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快就意識到不對了嗎?”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吓得正在讨論的兩人頓時一驚。
這時,不知從哪裡又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好啦,阿玉,别吓到他們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還算可用之才,沒想到他們這麼膽小,真是枉費我那麼期待了,阿雲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男聲話語裡的嫌棄,花裕當即就不樂意起來:“什麼這個模樣!你還是個藏頭露尾的家夥呢!”
“你說誰藏頭露尾了!哼!算了我才不跟你這種小孩計較,阿雲,那小孩竟然這麼說我,真是太過分了!”
被稱為阿雲的女聲仍然淺淡溫柔:“别生氣了,阿玉,這次你做的很好哦,果然我們的阿玉就是寬容大度。”
“那當然!我才不會跟這小孩計較呢!”
“好啦,阿玉,我們現在也該出去見見他們了。”
聽到這話,木澤和花裕當即警惕的看着四周,隻是一晃眼,面前便出現了一對陌生的男女。
這對突然出現的男女相貌極佳,舉止親昵,很顯然就是那個阿雲和阿玉了。
阿雲身量高挑,面白如玉,俊眉修眼,神态溫柔娴靜,頭戴白玉蓮花金冠,身穿纏枝金蓮祥雲紋闊袖白袍,腰系金邊黑底革帶,腰側挂着把長刀,腳踏白底銀紋錦緞靴,看起來氣質文雅,風度翩翩。
旁邊的阿玉身量高大,劍眉星目,唇紅齒白,眉宇間滿是兇悍高傲,隻有看着身邊人時才柔和一二,如墨般的黑發僅用一條紅綢束着,身上穿着紅紋黑底劍袖錦衣,腕上帶着一副黑色皮質護腕,下着皂靴,抱着紅纓槍滿是不耐的看着警惕的木澤和花裕。
花裕當即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打擾了,”一個溫和的女聲打斷了此時的冷凝氣氛:“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阿雲,旁邊這位是我的愛人阿玉,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木澤暗自握緊手中的匕首,眉眼彎彎的笑着說:“在下木澤,不知兩位找我們二人是有何事?”
看着面上微笑,實則緊繃着的木澤,旁邊的阿玉嗤笑一聲,不屑道:“膽子這麼這麼小,喂!是叫木澤對吧,我們有件事要交代你們…”
“呵,我當是什麼嘛!要人幫忙也該禮貌點吧!”看到那個叫阿玉的人用這麼讨人嫌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木澤,花裕挑釁的盯着對方說:“你說是吧,你這個傲慢自大無禮又愚蠢的家夥!”
“你!你這個臭丫頭!”阿玉被氣的紅了臉,當即就握緊手中的紅纓槍指着花裕,一直警惕着的木澤迅速擋在花裕身前,花裕悄悄捏緊了手中的藥丸,她身上的蜘蜘和小蝶也迅速爬在花裕的肩頭,似乎随時就準備撲上去。
此時,一隻白皙的手握住了紅纓槍的槍身,這手的主人正是站在旁邊的阿雲,阿雲歎了口氣,微微轉頭,看着阿玉說:“好了,阿玉,正事要緊,而且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接着,她看向木澤和花裕:“别那麼劍拔弩張的,我們沒有惡意,而且要你們做的事也是你們本來就要去做的事,隻是,我的阿玉隻是脾氣不太好,我也不喜歡有人惹我家阿玉生氣,還請不要欺負他了。”
木澤彎出一雙月牙眼:“欺負?我們可沒膽量欺負這麼一個一言不合就想要我們命的家夥,更何況說的也是事實,至于你所說的我們本來就要去做的事,實在抱歉,在下與在下的同伴并沒有什麼事要做,也更沒能力做你想要我們做的事,還請閣下另請高明。”
聽到這話,阿玉不禁又燃起了怒火,阿玉見狀,不動聲色的拉住他的手,搖搖頭,又看向木澤二人:“另請高明?這恐怕不行,而且,你們還不知道需要你們做的究竟是什麼事呢…”
“不需要,”木澤直接截住話頭,說:“我們不需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那你們會死。”
“而且是死的很慘!”
“你這家夥說什麼鬼話!”
“為什麼?”
“因為這是你們的命。”
“我可不信命!”
“……”
“容不得你信不信,不管遇沒遇上我們,你們都會沿着這條路走下去的。”
“證據呢?”
“我們就是證據,憑你們的本事,應該也能發覺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了吧,所以,你們現在願意聽了嗎,木澤、花裕。”
“好,那你說說,我們究竟要走哪條路?”
“來,我們坐下聊聊。”說着,阿雲手一揮,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上憑空就出現了一套桌椅。
……
“所以說我們要補上那個洞嗎?”花裕疑惑的問。
還不等阿雲回答,阿玉就嘲笑着說:“哈,笨丫頭,那個洞我們已經補完了,現在要你們補的洞是那個最大的變數!”