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聞舒根本等不及管家離開,她摟住虞音,兩頰暈紅,就想往虞音臉上嘬,虞音趕緊伸手擋住,輕輕罵:“你要不要臉了。”
管家離去前又是羨慕又是嫉恨的看着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同類,眼淚不自覺掉落。
關門聲響起,虞音的手指已經被舔得濕漉漉的。
虞音惡心死了,“你腿疼不疼了,還不趕緊坐好。”
孟聞舒摟着虞音就坐在沙發上,虞音可不敢坐在孟聞舒的腿上,隻得虛虛坐着,但沒一會雙腿就沒力氣了,她費力躲開在她嘴裡吮、吸的孟聞舒,紅着眼皮:“先擦藥。”
孟聞舒瞬間明白虞音的顧慮,她掐着虞音的腰把人帶站起來,等虞音站好後,她快速地平躺在鋪着地毯的地上,蒼白的臉上暈染着潮紅,“音音,你坐在我的臉上,我腿就不疼了。”
這樣羞恥的話,氣得虞音軟着腿給了孟聞舒一腳。
正好管家敲門在卧室的外間客廳等着,虞音看也不看平躺在地一臉失望的孟聞舒,從穿着沒有一絲褶皺制服的管家手裡接過藥膏,管家看着水潤粉粉的虞音,近距離還能聞到虞音身上的香味,深黑的眼珠死死黏在在看說明書的虞音身上。
虞音粗略看了一眼,同一旁站得筆直垂眸的管家說:“準備飯吧,我餓了。”
語氣是被嬌慣的理所當然,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當這裡的主人了。
管家一聽到虞音餓了,哪裡還有什麼旖旎的心思,趕緊準備飯去了。
她可不像裡頭那個該死的同類,隻顧着自己,半點不在意音音需求。
想到這裡,管家的臉上不免帶上得意。
虞音可沒注意到管家的獨角戲,她拿着藥膏,扔給已經起來的孟聞舒懷裡,孟聞舒穩穩接住,“音音餓了?”
虞音坐下,把玩着桌上的珠寶,半點沒分給孟聞舒,敷衍回了一句:“有一點。”
下一瞬,熟悉的香味包裹着虞音,肚皮上貼了一隻蒼色的手掌,孟聞舒輕輕按了一下,癟癟的,眉色愧疚極了:“是我不好,都沒察覺到音音肚子餓了。”
虞音懶得搭理孟聞舒,她把最大的翡翠戴在脖子上,桌上沒有鏡子,隻得偏頭詢問孟聞舒:“親愛的,好不好看?”
“好看。”孟聞舒半點不停頓。
虞音開心得又往脖子上套了新的寶石項鍊,看着桌上擺滿的首飾,她依稀記起管家當時說過有幾個的價值,是非常昂貴的價格。
虞音看不出有什麼獨特的設計特點,隻知道這些非常值錢,而現在是屬于她。
她推開孟聞舒踩着棉拖,高高興興的走進衣帽室,比大平層的衣帽室大,全都是填滿的狀态。
包包、首飾、衣服。
按色彩排列的非常整齊。
虞音這裡扒扒那裡摸摸,仿佛巡視自己的領地,虞音激動到不行,這些都是她的了,虞音有些想笑,但觸及到跟在她旁邊的孟聞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話已經說出口:“要不是我問起,這老宅你是不是還不想告訴我?”
這話虞音是越想越理直氣壯,她要是不問起,她都不知道孟聞舒還防着她這一手。
孟聞舒拉住虞音的手:“不是的,隻是時機還沒到。”
這裡,有太多同類了。
一個個都在垂涎她的音音。
想到這裡,孟聞舒眉眼有一瞬的陰郁,很快又被掩蓋。
虞音想的是之前孟聞舒說的,另外一個主人。
虞音咬唇。
不确定的想。
難道她真要嫁給孟聞舒嗎?
虞音并不聰明的大腦,突然靈光一閃。
若是她嫁給孟聞舒,孟聞舒的一切她就能名正言順的繼承。
想到這個可能,虞音呼吸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