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西搖搖頭,“應該馬上就會知道了。”
“哎哈哈,姑娘今晚還是你在小區啊?”對方一上前,就對郁西發來了問候。
“嗯。” 郁西點點頭,她聽對方的聲音有些耳熟,于是直接開門問山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哈哈。”老太太尴尬一笑,“是這樣的姑娘,你前兩天不是給我們發了一些畫,讓我們回去貼在門上嗎?”
郁西:“怎麼?畫有問題?”
“不是!不是!”老太太趕緊否認,“是這樣,當時不是畫少了,還有一些人沒領到嗎?你當時不是說第二天還會再拿些過來,給那些沒領到的人嗎?他們讓我來問問,今天能領嗎?”
“能領嗎?”老太太身後的那群人,都是沒領到畫的人,他們都關心着這件事。
郁西一下全都想起來了,她當時确實說過第二天再拿些過來。昨晚發生發生了太多事,她一下忘了這事。
原來身後的人是為了這事跟在她身後啊,她是說過這話,但現在……她眼睛看不清東西,她也畫不了畫啊。
郁西:“抱歉啊,本來說好第二天給你們帶畫。但是現在出了一些問題。畫的事這兩天應該是發不了。”
見郁西好說話,後面的老頭頭膽子也大了起來,“那姑娘,這畫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領到?要過多長時間呐?”
郁西伸出四根手指頭,“大概四天後,大家才有可能領到畫!”
“四天啊。嗯……也沒有多久。那我們再等等吧。”老頭主動說,“那大家都散了吧,等四天後我們再來問問。你看可以嗎?姑娘。”
郁西:“四天後大家再問我好了,大家沒事就跟這位老爺子說得一樣散了。”
“好的姑娘,既然問清楚了那我也走了。”最開始跟郁西搭話的老太太也告辭了。
郁西轉過身,剛準備繼續往保安亭走,腳突然絆到了什麼東西,整個人直接往前跌去。
郁西:“芋圓……”怎麼不提醒我?
正當她以為自己馬上要摔個狗吃屎的時候,突然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前方穩穩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突然的失重,讓郁西的心髒在胸膛裡“砰砰”跳個不停,緊接着一個熟悉的男聲,從她的頭頂傳了過來。
路行:“你眼睛還跟昨晚一樣,看不清嗎?”
“看不清。”郁西說。
“剛才不好意思了。”路行說,“我不是故意在站在你後面擋路,想害你跌倒。”
郁西:“以後不好意思的事少幹!”
路行:……
躲在後面不出聲,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報複昨天晚上,她讓銀泰受傷的事。說到銀泰,郁西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對方,“對了,銀泰呢?他還在你們協會嗎?他的腿怎麼樣了?”
“做了手術,醫生說沒傷到骨頭。”
“沒事就行。”郁西自覺對路行無話可說,正打算撤退。
卻聽到對方主動說起了昨晚的事,“銀泰都跟我說了:你為什麼要在晚上去那家公司,以及你們剛進那間辦公室裡聞到了雙憶蜜露。”
“還有血蝠,窗外的哀歌鳥這些,他都跟我說了。”
郁西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路行的表情很嚴肅,“他們明顯是設計了圈套等你上鈎,這家公司有問題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去了。”
郁西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但這些事不查清,她便要一直提心吊膽的活着!
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處。保不齊哪天這些人又跳出來,咬她一口。
唯有早日查清這些敵人,除掉他們!她才能安心地生活。況且她有芋圓,有随時能逃走的“門。”
“你還要去?!”見郁西不說話,路行便知道了她的意思。他有些不明白,這次已經危險到,差點讓她的眼睛失明了。她竟然還不肯放棄。
郁西沒有回答路行的問題,反而反問對方:“難道你們想這麼樣就算了?銀泰受的傷,你們不想知道什麼?一家普通的公司裡,居然有兩種怪物!你們驅魔協會不查一查?”
“查!當然會查。我們協會的人,今天一早就去了,昨天晚上那家公司。”路行說到這兒突然停頓了一下,“結果昨晚的一切像是沒發生過。被破壞的那間辦公室不僅幹淨,而且還十分完整。我們的人甚至用了些手段看了,他們公司的監控。結果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