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女生?”他停住腳步自言自語起來,不過聲音極輕,何锂锂并沒有聽到什麼。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隻是她行事作風比較像漢子,這是我們對她的愛稱,這個愛稱很霸氣吧?”何锂锂心情大好的問道,不過見着他又恢複到慣常的冰塊臉,何锂锂也自覺有些無趣,不過想着心愛的麻将要走起,還有親愛的人民币也快朝自己飛來,便也忍了下來。
“哦,都忘記了你叫什麼名字。”何锂锂後知後覺的問道,好歹都是麻友了,知道下名字互相認識下也是必要的。
“顧淩南。”
“顧淩南?你也姓顧啊?”何锂锂疑惑的問道。
“有問題嗎?”
“沒有。就是覺得好巧啊,你和大Boss同個姓呢。我叫何锂锂。”何锂锂臉上笑呵呵道,心裡卻想着私企就這點不好,想必遠親近鄰什麼的都得招進來,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不過遠親?萬一是旁系三代血親以内?何锂锂一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又不由得停下來多朝他望了幾眼。
哦,是GAY,理論上是不會有下一代的,還好不會禍害到下代基因。何锂锂自行腦補了很多個疑問句和設問句,自問自答了數個問題後,這才擡頭對着眼前摸不着頭腦的某人說道:“那個顧淩南,那我們走吧。”
快走到門口時,何锂锂對着他說道:“你在這裡等下我吧,我把車子推過來。”等幾分鐘後,何锂锂推着自行車過來後,見着他依舊兩手空空的站在原地,何锂锂便随口問道:“難道你平時都是步行來上班的嗎?”
他随意望了下遠處的停車區,停好車後的确還是要步行幾分鐘到辦公區的,便點了點頭。
“那你肯定住的挺近的喽。”何锂锂接道。
他繼續輕微點頭算是應答。開車半小時的路程應該也不算太遠吧。
“那我們走吧。”何锂锂為了配合他,隻得推着自行車慢走。
等走出了公司大門,見着他忽然轉身說道:“我來騎吧,你坐後面。”
“我這是二手的,可能質量不太好。”何锂锂還是比較愛護自己的自行車,這輛二手自行車可是在老周的齊心協力砍價下,由一百五直接殺價殺到八十元才到手的。
雖然價錢不貴,好歹也是她的私人财産啊有木有。
一想到他那長手長腳的,想必重量也是有一點的,再加上自己坐後座,萬一超過自己自行車的承載力可不好了。
“要是這樣騎騎就壞了的話我賠你一輛好了。”他似乎看出了何锂锂的擔憂,說這時,臉色隐有不耐。
說完早已走到另一側,借着身高優勢,早已輕巧的跨了過去,雙腿卻還依舊擱在地上,,一臉閑适的看着何锂锂。
何锂锂被他這般輕巧的奪去主駕位置有些不服,不服歸不服,還是乖乖的走到後座坐了上去。
“坐穩了。”話音剛落,他便快速踩了出去。何锂锂驟然的驚吓過度,導緻直接抓着他後面的衣服。可惜,某人的西裝質料太過于筆挺加滑手,情急之下的何锂锂狂抓之下,乃至把他塞在西裝褲裡的襯衫下擺都給扯出來了。
直到感覺到後面有冷風灌了進來,某人終于黑着臉問道:“沒人教你這個時候爪子要往哪裡放嗎?”
“哦,真不好意思。”何锂锂被他這麼一提醒,才發覺自己實在有些不雅,甚至連他将自己的纖纖小手稱作“爪子”都沒意識過來,不過被他這麼一提醒的後果就是,何锂锂盯着他後背被風口掀起的某處,果然是上寬下窄,标準的倒梯形啊,光是想想就讓何锂锂熱血澎湃的很。
“還不放手!”某人似乎感應到何锂锂不懷好意的目光,繼續在前面擲地有聲的問道。
“我錯了!我錯了!”何锂锂雖然被眼前的美色一時所迷,不過理智一回來,立馬杠杠的矜持回來了,說完,為表自己清白無公害,下一刻連雙手都舉了起來。
此時剛好快騎到下坡路,何锂锂眼看自己就要摔了出去,趕緊鬼哭狼嚎的尖叫起來。
幸好他一個急刹車。兩人都險險的沒有摔倒。
倒是何锂锂猛地朝前面撲去,腦袋一下子撞到他的後背上,頓時被撞的眼冒金星。
“你怎麼刹車都不事先吱一聲?”何锂锂揉着自己的腦袋,有些惱火的質問道。
“好端端的尖叫什麼?”他隐有不耐的問道。
“那是因為眼看着就要摔倒了啊?”何锂锂憤憤應道。
“結果有摔倒了嗎?還不是因為我的及時刹車避免了你臆想中的即将摔倒。”他快言快語的應道,何锂锂被說得毫無反擊之力。
“那你沒事肩膀長那麼硬幹什麼?”蘇小純一時被堵的無語,不過一想到額上依舊隐隐作痛,便一邊揉着額頭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顧淩男這倒是一時間被問住了,僵持了下,不太自然的問道:“你額頭沒什麼事吧?”
“沒看到我在揉嘛?明顯是很痛才會揉!”何锂锂本來是準備要放下在揉腦袋的右手,不過見着某人不可一世的表情難得扭曲了下,便繼續裝痛道。
“揉揉也好。”某人忽然摸了下下巴,輕松的說道。
“為什麼?”何锂锂被他順帶着問道。
“因為就你那個裝了能拉低整個商錦集團的智商的腦袋,我覺得多揉揉——也許能夠促進你的大腦再次發育,這是好事。”某人心情大好的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