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有乞讨與賭博,乞讨想要獲得大量錢财隻能祈求有錢人心情好,但賭博是一件花錢如洪水的事情,胡三想要賭博來錢快隻能将子女賣到來錢快的地方,極力壓榨子女最後的價值換錢,除非這件事在永溪鎮屬于違法行為,不允許進行。
男人身上的短褐比較幹淨,看不出之前睡過大街的痕迹……
張祇沒有選擇拆穿男人的謊言,他微微轉頭贊同道:“确實可恨,但你為什麼不動手通關副本,反而要将所有功勞轉手送給我,要知道你一開始并不歡迎我加入你吧。”
張祇覺得對方在瞞着他什麼。
最重要一點,張祇他是打工上班的,不是學法律的,這種處決人的事情不歸他管。
男人眼底閃過精光,臉上一本正經笑道:“對啊,一個被系統威脅出來瞎貓碰死耗子的玩家可不在我的邀請之列,但是……”
男人的話突然停頓了下來,眸色深沉盯着張祇。
張祇追問:“但是什麼?”
他的目的絕不隻是眼前的短褐男人,還有更深的秘密隐藏在其中。
男人咧開嘴,眼中深沉,想了一會兒說:“我感覺你我會是同類。”
一個試圖引誘對方殺人的人竟然會說自己是他的同類。
張祇想到什麼莫名嗤笑一聲,揭穿他隐藏的秘密,“同類?你實在高看我了,我就是是一個普通保命的玩家,可不是擁有未知力量玩弄獵物的人,如果我沒猜錯我也是掉進你圈套的獵物之一。”
張祇以為男人會惱羞成怒,沒想到男人反而笑得更開心,語調一改之前的沉穩,帶着喜悅的味道。
他道:“這麼快就猜出來了,真沒意思,還以為能堅持久一點呐。”
堅持久一點?
他希望自己把刀捅進身體才幡然醒悟嗎?
張祇毫不被他所幹擾,淡定道:“因為你隻給我講了故事,沒有告訴我真相。”
男人絲毫被張祇一本正經的語氣逗笑了,無所謂的嘲笑道:“故事?真相?你的想象力的确豐富,但這個真相就是故事,不信你可以問問你身後。”
身後?!
什麼時候?!
張祇的手指被冰涼的水觸摸了,他身體瞬間僵住,瞳孔驟縮,他身後突然傳出水的聲音。
在即将被污濁水握住手腕時,張祇迅速松開手,匕首垂直往下掉落,張祇趁着水頓住的瞬間腳步往旁邊快速一撤,彎腰鈎住匕首往後撤,直到隔開一段距離,張祇才看到身後東西的全貌。
“什麼時候?這是什麼東西?”
水流彙集成一團,大的遮天蔽日,一隻像人一樣的手伸出水團,手臂的部位不斷往前伸長,,五指由髒污的水組成,突然失去目标它像失明一樣失去了方向,手臂在空中亂晃了幾圈。
很快找到目标,那雙髒污的手直接沖向張祇。
張祇幾個錯步用匕首抵擋它過于兇猛的攻擊,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他是在解釋它的存在。
不遠處看戲的男人扯出一條鎖鍊拴住短褐男人的腰部,讓他逃不了多遠,嘴裡說着短褐男極力逃避的真相,道:“它說不了話,我來給你解釋,這就是胡三的小兒子,現在可以叫做水鬼。”
張祇用匕首砍斷它的手掌,結果隻是抽刀斷水水更流,斷掉的手掌在地上化成一灘污水,新的手掌重新長出來。
張祇邊抵抗水流的攻擊,邊詢問道:“水鬼?是背景中托人下水換命的水鬼?”
男人打了個響指,看見張祇和水鬼打的分分合合,絲毫不顧現在的情況,誇贊道:“答對了,他可是被他父親推入水中的眼睜睜看着他活活嗆水淹死的。他現在應該恨不得殺了他父親。”
張祇咬牙劈開水流,難怪它現在攻擊性這麼強?
他對男人現在說的話保留懷疑态度,剛才企圖欺騙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張祇跳到一邊,借着空隙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别跟我說是他告訴你的。”
男人居高臨下看着依然在掙紮的短褐男人,手指拖住下巴,不鹹不淡道:“還真是刨根問底,你難道在進入副本前沒什麼通靈的本事?”
通靈?!
這又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