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衛羽乖巧道。

宋钰朝她點點頭，然後又和秦燃說道，“昨天晚上，也是人家衛羽妹妹照顧了你一整夜呢。”

“是嗎？”秦燃轉過頭，“那真的是很謝謝衛羽妹妹了，下次請你吃飯。”

“不用不用，”衛羽俏皮道，“畢竟，昨晚也是我灌的酒。”

“哈哈哈。”

秦燃笑了幾聲，起身準備去洗漱，忽然，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那個曾在通話記錄裡通紅的号碼。

秦燃思慮再三，還是接了起來，“喂——唐意。”

衛羽識趣的走遠，靠在宋钰的肩膀上，恹恹道：“宋姐姐，我也有點困了。”

宋钰摸了摸她的頭，“你要不回房間再睡會？”

衛羽搖搖頭，“不了，我就靠一會，等會還要排練新歌，得去了。”

這次兩人隔的遠，沒聽到對面說了什麼，隻看見秦燃擰着眉，沒什麼耐心地說着：

“晚點吧。”

“……半夜。”

“我看你沒給我發消息……”

“我正和朋友準備出門，不說了。”

衛羽悄悄問宋钰，“宋姐姐，你說如果那個室友真的喜歡秦燃姐姐，秦燃姐姐會接受嗎？”

宋钰想了想 “應該不會。”

“為什麼？”衛羽問。

宋钰敲敲衛羽的頭，“秦燃不太喜歡這種熱情又粘人的。”

“哦——”衛羽又問，“那宋姐姐你喜歡嗎？”

宋钰給她翻了一個白眼，轉頭看秦燃已經挂斷電話，便催促秦燃道：“秦燃，你快去洗漱吧，早餐都要涼了。

秦燃拖着重重的身體走進洗漱間，宋钰看了看表，又問衛羽，“你新歌的排練幾點啊？”

衛羽拿起手機，“呀！十點了！”

趕忙開始收東西，着急忙慌道：“那我得走了，兩位姐姐，再見。”

宋钰拿着她的外套，跟她一起下去，出門前沖洗漱室裡喊道：“秦燃，我下樓送一下衛羽，你抓緊吃早餐。”

秦燃吐掉嘴裡的泡沫，背對着她們揮了揮手，“嗯，好，路上慢點。”

聽到關門聲，秦燃摸了摸鏡子裡那張憔悴的臉，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号碼打過去，等了很久，對面才接起。

“喂，有試探出來嗎？”

“沒有。”秦燃失落道。

對面沉默了幾秒，“所以不是你那個室友？”

“不知道，”秦燃想了想，又低聲道：“我身上真的被放了人魚印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