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祖父,這也太實用了!”她驚喜的接過探測球,她隻需要趁無人發現騎着掃帚進入禁林腹地上空投下這些小球,就可以輕易觀測到實時情況“早知道就不花那麼多功夫了”
“這可不一樣”老博克聽到她的抱怨後神神秘秘的說“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親身經曆才知道......”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渾濁,放空着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雅典娜見狀不好多待,隻是道了句再見就離開了。
她去對角巷又逛了一圈,店鋪門口、石磚牆壁、甚至樹幹上都貼着布萊克的通緝令,一個瘦削的男人對着鏡頭嘶吼着,身上滿是傷痕和血迹,她仔細的與相片裡的男人對視了一番,意外的在他眼裡看到了除了瘋狂外的另一絲情緒——一種複仇的欲望。
複仇?一個阿茲卡班的罪犯要複什麼仇?要殺了把他關進去的人嗎?
“最近對角巷不太安全,孩子,你最好還是少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雅典娜猛然回頭,在記憶裡搜尋了半天才對上名字“韋斯萊先生?”,是亞瑟.韋斯萊,一年前來羅齊爾莊園搜尋違禁品時她見過一次。
“你認識我?”亞瑟有些驚異。
雅典娜點點頭“以前見過您,先生,謝謝您提醒我”
亞瑟也方才回憶起與這個小姑娘見過兩次面,連忙壓低聲音道“沒有大人陪你一起來嗎?”
“您有些唐突了,抱歉”雅典娜轉身欲走,這個形勢下隻有一面之緣的人問自己有沒有大人陪伴實在太可疑了,于是沒等亞瑟再開口她便溜走了。
或許是在關心她?拜托......怎麼可能,這才第二次見面诶,她把這個荒謬的想法趕出了腦袋。
小半個月過去,就在伊莎貝拉可以熟練掌握守護神咒時,雅典娜仍然隻能放出一點霧氣,最多就是一層保護罩子,她脫力的靠在牆角小口小口啜着魔力滋補劑,有點暗自較勁的決定這個魔咒她是非學會不可。
“休息一會吧”伊莎貝拉體貼的把她扶到沙發上。
“我不明白”她少見的露出無助的一面“我原以為隻是一個普通魔咒而已,我問了塞西,她說也許是我沒有找到真正快樂的事,可我快把從小到大的記憶全都試光了也無法施展”
“或許是你的願望不夠迫切,親愛的”伊莎貝拉用手帕為她擦着額角的汗“試着想想,如果攝魂怪真的出現在你面前”
“我試過了,沒用”雅典娜搖搖頭,有些艱難的吐出一個猜測“或許......是我沾染過太多黑魔法,我看到書上說一些經常接觸黑魔法的巫師難以召喚出守護神,我不知道,我......”
伊莎貝拉連忙制止住她無端的猜想“胡思亂想什麼呢,隻是現在時機不對罷了,你不要總和自己較勁,唉說了你也不聽。這樣吧......下午我們去市區買潛水裝備,你不是一直想去黑湖裡一探究竟嗎,我們開學趁着湖面還沒結冰就下去潛水好不好?”說到最後她幾乎變成了哄小孩的語氣,雅典娜也很吃這一套的悶聲同意了。
下午二人專程去到倫敦市中心,精挑細選後選擇了本土品牌OtterDrysuits,這是一款相當經典的幹式潛水服,采用了三層複合材料的設計,密封性和保暖性相當不錯,她們預定了将潛水服送貨上門。
“其實我們根本沒必要這麼麻煩”伊莎貝拉後知後覺的無奈說“一個泡頭咒就可以搞定的事,我們現在甚至需要額外學習如何潛水”
“那不一樣!”雅典娜試圖找點理由說服自己,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出理由,伊莎貝拉一臉好笑的看着她“别這樣看我,伊莎。好吧我承認,泡頭咒确實方便很多,但你不覺得潛水服拿出來很唬人嗎?讓那些瞧不起麻瓜技術的純血少爺們開開眼界”
“這個開眼界的成本有點高啊”伊莎貝拉想起價格啧啧兩聲,末了又說道“算了,你開心就行”
兩個月的假期不長不短,直到快結束她們才想起早就被忘在腦後的暑假作業,雅典娜把希望壓在了西奧多身上,火急火燎的給諾特莊園寄信,西奧多也不失所望的寄來厚厚一沓作業,抄得兩人仿佛又回到魁地奇訓練完的酸痛時刻。
“感謝人帥心善的西奧多.諾特先生”終于借鑒完所有作業的雅典娜長籲口氣,輕松的靠着沙發上看手速慢一些的伊莎貝拉奮筆疾書。
“你要是閑得發慌就來幫我抄”伊莎貝拉頭也沒擡就能猜到好友此時正在洋洋得意什麼。
“好呀”雅典娜含笑說“一個單詞五個金加隆,按篇收費”
伊莎貝拉一言難盡的瞥了眼她,小聲嘀咕着“羅齊爾真是破産了......”
伊莎貝拉寫信詢問了芙蕾雅的狀況,得到的答案是自己親媽正和塞西阿姨玩得不亦樂乎,根本沒時間回她信。
“怎麼說?”雅典娜一手一個冰耗子吃得很滿足。
“她倆玩得開心死了......”伊莎貝拉把隻寫着句“和你塞西阿姨在酒吧,晚點回”的信遞給雅典娜,她粗粗掃過後無奈的說“咱倆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