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聞舒反應過來這句話時,就開始瘋狂地舔舐虞音臉上的淚痕。
臉上漫起潮紅。
腦子裡隻有一句話。
音音在吃醋。
好幸福啊,孟聞舒舔着香軟的虞音想,眉眼是沉浸的癡迷。
虞音臉上被舔得濕漉漉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臉紅得厲害,她想罵人,剛一張口,舌尖就被纏住,聲音被侵略地吃了進去。
明明白天就已經......
但想到孟聞舒今日剛說過的身家,虞音忍住脾氣,雙手乖巧地圈住孟聞舒的脖子,身體受不住的細細密密的輕抖。
最後再扯住孟聞舒的頭發,紅腫着眼皮,提出要去孟聞舒公司看看。
神魂颠倒渾身滾燙的孟聞舒喘着潮氣,從虞音胸口擡起頭,亂七八糟的說着什麼,舒服得一塌糊塗的虞音也沒有聽清,她控制不住地開始咬住指尖。
虞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是嗡嗡的吹風機聲音,她虛虛睜開眼,隻看到一個模糊的樣子,還沒等她張口,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一杯溫水恰到好處遞到她唇邊,虞音習以為常喝了一口,緩解了喉嚨缺水的幹渴,沒什麼力氣提醒:“明天要帶我去公司。”
孟聞舒把杯子放好,摸了摸虞音的頭發,确定幹了,才放心,同時回答:“沒忘。”
虞音這才放心的沉沉睡過去。
孟聞舒盯着虞音看了一會,把燈關掉,輕手輕腳的來到次卧。
次卧胸腔被刨開的孟聞舒血肉再開始慢慢愈合,滿地蠕動的異物有的已經生長出了軀幹、四肢......滿地的血液冒起一個個血泡,有什麼東西在漸漸生成。
胸腔快要合上的孟聞舒看到穿着睡衣的孟聞舒,臉上控制不住露出扭曲的神情,那睡衣本該是她穿上的,現在被這個同類雀占鸠巢了。
不是很完好的聲帶發出嘶啞的聲音,手指控制不住的往睡衣孟聞舒方向抓:“我的我的。”
睡衣孟聞舒扯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你看到了吧,音音在為我吃醋。”
還在生長的異物們瞬間向睡衣孟聞舒攻擊,睡衣孟聞舒輕飄飄踢開這些連腦子都沒長好的同類,躺在地上的孟聞舒卻扯出一個惡意的笑容,“音音明明是在為我吃醋,你明白的不是嗎?”
睡衣孟聞舒表情瞬間冷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割掉這個同類的腦袋,眼淚卻不自覺滑落。
沒關系,現在音音眼裡是她。
很快,次卧所有的異物都被專業清理人帶走焚燒。
孟聞舒洗掉身上過分濃郁的香味,輕手輕腳地回到主卧,輕輕把熟睡的虞音擁住。
她一點也不在意,音音現在看到的是她。
翌日。
虞音正在挑衣服,主卧有兩個衣帽間,虞音衣服多得還霸占了孟聞舒的空間,好多衣服她都沒穿過,正式場合穿的衣服也不少。
虞音一時有些犯難。
偏偏孟聞舒就想知道對她昨晚表現的評價。
這個問題幾乎每一次過後都會被問一遍,虞音真的很煩,大聲又有點點很兇:“很棒,很舒服,反正比上次好,你滿意了吧?”
孟聞舒一臉高興,蒼白陰郁的臉上多了幾分鮮活。
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