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道具全部用來發布通緝令,他也是個狠人。
一般在副本世界呆久了就會找幾個脾氣合得來的人,互相幫助,更好的通關副本,如果不幸遇到這種事,都會提前将積分、道具轉移給自己信任的人。
兩人都傷痕累累,需要安心靜養,誰也樂意搭理對方。
張祇剛才跟其他人混了個臉熟,得知其他人打架的原因。
想要拿回自己原來的門牌,他們手裡的門牌都不是原來住的那個房間。
一番詢問後,203門牌就在他們手上,但除去付伯榮被打碎201門牌外,還剩下304和401的門牌不知道在那裡?
甯拾嶽隻拿走那一疊最上面的第一塊門牌,那就還有一個門牌處于還沒被發現中。
玻璃窗外的巨大薔薇花開始變紅,天要暗了。
侍者的要求是天黑前進入房間,不然……
“這是我原來的門牌号,還給我!”
“憑什麼,你自己拿我原來的門牌号來換。”
付伯榮看見有人從他面前走過,求生的意志讓他支持自己站起來,掏出破裂的木牌,趁着人多,渾水摸魚調換了甯拾嶽的門牌,顫顫巍巍往前走。
他小心拿出木牌,上面的數字刻着401。
木牌被他慎重收回懷裡,他心裡不受控制猜測甯拾嶽會被怎麼趕出副本。
站在跟昨天晚上不一樣的房間,有人忐忑不安地拿出門牌号,挂進房門前,扭動門把手,開了,其他人見狀也有模有樣照樣學。
沒進入房間的人看到别人進入房間滿臉的羨慕。
大廳人漸漸散開,王一剛才聽到無機病三個字突然來了興趣,打開光屏搜索起來。張祇想要找到另一塊木牌,四處翻找,但不幸的是這裡除了盛開的薔薇花沒有什麼遺落的木牌。
“在房間主人手裡,房間主人是死者蔣東,屍體應該被那個管家處理了,為什麼找不到?”
張祇蹙眉,在房間主人手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走,天快黑了。”王一拍了拍張祇肩膀。
沒辦法,張祇隻能放棄尋找那塊木牌,他回頭看過去,大廳隻剩下自我療傷的甯拾嶽和一個眯起眼睛品酒的男人,那人身着華麗,暗與深交織的花紋繡在他衣服上,不像古裝,像是專門為了來參加莊園特别準備的貴族服裝。
張祇掃了一眼,沒看見男人拿起酒,路過甯拾嶽時朝他懷裡扔了一塊巴掌大的木牌,甯拾嶽拿起來一看是204的門牌号。
他放下手擡起頭正打算招呼對方,就見對方走出一定距離。
剛才他知道付伯榮偷拿他門牌号了,體力透支,他已經沒力氣要回來,身上蔓延的無機病需要壓制,他對今晚能不能活下去已經沒抱希望了。
但是現在,甯拾嶽捏緊了木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拿着美酒的男人,瞥了窗外巨大的薔薇花笑了一下,手指敲了一下玻璃,他上樓看到一個人坐在304門前,好心情一下灰飛煙滅了。
他大步往前走了幾步,坐在門口的女人解除身上的重甲,眼睛盯着走來的男人。
“你還不打算放棄嗎?”
男人不屑:“你也是來給他求情的?他是給了你多少積分啊,你這麼為他着想?”
女人仰頭,面無表情道:“他什麼都沒給我,我隻是不希望你折磨自己。”
“起來!你擋我門前了。”男人眼色一冷,看着女人走開,伸手挂上木牌,擰開門把手,在關門時說了句話,“我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要是有點良心不安就去抓他。”
“嘭!”
房門關上。
女人歎了口氣,重新覆甲,離開304。
張祇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閉上眼睛,下一秒,他感覺自己坐在椅子上被人綁了起來。
他用力睜開眼,刺目的光線讓他忍不住流下生理性淚水,緩了好半天才眼睛才适應好。
房間裡不都是蠟燭嗎,這麼亮的光線哪裡來到?
張祇懷着疑惑擡頭,一顆手掌大小的珠子被人拿着照亮他的臉。
“你要幹什麼?”張祇試圖掙紮了幾下,繩子綁的很緊。
男人收回好奇的目光,将發光的珠子放在空花瓶上,整個房間被照亮。
“别白費功夫了,我這繩子質量還是過關的,我不幫你解開,你自己是出不來的。”
聞言,張祇冷靜下來。
“我就想問你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