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但他又真的有些好奇,加上他本身也是帶着任務來采訪安果果的。
結果到現在除了在馬路上狂奔以外,他好像沒有任何采訪安果果的機會,瞧着導演那似乎有些苦瓜的臉。
安果果輕笑一聲,眉眼間舒展像極了山水寫意的墨蘭。
輕輕地遞過去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了副導演的身邊
副導演也是個聰明人,立馬拿筆開始奮筆疾書。
上面全是他想問安果果的問題,隻不過因為太久沒有寫字的緣故,副導演的字并不是很好看,總的來說就是有些醜
不過好歹最起碼人能認識。
剛剛還在震撼于華升學府學生努力刻苦的衆多觀衆們,瞧這鏡頭裡那歪歪扭扭的字,再一次吐槽了起來。
但依舊有人從攝像頭的一些餘光中,發現了那些怡然不動低頭刻苦的同學。
一行彈幕突然從直播間劃過
【有此少年我國何愁不強大?】
【有此少年我國何愁不興盛?】
或許是因為這兩句話感染了他人,彈幕上一瞬間寫滿了對這些少年的鼓舞,以及展望自家國家未來的強盛。
直播間本是一片和諧,但總有一些人就好像腦子裡長得不是腦子一般。又是幾條頗為刺眼的彈幕發出。
【你們這群人還真好騙,居然相信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節目組花幾百塊錢雇的人。】
【别到時候被揭露出來,你們挨個被人啪啪打臉。】
【對呀對呀,當代大學生哪有起這麼早的,一個個天天逃課,反正我不相信他們六點多鐘來這種教室搶座位。】
總有些黑粉他們容不得半點好,如果說剛剛隻是安果果顔粉被激怒了,那現在這幾個彈幕,把在場所有的觀衆都惹怒了。
【總有些人又壞又蠢還眼瞎,别忘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華升學府!我國最頂尖的學府之一,你覺得這樣的學校會允許節目組的人請人來演戲?】
【怎麼,你親眼看到當代大學生天天賴床,天天逃課?還你不相信?你不相信那是你胸大無腦,胸平更無腦!】
【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哪來的優越感,一個個當着鹹魚,還要酸人家努力向上的。呵呵。】
随着無數彈幕的湧現,那些黑粉被堵的啞口無言,但總有那麼幾個黑粉,就是不想承認别人比他優秀。
與此同時,許卓妍那邊總算是從錢蘇蘇那裡學到了怎麼噴人。
但是,等到她再次回到直播間以後,看着風平浪靜的直播間有些懵。
秀麗的眉宇皺起,黑白分明的眼裡帶着一絲迷茫,許卓言沉思了起來。
所以,她剛剛學到的那些祖安語句都沒法用了?
就在她心中莫名有些遺憾的時候,一些認死理的黑粉再次在彈幕中留言。
【呵呵,那你們是在現場嗎?你們怎麼知道這群人不是演員?哎喲,為這個女人洗的這麼厲害,是因為收了錢吧,多少錢啊,有錢一起賺呀。】
【是呀是呀,别小氣呀,兄弟我都快揭不開鍋了,要不然,現場要是缺個演員,我也可以去呀,我就住在華升學府附近,而且我剛好也是學生物的,我說不定還能站起來回答幾個問題,提高現場的真實度。】
又是一通陰陽怪氣,而這個時候許卓妍卻雙眼一亮。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許:【樓上是剛從廁所回來嗎?嘴巴這麼臭。】
許:【樓上确定是人在打字嗎,我随便扔把米在手機屏幕上,雞打出的字,都比你說的像人話。】
許:【會說話嗎?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給你自己積點德。】
許卓妍不會噴人,也從來沒有理過網絡上的噴子。
她這兩句話完全就是錢蘇蘇發給她的完整原句。
所以,這兩句話怼出來的水平就……有點像水軍。
剛剛把黑粉壓制下去的衆多觀衆們也瞧見了這幾句話紛紛露出了疑惑。
好家夥,這是什麼鬼?
這是真有水軍出來洗地了?
許卓妍卻全然不知,她這一番全部起了反面作用。
反而在思索着是不是要多說兩句。
剛剛錢蘇蘇說的那些可狠了,她要不再複制粘貼兩句。
就在許卓妍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那些黑粉看着許卓妍發出的彈幕,又看了一眼許卓妍發言的等級。
就好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鲨魚一般瘋狂的朝着許卓妍攻擊而來。
【我就說是請水軍控場了吧,你看你看忍不住了吧。】
【呵呵,為了樹立這個學霸人設,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原本我還挺相信這裡都是正常的學生的,現在看到上面這幾個彈幕,我真的懷疑這其實就是一場作秀,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請過來的演員和托了。】
本來彈幕是被路人粉以及那些顔值粉所壓制的,現在許卓妍的一番話,讓路人粉再次觀望起來。
于是情況再次一面倒。
許卓妍雖然不了解網絡上這些噴子。
但作為總裁眼力還是有的,她發現随着她那幾句話後,原本出聲的人不再發言了。
許卓妍覺得有可能是自己剛剛那幾句話導緻的,于是她再次打電話給了錢蘇蘇。
錢蘇蘇:真TM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