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電腦屏幕上許卓妍的發言,安果果愣了十幾秒。
副導演有些急了,節目組可是有規定的。
和好人和被和好人不可以在對方的直播間提起對方,可是現在……
就在副導演着急的時候,項芷開口了。
“果果姐,你說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她皺着眉,眼中帶着不解。
信息素在這個世界是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從古到今不知道多少人研究信息素,也正是因為先輩的研究,現在的信息素已經不是不安因素了。
信息素暴動什麼的,仿佛已經消失了。
就項芷記得的上一個轟動全國的信息素案件還是一個16歲的alpha強行标記一個15歲的未分化的孩子。
後來無數專家想要補救,但是都束手無策。
後續項芷沒有關注,卻知道後來所有已經分化的人,不可以标記未分化的少年。
現在,許卓妍在節目上說自己的信息素暴亂,她總覺得有點假。
安果果此刻也皺者眉,她倒不是因為許卓妍失憶而感到苦惱,而是因為許卓妍說的信息素暴動,她有些擔心這是她的曆史遺留問題。
七年前,安果果雖然研究是控制信息素的藥物,但是因為是試驗藥,藥物具體功效,藥物的代謝甚至于改變信息素對身邊的人是否有影響,這些安果果都不知道。
當時吃那藥,一來是沒有找到志願者,第二就是因為餘子安當時的狀态不好,加上當時的投資人想要撤資,于是有了試驗藥的安果果當時也沒有考慮後果什麼,就給吞了,她當時就是想要碰碰運氣來着,很顯然是失敗了。
恢複理智的安果果因為藥物隻影響到了自己,且沒有對身體産生傷害就有些松懈。
可是現在看着許卓妍那冰冷機制的眸子,安果果隐隐覺得這和她有關系。
畢竟是一起生活了七年的人,當時那個藥的具體功效不明,是否有傳染性,對伴侶的信息素有沒有影響,這些都是空白的。
加之許卓妍失憶的時間有些巧合,安果果難免多想。
要是真和她有關系,她絕對不會不管的,但如何接近許卓妍,這可是一個難題啊。
那個機制冰冷的人,以前是一個鋼鐵alpha來着。
項芷見安果果似乎有些頭疼,閉着嘴,小心翼翼的瞧着。
直到安果果歎氣一聲,臉色複雜的想要繼續看論文。
項芷這才湊過來,“果果姐,你說這個人說自己失憶了是真是假啊,我總感覺她是為了逃避複合才這樣做的。”
安果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許卓妍想不想和她複合,這件事她知道的最清楚,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擔憂。
不過,現在節目已經開始了,就算是想要見到許卓妍确認情況也要等待明天了。
事情急不來,安果果有些走神。
項芷見她不理她,嘟着嘴,戳了戳安果果的手。
再次看向某人,安果果有些無奈道:“這是怎麼了?”
“果果姐,我其實就想知道信息素暴走是不是真的會讓人失憶。”項芷小聲說道,似乎有些心事。“我記得果果姐七年前的研究課題就是這個,你有具體的結論嗎。”
說完,項芷期待的看着安果果,眸子裡帶着某種忐忑的感覺。
聞言,安果果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七年前,因為我的個人原因,我的實驗中斷,不是很能确定。不過……”
安果果又看了一眼許卓妍,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明天就可以見到她,可以幫你觀察一下,如果她到時候同意,我或許可以讓她作為志願者。”
說道這裡安果果就沒有再說了,項芷也沒有在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