泣吞聲,“……少莊主想要什麼直說便是,為何要讓那兩個人來羞辱我?我可以為你做很多事情,我可以……盡我所能地服侍好你父親,把我知道的盡可能多的告訴你……隻求你能多看我兩眼,少莊主。”
薛赫言側着身子微睨她一眼,這種高高在上的态度,反倒讓匍匐在地的江珊更欽慕于他,“少莊主,我所言皆是真心……隻要你信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無怨無悔。”
薛赫言不屑道:“你不必做什麼,好好伺候我父親跟他的隐衛就行,你不也就這點本事了麼?”
他說完不再逗留,吩咐手下,“看好了她。”
“是,少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