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前老婆也沖了上來,用手把對方的頭往外掰。習志義腦袋的力氣十分滾大,兩人同時用力才堪堪把他的頭推開。“你放過我老公!”
田左的個子還沒到他父親腰高,隻能看着幹着急。
正當他急得在原地團團轉時,他電話手表那頭傳來了郁西的聲音,“田左,快到門口放我開門進去。”
田左看了一眼在跟人頭對抗的父母,“滋”的一下沖出房間。
“跟我走吧!”習志義面目猙獰,“隻有我是真心愛你的。緣分讓我們相遇,我們!天!生!一!對!”他怒吼着沖開了兩人的束縛,張着嘴直直沖向田前的脖頸。
這一口要是咬在頸部動脈,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田前。田前老婆也知道厲害,伸手擋在自己老公面前。
比起一條命,一隻手算得上什麼?然而她這隻手伸的有些晚了。
田前脖子跟習志義嘴巴中間隔着的距離,已經塞不下她的時手腕了!完了!一家三口要隻剩她跟兒子了。突然她的眼前亮一道白光。
“嗒!”
一滴猩紅的液體滴在了田前老婆的手上,緊接着兩滴、三滴……
習志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嘴唇一涼。他想一股做氣把他看中的男人帶走,不想一口下去。
他的嘴巴劇痛,“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一把劍擋在他的嘴前。
芋圓:“媽!你趕緊來吧,這東西親我我受不了了。”
郁西:“來了來了,這不是眼睛看不到嗎?你說說他是個什麼東西?”
芋圓:“你不是聽到了嗎?一個隻有腦袋的死GAY愛上有家世的直男。直男甯死不從,GAY破防了。”
郁西:隻有一個腦袋?
“他腦袋在?”
“男人肩膀上。”芋圓說。
“阿姨就是我爸爸肩上的那個叔……混蛋。他要讓我爸爸跟我媽離婚,還不準他們睡一間房。”田左站在門口向郁西告狀,習志義幹的破事。
“你又是誰?”習志義看着突然出現在房間的郁西,“你來這裡做什麼?”緊接着他眼睛一橫,看着郁西的眼神充滿了惡意,“你也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加你爹,不要把小三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好嗎?不!你連小三都算不上,你就是一個倒貼人都不要的垃圾。”郁西毫不客氣地對着習志義大罵一通,“你個鼈三,死GAY,男人不要你,女人看不上你。看着個男的就往上貼,咋這麼不要臉。”
“你這種垃圾我真是看你一眼,我都想自戳雙目。一把年紀還想着情啊愛啊,你也不看看你長得什麼鳥樣?活也活不明白,死也死不幹淨。今天你姑奶奶來了,讓你清楚明白的走。”
習志義被郁西罵得老臉通紅,“你給我閉嘴,再不閉嘴我就殺了你!”
“殺了我?”郁西冷哼一聲,“你也不上外頭打聽聽你姑奶奶的名号。”郁西說這就往田前的方向走,“來啊,來殺我啊!今天不殺了我,你不僅這輩子沒男人,就算是下輩子投胎做了畜生,也沒雄的看上你!”
郁西最後一番話,刺痛了習志義的心。他雙目通紅瞪着郁西,要目光能殺人,郁西早就死了千遍萬遍,“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習志義突然脫離了田前的肩膀,朝着郁西費飛了過去。
原以為對方之前不過是仗着自己不在她旁邊,才會如此嚣張。沒想到這次,自己朝她而去的時候,她還是一臉淡定地站在原地。仿佛她是真的不怕死,不怕死好啊!
最好不要求饒,這樣才有意思。他陰恻恻地笑着,他要讓她不得好死!
習志義一張嘴一根長長的舌頭,從他的口裡伸了出來,朝着郁西脖子而去。
他已經想像到對飯翻着白眼,臉漲通紅像條死魚一樣的面孔了。
近了!跟近了!
他的舌頭馬上就要觸碰到她的脖子了!習志義臉上的笑容越發張狂。
“小青。”郁西突然叫了聲小青,并且拿出一張紙擋在面前。讓習志義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你是想跟我套近乎嗎?不過現在晚了!你以為你面前的這張破紙能救你嗎?簡直癡人說夢!”
他話音剛落,一雙紅色的手突然從畫裡伸了出來,一把拽住了他的舌頭。習志義臉色一變,不對!面前這東西不對勁,他想逃。
不過這時候已經晚了,無數雙手從畫裡伸了出來。抓住他頭發、舌頭、脖子将他往畫裡拖。
郁西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怎麼樣?現在你說這張紙能不能救我啊?”
“求求你放過我。”習志義臉上全是驚恐的表情,這氣息太恐怖了。
“你想讓我救你?癡人說夢這四個字現在還你。”郁西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不見。
她話音剛落,習志義被完完全全拽入了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